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菲急速跑了一刻鐘,等她拉住繮繩停下的時候,身邊只有秦君在,暗衛與莫未然的身影已然看不到絲毫。
她疑惑,道:“咦,莫未然呢?”
秦君眸光閃了閃,道:“許是尤麗絲小姐來了,他與尤麗絲小姐在一起,並未跟過來。”
明菲鬆了口氣,道:“若是這樣,那就再好不過了。”
二人的馬,緊貼在一起,慢慢朝前走去。
太陽西斜,照耀在大地之上,使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騎術、箭術、投壺的贏局把握如何?”秦君問道。
他還是在擔心她後日的比賽。
“盡力而爲咯!最不濟,也能與她打成平手。”明菲道。
必須得是平手啊!因爲輸的人要在比賽場地果奔一圈,這麼丟臉的事,自然得讓提出這個建議的人去做。
“我怕她會在騎馬比賽時對你不利,畢竟她的魔法祭出,很可能你的馬匹就會受到影響。”秦君憂心道。
“確實是這樣,不過我不怕。”明菲道:“我有符紙陣法在呢!我會關注她,並且會在她行動前先一步行動,把她牽制住。”
“嗯,一切小心,若是不敵便認輸,你的安危重要。”秦君交代道。
“好,我知道了。”明菲道。
二人在寬敞的管道上,又是一陣你追我趕的急速賽馬。
是秦君有意訓練明菲。
天擦黑時,二人便回了城內,只是,一路上,依舊沒有遇到莫未然與尤麗絲的身影。
對此,二人也沒有在意,反正莫未然與尤麗絲不會有危險。
回城後,明菲便拉着秦君去了望月樓用晚膳。
她不想那麼早與自家男票分開,一起去吃飯,就當是約會了。
在此之前,她已經給家裡送信,不用等她用晚膳了。
用膳時,明菲便對秦君說了百里風與郝連明送生辰禮的事。
聞言,秦君並沒有多餘的表示,他道:“他們送便收着,也無需還禮。”
“百里風既然找到了郝連珠,怎麼還不帶她走呢?”既然秦君這麼說了,明菲也就更加不會糾結了,於是問起了八卦。
“許是他們要參加下月的春闈。”秦君道。
說到春闈這場大鄒國的盛事,明菲道:“長青,春闈有什麼不同嗎?我發現最近來京城的外地人多了好多,甚至明家的衆多客棧都實現了入住率超過九成以上,有的客棧更是爆滿。而且,有很多看起來不像是書生的人也來到了京城,難道有什麼事發生不成?”
秦君很驚訝,道:“你難道不知,春闈並非只有科舉,更有很多行業的考覈?”
明菲一愣,道:“我還真不知道。”
以前的她,從來不關注這些事,甚至她的腦中只有莫未清、莫未清、莫未清,別說這些事了,就是自家的產業在何處,她都不知道。
所以,原身留給明菲的記憶,可以忽略不計。
秦君寵溺地笑笑,便爲她解惑:“春闈並非與前朝一樣三年一次,而是每年都有舉行,並且爲期有一個月時間呢!畢竟要考覈的各行各業種類繁多,所以每個行業的考覈時間都不一樣,也就是最近幾日,會貼出各個行業的考覈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