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老!”
看着易秋臉上有些消沉的神色,一旁的張衡立馬開口安慰道。
“沒事。”
輕輕的笑了笑,易秋輕聲說道。
“自己找來的事情,我自己還能應付。”
像是再給張衡解釋,也像是在自言自語。反正把這句話說完後,易秋神色稍微好了些。
“小秋!”
但是,就是在這時候。耳邊,響起了一個聲音。
“師傅?”
這是寧武的聲音!
“到後殿來。”
話畢,寧武的聲音又消失不見了。
“前輩!”
就在易秋微微愣神的時候,一侍從忽然走過來恭敬道。
“什麼事?”
面對這陌生的侍從,易秋疑惑的開口道。
“前輩,城主大人有請。”
話畢,侍從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城主大人?雲頂真人?”
他微微的呢喃了一聲,易秋似乎明白了什麼,
“前輩,請跟我來。”
看着易秋微微愣神的模樣,那名侍從又開了口催促道。
“哼!”
“帶路吧!”
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易秋卻忽然冷哼了聲道。
“是、是、是!前輩,請跟我來。”
剎那間,
侍從臉色猛然一白,立馬變的更恭敬道。而把這句話說完了之後,那名侍從有小心翼翼道。
“城主大人,只吩咐我邀請易前輩。”
原來,張衡等人也跟着動作了。
“你們在這等我!”
見此情景,易秋立馬輕聲吩咐道。
“是,三長老。”
有了易秋的解圍,張衡立馬尷尬道。
“走吧!”
話畢,易秋直接示意侍從帶路。
“是!”
話畢,侍從領着易秋朝後殿走去。
其實也沒有走多久的時間,他們就來到了一扇大門前。
“嘭、嘭。嘭!”
“城主大人,易前輩來了!”
輕輕敲了三下門,侍從恭敬的大聲道。
“嗯!進來吧。”
稍稍一沉默,門中傳來了雲頂真人的聲音。
“轟隆!”
輕輕的推開門,易秋走了進去。
“來了?”
當易秋走了大門之後,耳邊響起了個熟悉聲音。
“參見師傅!”
原來,寧武正在神色平淡的望着他。而在他的身邊,雲頂真人也灼灼的看着她。那眼神中,似乎包裹這一絲怒火!想想也對,易秋剛纔的舉動確實不對。
說嚴重點
都算一巴掌扇他臉了。
“你什麼意思?”
看着神色漠然的易秋,雲頂真人冷冷的說道。
光是一句簡單的話,卻包含了巨大的怒火。就是一旁的寧武聽了,也不禁微微的皺眉。但是他卻沒有出言阻止,因爲他沒有理由幫易秋。易秋此前的舉動,確實是太過了一些。
“對不起!”
默默的,注視着雲頂真人的雙眼。易秋他,忽然彎腰大聲的致歉道。
在他心中十分明白,自己剛纔是在玩火。如果不是因爲師父和雲頂的關係,只怕他現在早就死了千百次了。一位金丹境強者的尊嚴,不是這麼容易去踩的。
“給我一個解釋!要不然,寧武救不了你!”
沉吟了半響
雲頂真人冷冷開口道。
如若易秋不給他一個解釋,他必將讓易秋血濺當場!
“謝謝!”
對於雲頂真人的冷語,易秋緩緩的感謝了聲。他當然明白,雲頂真人是在給他機會!
“快說!趁我耐心還在的時候。”
對於易秋的謝語,雲頂真人只是粗暴的打斷道。其實看的出來,他正在極力的剋制自己的情緒。
“是!”
輕輕的應和了一聲,易秋平淡的繼續道。
“其實原因很簡單!”
“我被傳言推上了風口浪尖,無數人都將我視爲盤中餐。如果我不能拿出威懾他們的手段,那面臨的只會是無窮無盡的麻煩。”
說道這,易秋微微頓了頓。然後神色微微複雜道。
“至於震懾他們的手段,我能夠拿出什麼來呢?”
“變成一個人見人怕的瘋子,他們應該就不敢再冒出頭了。那些個天之驕子們,可捨不得和瘋子拼。”
話畢
易秋的臉上,浮現出了一些無奈。
他的根基太淺了!
朝陽門,不能夠爲他抵抗什麼。所以他,只能夠自己應付一切。
“嗯!”
一陣沉默,雲頂真人忽然應了一聲。他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些情緒,看起來內心中似乎猶豫着什麼。
“對不起!”
但就在這個時候,寧武卻忽然說道。他的臉上帶着一絲絲歉意,那語氣上都有了一些變化。看的出來,他的心中微微有一些翻騰。
或許是,易秋的話觸動到了什麼東西。
“師傅,別這麼說!選擇是我做的,不關您的事情。說到底,還是我這該死的秉性在作怪!”
說道後面,易秋竟然微微的笑了起來。不過這笑容中的意味,卻讓人微微有些默然。
“這些和我沒關係。”
忽然,雲頂真人淡淡的開口道。
“雲頂!你這……。”
“師傅!”
寧武神色一變,立馬的大聲道。但是說道一般,卻被易秋攔住。
“師傅,沒事。”
話畢
易秋直視着雲頂真人的雙眼,顯得十分的平靜沒有波瀾。
“給你一個機會,一個贖罪的機會。”
雙眼直視着易秋,雲頂真人淡淡的道。
“是!”
微微一拱手,易秋立馬道。
“五年內,晉入築基後期!這之後,幫我去做一件事情!”
神色徒然變的十分嚴肅,雲頂真人正式的開口道。
“五年之內,晉入築基後期?”
神色怪異的呢喃了一聲,易秋的語氣有一些怪異。
“我不同意!”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寧武卻徒然暴怒一聲道。
“雲頂,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神色微微有些猙獰,寧武冷冷的開口道。
“對不起,我知道這要求很過分。但你應該也知道的,那地方我們進不去。你這個寶貝徒弟,是我唯一的希望。”
面對寧武的質問,雲頂真人卻是語氣低沉道。
“嘭!”
“那又怎麼樣?難道就讓他去送死?”
勃然大怒!
一掌拍碎座下的椅子,寧武狀如瘋狂的獅子。
“師傅!”
他這樣,易秋還是第一次看見。
“不用再說了!”
“這件事情,我不答應!”
神色依舊有些猙獰,寧武大聲的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