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微點頭,替她接話道:“許是邪教。”
“豈有此理,爲什麼會這樣?”明菲問道。
爲什麼邪教總是神出鬼沒?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她的手傷,就是拜邪教人所賜。
“別想那麼多了,許是這兩家人得罪了邪教中的某人,所以纔會招來殺身之禍。”秦君道。
這些事,他真的不想告訴她,免得她紛擾憂心,若是有可能,他願扛下所有責難,只願她安好無憂。
他的心思,明菲懂,感動的同時,又忍不住想要知道更多,好替他分憂。
爲了配合他,她便沒有再問。
二人又聊起了別的。
這一刻,難得歲月靜好,又有喜歡的人相伴,即使不說話,只是偶爾對視一眼,也是幸福的。
……
遠在京城的莫未然,此刻正在暖閣陪着兩小隻玩遊戲。
他與跑得快下棋,也算是教導跑得快棋藝,而寶貝女兒則在一旁乖巧地看着。
室內寂靜美好,一片溫馨。
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大家的心境。
屬下進來,呈上一封信。
這信是從虞城發出來的。
定是關於明菲的消息。
他接過信,道:“寶貝,讓幕僚先生陪着你們玩,爹地有事出去處理一下。”
“好,爹地你去忙。”明悅乖巧說道。
跑得快起身行禮,恭送莫未然。
莫未然揉了揉女兒的軟發,囑咐室內的幕僚、丫鬟保護好兩小隻,才離開。
他來到書房,坐在椅子上,打開書信。
今日收到的信,是虞城那邊五日前的消息。
一目十行地看完,他突然伸出一掌,打在了椅子扶手上,扶手瞬間四分五裂。
“秦君,你好,你很好,非常好。”莫未然的眸子內隱含着怒意。
他每日都有收到暗衛寄來的明菲的消息。昨日收到的消息,他得知她正在佈置明家祖宅,要給明百萬成親之用。
他收到信的時候,很高興,這也就標示着自家老婆要回來了。
本來他還欣喜,秦君在北方,自家老婆在西南,這下子,他們無法交集在一起了。
卻沒想到。
秦君他居然敢擅離職守,敢丟下吉姆斯城一城的爛攤子,跑去了虞城。
莫未然道:“來人。”
暗衛出現,單膝跪地行禮。
“馬上派人去往吉姆斯城,調查秦君離開吉姆斯城的原因。”莫未然道。
暗衛道:“殿下,左相大人離開吉姆斯城去了風流鎮,調查一樁滅門案。”
“什麼時候的事?”莫未然問。
“十一月十六。”暗衛道:“此事,吉姆斯城的暗衛有書信寫給殿下。”
莫未然回憶,十多天前,他確實收到了這條消息,但他並未往心裡去。
沒想到,秦君竟然以公謀私,摒棄風流鎮,去了虞城。
莫未然道:“秦相他此刻正在虞城,並未在風流鎮。”
暗衛很吃驚,低頭認錯,道:“屬下該死,竟沒有發覺。”
“無礙,你下去吧!他是有意隱瞞自己的行蹤,你不知道也是應該。”莫未然道:“派吉姆斯城的人調查一下秦君去往虞城的理由。”
“是。”暗衛行禮,退下。
莫未然出了書房,去了暖閣,剛進門,他便問道:“寶貝,要不要跟爹地去找孃親?”
……
明菲二人吃過午膳,她便與秦君分開。
她領着一丫鬟,丫鬟手中端着托盤,二人向着祖宅主院的新房而去。
欣珂小姨早晨沒怎麼吃東西,若是一天都不吃東西,身體肯定受不了。
所以,她便來給她送兩個小菜,一碗粥,先墊墊肚子。
等她進入新房的時候,老爹居然在。
咳咳……
老爹居然在喂他的新娘子喝粥。
這動作,這寵妻的樣子,簡直餵了明菲一嘴的狗糧。
她聳聳肩,倒是沒有尷尬,道:“看來,女兒來的不是時候。”
明百萬收回手,把小碗放在桌子上,輕咳一聲,道:“寶貝,你有心了,還想着欣珂。”
“那是,她可是我母親,我不想誰想。”明菲讓丫鬟把托盤放下,她道:“老爹,你快走吧!府中那麼多賓客,你現在應該陪着賓客,而不是在我母親這裡。快走快走,母親這裡我守着,保證不餓着我母親。”
明百萬寵溺對女兒一笑,又曖*昧地看了自家嬌妻一眼,道:“欣珂就交給你了,爲父先走了。”
明百萬走後,明菲打趣道:“瞧瞧我老爹,是不是暖男?”
明欣珂笑着點頭,一臉幸福,“小菲,我真的沒想到,國公爺做夫君居然是這個樣子的。”
高冷霸氣全都消失,只剩下寵愛關心、細緻周到。
“以後的好日子還多着呢!你們一定每天都是幸福的。”明菲笑道。
她打開她帶來的食盒,道:“我讓大廚做了兩道開胃小菜,還有香甜開胃粥,再吃一點。”
“好。”明欣珂笑着答應。
大小姐剛進來的時候,她纔剛吃,這會還是餓的,所以,也就沒有顧忌,便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
明家熱鬧的婚宴,隨着夜幕的降臨,晚宴也已經結束。
賓客散去,明府祖宅寂靜下來。
主院的新房內。
某人開始正大光明地使用自己的權利,開始釋放憋了一整日的精華。
平日不經意間便一顰一笑都露着妖嬈的女子,此刻在滿是曖*昧的刺激下,更加的妖嬈魅惑,宛如墜入凡塵的妖精,讓人流連忘返。
明百萬愛極了她的身體,與她展開了小黃本上所學的各種姿勢。
明欣珂雖然已經三十三歲,但身體軟的不得了,各種極高難度的姿勢,她居然可以輕鬆做出來。
這更加刺激了明百萬,使他簡直欲罷不能,在她身上馳騁疆場,宛如脫繮的野馬般狂奔。
室內的聲音,居然持續了一整夜,直到天快亮了,室內那股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才停歇。
……
天漸亮。
明菲照例早起。
她纔剛洗漱好,正要出去找秦君一起吃早膳。
卻聽丫鬟稟報,他已經出現在她的院落之外。
她詫異,這麼早,他肯定有事。
忙讓丫鬟把他請進來。
同時,自己出了屋子,去迎他。
他從院門口大步而來,神情緊繃。
明菲內心一跳,是出什麼事了?
他走近,道:“進去說。”
明菲與他進入房中,他拿出一封信,遞給她,道:“五日前,悅兒額頭受傷。暗衛的消息,當時已經得到細緻的治療,所以不用憂心。”
明菲快速看完信件,道:“長青,五日前,我心裡難受了一下。”
秦君安慰道:“沒事,別擔心,悅兒年小,頭上摔傷,也不會留疤。”
“長青,我想回京,我等不到明日再回了,我想現在就回,想早點見到悅兒。”明菲內心猶如被螞蟻撕咬,她心裡難受的不得了。
女兒額頭受傷,信上寫了她暈倒了。
想來,是因爲暈血的緣故,所以女兒才暈倒。
安菲!
又是明妃母女倆。
真是哪兒哪兒都有這對母女倆。
“好,我已準備好,隨時可以出發。”秦君道。
明菲心下大安。
只要有秦君在,她就有了主心骨。
她點頭,道:“我這就讓丫鬟簡要收拾幾件換洗的衣裳,一切從簡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