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南宮默鬆的是百里飛舞扔過來的東西。
“噼裡啪啦”的聲響在飛舞的宮殿內響起。
她逮到什麼就扔什麼。
南宮默鬆沒有設保護罩,百里飛舞扔什麼,他便動作利索地把飛舞扔過來的東西接過來。
二人開始了日常的夫妻互懟相處模式,也可以稱作:寵妻上天,妻鬧翻天,夫樂意爲之。
……
而在九重宮秦君的寢殿內,溫泉室中,秦君喝退那一抹窺探的神識後,明菲問他:“怎麼了?和誰在說話?”
“方纔感覺到有一股窺視的神識。”
“現在還有嗎?”明菲眨了眨溼漉漉的美眸,看向自家男人。
“已退。”秦君的呼吸有些急促。
明菲壞笑一聲,她指揮道:“衣服都打溼了,很不舒服,快幫我脫衣服,我要好好清洗一下,髒死了。”
秦君本能地聽着明菲的命令,明菲讓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秦君把明菲的衣服脫得只剩下貼身衣物的時候,他的呼吸開始加重,額間有細汗冒出。
“夫君,怎麼不繼續了?”明菲背對着秦君,她輕揚開口。
“菲兒……我們……”
明菲轉過身,她看向眼神亂瞟,就是不敢看她的秦君,她噗嗤一聲笑出來。
這副模樣的秦君,讓明菲想到了與他初交往的那段時間,他也是這般,總是怕冒犯了她,明明忍得難受,卻也不敢過那道線。
只是,後來的後來,當二人足夠親密,秦君在她面前完全放開的時候,他整個人化身爲狼,有些情話張口就來。
明菲那個時候便知道,這個男人有着所有男人的通病——色。
但,秦君的色,只對她一人。
他專情,獨寵她。
這樣的他,更讓她愛慕與喜歡。
“菲兒,你笑什麼?”秦君輕聲問道。
明菲光潔白皙的手臂攀上秦君的脖頸,她口氣如蘭地道:“這樣的你,讓我想起了以往的你。”
“以前的我,是什麼樣的?”秦君完全沒有以往的印象,所以不知道,但他很好奇,好奇與她相處的一切,好奇二人是如何相識相知相愛的!
“悶騷唄!”明菲道:“明明很想要我,卻屢次把我推遠,怕傷害我。”
“那我們,以前發生過什麼?”秦君眸光一閃,問道。
“你說呢!”明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我無印象。”秦君懊惱道。
懊惱他沒有她的記憶。
“呆瓜!”明菲白了他一眼,之後,她自己把身上僅存的布料除去。
秦君的眼眸已經完全亂瞟了,根本不敢看明菲所在的位置,雖然明菲的一隻手臂還攀在他的脖頸上。
“真是個呆瓜!”明菲無奈道。
自家男人實在是太正派太正派了。
她抽回手臂,轉過身去。
卻在這時,秦君修長有力的手掌握住了明菲的左手腕。
明菲被秦君握住左手腕的時候,她暗道糟糕!
光顧着調|戲自家男人,卻忘記她手腕上有傷。
以自家男人的個性,她受傷,難受的一定是他。
果不其然。
眸色亂瞟的秦君正在專注地看着明菲的左手腕,他目光冰寒,問道:“誰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