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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兩個字,淡淡的聲線,透着熟悉的味道。
杜雪回頭看,覺得自己醉的怎麼這麼離譜,光和影交合下面,是林巖川的臉孔,怎麼還會有林巖川的聲音?
“章太太,你沒事吧?這麼久,我來看看你。”米莉的聲音從走廊那邊過來,看她的樣子,摻過她,跟面前的男人說:“不好意思,她喝多了。”
回到包廂,眼淚有些想落下來,眼眶發紅。
不論過多久,看到那個人,還是一樣眼眶會紅。
“走了,我帶你回家。”章東遠看她的樣子,以爲是喝多了,扶着她起來,往外面走。
走廊裡,已經空空如也,好像是一場夢境。
***
“不能碰白酒以後就別碰,不要逞強。”章東遠一邊開車一邊說。
杜雪笑笑:“那女孩子端着酒杯,長得也那麼好看,我看了都心疼,怎麼能不喝了,怪尷尬。”
章東遠聽見,冷哼一聲:“端來我就喝,她面子也未免大了。當她是什麼!”說完,又頓一下,說:“那個中途出去找你的女孩子,你也離遠一點,上次高爾夫球場跟你說話的也是她吧?跟她交往沒有你好處。”
杜雪靠着,頭一陣陣的暈,問說:“她挺好的,也直接爽快,我知道了。”
前面兩句是辯解,後面一句是告訴他,她知道了,他說的她都會聽進去。
“我說的是實話,你以後就知道。”章東遠說一句。
她在那邊,扭了頭看窗外的夜色。
其實不公平,這個世界上有人生下來就高貴,有人生下來就要靠自己努力還一樣是被人瞧不起,米莉的方式可能是不對,可是看米莉說以後當導演的時候眼底的閃光,還有那雙手揮舞這比劃如何運送小演員去潛規則的手勢,覺得這人算是有趣。
能爲了自己的夢想努力下去的人,都有一種閃光。
就算不公平,也要努力的生存下去,用盡各自的方法。
這是林巖川說過的話,窗外是商業區,頂級酒店,林巖川從前跟她來這裡逛旁邊的小店,轉頭看着金碧輝煌在夜色下好像羅馬皇宮一樣的酒店說:我們以後也一定會在這家酒店裡面當上賓。
杜雪扭頭看前面,身側金碧輝煌的宮殿一會兒就消失在道路兩邊,儼然如夢。
杜雪忽然就想問,腦子還沒轉就開了口:“你十七歲愛的那個女孩子,最後怎麼了?你還沒說。跟我說了聽聽好不好?我想聽。”
眼前的章東遠,眼底好像映照着整個城市的流光溢彩,臉龐上面籠着她說不清的東西,聽見她說話,卻是抽了空,看她一眼,只一眼就又轉過去開車,說:“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