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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來長得就好看,有些人天生就是張揚,光是皮膚,她就這輩子都趕不上章東遠,更別說章東遠削過似的鼻樑和薄脣,他平常板着臉,都有無數女人撲上去,她本來也算是個白淨的人,可是站在章東遠身邊,就好像是大明星和小粉絲的合照,差距巨大。
章東遠的目光看過來一眼,似乎是從她頭上掠過去,徑直看到餐桌那邊。
他的口味也是很挑剔的,剛結婚的時候沒住這裡,是在他的另外一棟宅子裡面,是個院子和二層小樓,裡面配了廚師,聽說是杭幫菜的頂級大廚,做的宋嫂魚羹好吃的她都快把下巴吃進去,他也只是嚐了一勺,淡聲說:“還可以。”
整個兒一挑剔。
那時候她還不知道他其實是這幅嘴臉,當他就是個高傲的王子型的人物,結婚纔不到一個月,原形畢露!
“餛飩?”章東遠下樓來,到餐桌前面,看着桌上的東西,說:“下次還是做三明治,你的手藝,這餛飩還吃得下去?”
噎的杜雪說不出話來,只能默默。
她也沒什麼手藝,往白水裡面加了香菜和雞汁,就是超市裡的那種,放了點鹽和白胡椒,把煮熟的餛飩撈進去罷了。
反正就這個水平,他讓她做,那就吃,不做,那就皆大歡喜。
能讓她去路邊買個煎餅果子她才最高興。
章東遠在桌子前坐下,細細看桌上的食物,挑了下眉頭,用一邊的白瓷湯匙挑了餛飩起來看,嘗一口,終於誇讚一句:“餛飩不錯。”後面又接着一句:“也就餛飩能吃,這湯太糊弄,下次不準再懶。”
杜雪氣的要跳腳,不懶?不懶難道凌晨一點起來熬雞湯,給他做上等的雞湯來就餛飩嗎?
就算她起來了,做了,他那種挑剔的人,還不得她給配了火腿絲、筍片,香菇一起去文火燉,他才肯嘗一口嗎?
反正是一口的差距,她纔不做。
杜雪去咖啡機接了咖啡過來,給他倒黑咖啡,自己加牛奶加兩塊方糖,慢慢的啜。
上好的咖啡豆,香氣撲鼻,她喝的貪婪幾乎都不怕燙,一口下去,滿脣的牛奶,泛着點咖色。
冷不丁,他伸手過來,等她察覺的時候已經是按上她的脣。
下意識的,她往後一躲,擡頭看他。
他眼底似乎是黯淡了,看她躲開的樣子,眸子裡驟然的有些冷,忽的拽了她,她踉踉蹌蹌的跌到他身上,手裡的咖啡杯一鬆,“當”的一聲掉在地上,手裡的一杯咖啡也都撒了,弄的一身,還來不及處理,他的指尖已經捏上了她的下巴。
接着是他的脣,帶着的意味,覆蓋過來,伸手撩開她睡裙的下襬,整個躋身進去。
不給她絲毫的空間,下巴上一鬆開,她纔要起身,他的指尖已經沒入進去。
異物的感覺那樣強烈,她咬了下脣,忍着。
類似是羞辱,不能惹到他,一丁點都不能。
否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