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總裁太無恥
白依若最後紅腫着眼睛坐到了桌子上喝着牛‘奶’,雖然不知道怎麼去面對薛亦寒但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他這算什麼,欺負夠了就給一顆甜棗?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這個男人太過分太無恥太可恥了,不可原諒,白依若把氣都撒在了牛‘奶’上,猛地喝着牛‘奶’發泄着。
薛亦寒平平靜靜的拿着報紙看着,知道他對面的小‘女’人心裡不爽,他也沒有說什麼,能讓她心裡爽一些就爽一些,畢竟是自己對不起她,愛咋樣咋樣吧。
白依若喝完了牛‘奶’‘摸’了‘摸’鼓鼓的小腹,‘舔’了‘舔’‘脣’邊的牛‘奶’圈站起來走到薛亦寒的面前,本來想說的但還是忍了下來就又走了回去。
薛亦寒把報紙放低了一半看着走回去的白依若道,“有話跟我說?”
白依若轉過頭搖了搖頭,“沒……沒事,沒有的事。”
薛亦寒搖了搖頭,是不是有事也不會跟自己說,他的反感度在白依若那裡是有多大啊,自己對她是不是太狠了所以白依若才這樣有話都不敢說的,“沒事,有話你就說吧,我不生氣的。”
白依若一臉的不相信,臉蛋上好像寫着:‘你不生氣纔怪’,白依若確定的問了問,“當真不生氣?”
“嗯,不生氣。”
白依若拍了拍‘胸’部,距離他三尺說道,“我……”
“過來說。”薛亦寒喊道。
白依若擺了擺雙手,“不不不,不用了我在這裡說也‘挺’好的。”
薛亦寒瞥了一眼白依若站的地方道,“你站那麼遠,我聽不到。”
你耳聾了你聽不見,切,你根本就是故意的,算了爲了哥哥拼了,白依若一步一步地走過去,“我……”
薛亦寒再一次發話了,“再過來點。”
靠,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打斷人家的話,一點兒禮貌都不懂,好吧,白依若再移了一點,“請問我可以講了嗎。”
薛亦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ok,說吧。”
“我……我想回去了。”
果然薛亦寒剛纔晴朗萬里的臉立馬就‘陰’了下來,放下了報紙,眼裡帶火的看着白依若,“你就這麼想走,就這麼想離開。”
白依若吸了吸口氣,明明說好不生氣的呀,“我……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那你是什麼意思。”薛亦寒站了起來捏着白依若的下巴道,“我又怎麼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白依若雙手去扳他的手可是紋絲不動,“你……你別這樣,好痛,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薛亦寒裝傻充愣道,“我怎麼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白依若掙扎了一下發現是徒勞的,就沒有再掙扎了,“我……我就是想哥哥了,他還在醫院,他見不到我會擔心的,你讓我回去,我不放心他一個人。”
“一個大男人能出什麼事,再說了醫院有這麼多人,誰不會照顧他呀,需要‘你’去嗎。”
白依若垂下了眸子,“你的意思就是不希望我去照顧哥哥咯,他是我哥也,他一定是希望我去照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