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總裁太無恥
薛亦寒輕輕的推開了‘門’,他坐在‘牀’上看着白依若臉上的巴掌印心沒來由的疼了一下,薛亦寒撫‘摸’着白依若的臉說道,“依若,對不起……”
白依若痛苦地喊了一聲道,“亦……寒……”
薛亦寒微愣,依若居然在夢裡也是叫着自己的名字,薛亦寒看了一眼‘牀’頭的退燒‘藥’完好無損地放在桌子上他眉頭皺了一下,這個‘女’人不知道自己在發燒嗎,怎麼可以不吃‘藥’。
薛亦寒‘摸’了一下白依若的額頭,天哪,怎麼會這麼燙,薛亦寒趕緊叫醒了白依若,白依若睜開了眼睛看着薛亦寒道,“你……你怎麼會?”
薛亦寒在白依若身後枕了一個枕頭說道,“怎麼樣還疼嗎,怎麼生病了也不吃‘藥’的,你又不乖了。”
白依若撇開眼拂去了薛亦寒的手說道,“薛少放心,我沒事的。”
薛亦寒失落了一下,是自己對她太狠了,依若傷心難過了所以纔會……
薛亦寒拿出了一個溫度計說道,“依若,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可是身體是你自己的,你應該好好愛護,量一下體溫吧。”
的確,身體是自己的她沒必要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白依若接過了薛亦寒的溫度計說道,“謝謝!”
三分鐘後白依若取出了溫度計,薛亦寒一看,天哪!三十六度,這個‘女’人到現在還死撐,是不想活了嗎,“這麼嚴重也不還好照顧自己,燕青給你退燒‘藥’爲什麼不吃。”
“不想吃,難受。”
白依若這樣說薛亦寒的臉‘色’沉了一下道,“對不起……”
白依若搖了搖頭說道,“薛少嚴重了,你不需要跟我道歉我這是應該得到的後果,是我犯賤是我勾引你所以……怪不得你。”
薛亦寒一把狠狠的抱住了白依若說道,“不許,不許這樣說自己,我不許你這樣說自己,這都是我‘逼’你的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
白依若的眼淚滑落了了下來,“我……”
薛亦寒拂去白依若的眼淚說道,“好了不哭了,今天晚上的是我跟你道歉:對不起,臉上還疼嗎。”
白依若搖了搖頭,她現在倒有些同情薛亦寒了,她想問可是又不敢問,“我沒事,就是有點痛。”
薛亦寒拿出了一個棉籤沾了一點兒酒‘精’塗在了白依若受傷的臉上,一邊呼氣,“呼呼……”
白依若忍不住呼聲出來,“疼。”
薛亦寒疼惜的說道,“很疼嗎,抱歉我輕一點一會就好了,先把‘藥’吃了好嗎。”
白依若乖乖地點了點頭道,“好……”
白依若吃了‘藥’之後就睡下了,薛亦寒一直陪在她身邊,直到後半夜燒退了他才放心地睡了。
白依若晚上的時候臉痛厲害還有後背被磕傷的地方也很痛,痛的她睡不着覺。
真的好痛好痛她都受不了了,白依若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嗚嗚……”白依若受不了如此撕扯的痛她輕輕的哭了出來。
薛亦寒睡的沒有那麼死,他聽見白依若難過的哭聲他就睜開了眼睛,看見她痛苦的表情他打開了燈緊張的問着白依若道,“依若怎麼了,哪裡痛了?”
白依若痛苦的咬着‘脣’,額頭上的虛汗直冒,白依若說道,“痛好痛亦寒我真的好痛。”
薛亦寒緊張地摟着白依若說道,“怎麼了怎麼回事,告訴我哪裡痛。”
白依着薛亦寒說道,“臉還有後背都好痛。”
後背?她後背也受傷了?薛亦寒小心翼翼地把白依若摟了起來問道,“後背也受傷了?嚴重嗎我看看。”
白依若本能的抗拒道,“不……不用了,我沒事……”
薛亦寒輕聲的說道,“我不會做什麼的你放心,我只是擔心你的傷口。”
白依若怔了一下,表情痛苦地看着薛亦寒道,“我……我……”
薛亦寒好氣的說道,“聽話我看看,要是嚴重感染了就不好了。”
白依若愣了一下就被薛亦寒轉了過去,白依若不想給薛亦寒看是因爲自己裡面什麼也沒穿,她以爲薛亦寒不會來所以就只穿了一件鬆垮的睡衣窩在被窩裡,誰知道薛亦寒會回來啊所以白依若是害羞了。
薛亦寒手剛碰到白依若的‘胸’口時就感到一頓燥熱,現在連碰碰她的‘胸’口就有了反應這是否意味着白依若太過與可口的讓人‘摸’一下都如此‘激’昂澎湃。
白依若感覺到薛亦寒手掌的觸碰猛的回過神手足無措的按住了他的手說道,“亦寒你……你……不行不可以,我沒關係的。”
薛亦寒看着白依若一張紅的蘋果的臉輕笑了下,感情她是害羞了難道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薛亦寒說道,“害羞了嗎,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我保證不會碰你的只要我給你上了‘藥’就讓你睡覺好嗎。”
白依若有些動容了可是手仍然緊緊的捏着他的手,白依若早就想睡覺了可是疼痛讓她睡不着,白依若說道,“我……那好吧。”爲了‘安穩’她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