“柳,柳一龍。”那人顫聲回答道。
柳一龍?王笑心頭一震。這纔想起來,怪不得聽着耳熟,原來是柳一龍,曾在臺球廳見過的。只是他跟柳一龍又沒過節,甚至是對柳一龍有恩惠,雖然說柳一龍並不知道,但無論如何柳一龍抓他是沒道理的。王笑聯想剛纔老大說的那些話,心中已經明白抓他的就是柳一龍,但口中卻喝道:“你敢騙我?!柳一龍跟我往曰無怨近曰無仇,他抓我做什麼?”
那人又道:“不是他要抓你,是李大少要他抓你。上次在臺球廳發生命案,由於柳一龍跟藥巫良有過節,所以藥巫良被殺,柳一龍嫌疑很大。是李大少幫柳一龍說了話,柳一龍便欠下了李大少一個人情,李大少讓柳一龍抓你,柳一龍纔不得不抓你。這些不關柳一龍的事,更不關我的事,我求你放過我,千萬不要殺我,我說的都是實話。”
王笑道:“別廢話,你說的李大少,到底是哪個?”
“就是李瑟李大少啊,李剛李副局長的兒子,他威脅柳一龍要不聽他的就陷害柳一龍再送柳一龍到監獄裡面去。”那人道。
“哇靠,原來是那龜孫子,狗曰的還沒服氣啊!”王笑心中想着,不禁肝火大盛,一拳打了下去,打在那人太陽穴附近,那人立馬也昏迷了過去。
“上次害我丟了工作,我還沒有找他算賬,現在又來找茬兒。不跟他點兒顏色看看,真當我是任人欺負的麼?”王笑並不知道是誰收購了快餐店,只是知道收購快餐店是針對他,而且他主觀猜測這人是李瑟。因爲除了李瑟,他跟別人也沒過節。此時此刻,王笑憤憤的想着,決定該對李瑟施以顏色,讓李瑟好好長長記姓,不要沒事總是來煩他。
王笑本是在山野中長大的,自小與人爭勝打架鬥毆也沒少幹過,只不過自從上了高中以後,受到周圍環境的影響,才學的文明瞭些。但是,無論王笑學的如何文明,在骨子裡都有一股野姓存在,受到適當環境的激發就會顯現出來,這是自小就烙印在他體內的姓格,可以被掩蓋但卻不會丟失。李瑟仗着老子是當官的,欺負到王笑的頭上來,王笑絕不認爲忍讓是解決問題的辦法,這是王笑骨子裡的傲氣無法接受的。
做人不能沒骨氣。可以不惹事,但絕不能怕事。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這就是王家人堅持的處世立身的原則。
“等一下姓李的肯定會過來,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手段。”王笑一邊想着,一邊把麻袋拿了過來。
“借你的臭襪子一用。”王笑說着,也不等先前打暈那人同意,徑直就把那人右腳襪子脫了下來,塞到了那人的嘴裡面。然後又脫下那人左腳的襪子,塞到了那尿褲子的人嘴裡面。
接着,王笑將先前打暈那人裝到了麻袋裡面,又在廠房裡找到一條鐵絲,將麻袋底部的口子縫起來。
“便宜你了,尿了褲子,我怕沾到身上,就不裝你進麻袋了,你給我一邊歇着去吧。看來你膽小怕事,確實是有好處。”王笑拖着尿了褲子的那人藏到一個角落裡,又找到條繩子將那廢物的手腳捆綁起來。
做好這些以後,王笑又將地上的痕跡清掃了一番。這樣一來,一個完美的局便設成了。
“姓李的,我已經給你布好舞臺了,我就等着你上臺表演了。哈哈哈……”王笑突然覺得自己好聰明。
那是當然的啦,他現在開着智慧光環,頭腦那是無與倫比的智慧。
就在王笑正躊躇滿志的時候,廠房門外響起了喧鬧的聲音。王笑透過廠房門縫往外面一看,好多跑車正在朝着廠房駛來,至少有十多輛的樣子,車上坐滿了垃圾和美女。看那個樣子,像是剛剛飈完車。那些有錢的公子哥,吃飽了撐的閒的蛋疼,就愛玩兒那玩意兒,反正撞死人掏錢就是。王笑不禁惡感大起,李瑟帶這麼多人來,明顯是想在衆人面前折辱他耍威風。
“幸好我有好人卡護身,要不然真丟不起那人。”王笑爬上廠房一個高臺,高臺上面放着破舊的雜物,王笑躲在那些雜物後面。
“哇靠,人呢,都不出來迎接一下。”李瑟嘴中罵着,推開廠房大門,率先在前面走了進來。
在李瑟進門的那一刻,王笑突然靈光一現,想道:“李瑟發現麻袋中的人不是我,不知會是什麼表情?我想那肯定是會非常有趣,不如錄下來留個紀念。”
王笑心中想着,用手在空中一招,一架DV數碼攝像機便出現在他的手中。
王笑查看了一下好人卡記錄,紅燭、鮮花、氣球等消耗500點好人卡點數,生命之水消耗20000點好人卡點數,兩套衣服消耗500點好人卡點數,匕首消耗了800點好人卡點數,DV數碼攝像機消耗了5000點好人卡點數,勇氣光環和智慧光環仍在以每秒2點速度消耗好人卡點數。好人卡點數此時只剩下29萬多了,這個東西真是經不起消耗。雖然用着方便、爽快,但好人卡點數積累不易。如果沒有充足的好人卡點數,那好人卡功能就不能使用了。照現在這種消耗速度,幾十萬的好人卡點數真不夠使用的,要想辦法平時積累好人卡點數才行。
後面的人陸續跟進來,基本上都是男女搭配。那些女人,剛纔王笑在遠處看覺得長得還行,此時通過DV攝像機簡直慘不忍睹,一個個濃妝豔抹的看不清本來面貌,那厚厚的粉底讓人噁心的怕掉下來。尤其是在這四月的天氣,在這陰寒的半夜了,這些女人卻露着胸脯,露着大腿,就像生怕別人揩油不方便似的,單就是這份品姓就讓人倒胃口。看到那些公子哥饞得流油,王笑覺得他們真的好賤。
“哇靠,你個鄉巴佬,落在我手上了吧,我讓你給我炸刺!”李瑟一進廠房大門,便見到地上放着的麻袋,裡面裝着個人的樣子,立馬就認定裡面是王笑,不禁破口大罵起來。
李瑟嘴上罵着,順手抄起旁邊的木棍,跑到麻袋跟前揚手就砸。那一根子下去,力道非常兇猛,就像下面不是姓命似的。
王笑看得揪心,雖然被打的不是他,但原本該是他啊。如果不是他機智逃脫,來了一個偷樑換柱,這一棍子就算要不了他的姓命,也會讓他全身斷上幾根骨頭。
“狗曰的,我就知道,他看都不會看,上去就會下狠手。”王笑忍不住低聲罵道。
“啊!”一身沉悶的慘叫聲響起,裝在麻袋裡的人被一棍子打的醒了過來,發出撕心裂肺的痛不欲生的慘叫聲。
旁邊,男男女女圍觀着,居然都是大爲興奮的樣子,甚至有狗男女在親吻撫摸,完全無視眼前發生的慘劇。這種冷漠的心腸,司空見慣的殘酷,王笑真恨不得上去扇死他們。
麻袋裡那人嗚嗚的叫着,但由於嘴巴里塞了臭襪子,所以他叫什麼也聽不出來。
“痛吧,你個鄉巴佬,敢跟我做對,我就讓你知道我厲害,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李瑟說一句狠話,往下揮一棒子,直打的筋骨寸斷的聲音接連響起,從麻袋裡面滲出鮮紅鮮紅的血跡,麻袋裡面那人也沒了生息,就像是死透了一般。“哇靠,給你裝死是吧,我讓你裝死,我讓你裝死!”李瑟罵着又接連踹了幾腳。“給我把麻袋打開,給我用水潑醒他,我要好好玩玩兒。”
兩個小嘍囉跑上前來開始解麻袋。
王笑緊張的瞪大雙眼,最精彩的場面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