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醉…管你什麼事,你…不…是打麻將也打醉…了嗎?”
“你在哪家酒家。”
“我…在那,不…用…你管,我…也…不…管你,咱…們…拆夥算了。”
杜雅芳聽後,乾脆掛了電話,知道再說下去也沒什麼好話。
發呆了一會,杜雅芳擔心老李醉後會駕車危險,離家去接老李。
杜雅芳直接去了她與老李經常去吃飯的酒家,竟找到了還在喝酒的老李。
老李醉眼朦朧地翻着白眼說:“你…來…幹什麼,是…不…是來…吵架的。”
杜雅芳沒理會,從老李身上拿出錢包買單時,跟酒店說好把車留在酒店,扶起老李叫了輛的士,打的回家。
坐在車上,老李躺在杜雅芳懷裡睡了。
杜雅芳猛然也想到了一件事,跟老李這麼久,爲什麼不早跟老李學開車,不然駕照都拿了。
而自己錢卻花不少,竟沒有一點現實意義,還背上一點賭債,怪不得老李要生氣了。
回家的路程也不遠,不到十分鐘便到了。
杜雅芳叫上的士司機幫忙,才把老李弄上自己家中。
她把老李平放在沙發上,爲了讓老李少受些醉酒痛苦,杜雅芳用熱水和毛巾幫老李敷額頭,並泡了一杯加蜂蜜的檸檬茶水,準備給老李醒酒。
杜雅芳先扶起老李,單手護着老李的脖子,另一隻手端起微溫的茶水,正準備給老李喝時,老李突然睜開眼睛大聲說:“你個不知福的賤女人,拿什麼給我喝,你想毒死我啊。”
老李邊說邊揮手,掃開了杜雅芳手中的茶水玻璃杯。
杜雅芳猝不及防,茶水玻璃杯被摔破在紅木地板上,玻璃碎片灑遍了寬大的大廳。
杜雅芳被驚得不由自主地放開了護着老李的手,老李倒下去後,又睡去了。
看着地上的玻璃碎片和慢慢滲入紅木地板的茶水,那碎片像是老李破碎的心,茶水也像老李對自己的心,猶似大江東流水,一去不復返。
難過中,杜雅芳忙拿來乾的拖地布,抹乾地面的茶水。
在清理地面碎片時,碎片太小,掃把起不到作用,雖然帶了紗手套,杜雅芳的右手中指頭,還是被玻璃碎片割破出血。
老李雖然說的是醉話,卻很傷杜雅芳的心,也許這正是老李發自內心的肺腑之言。這事要是在以前,爆發一場脣舌大戰是肯定的。
眼下杜雅芳覺得自己沒這個資本,的確是自己的行爲不對。
可杜雅芳並不是個多愁善感,優柔寡斷的人。
她拿一張被單蓋在老李身上後,睡在牀上翻來覆去,想的還是麻將的事。
杜雅芳心中有事,便也早早起來。
老李倒是一覺睡到大天亮。
醒來時,見自己睡在沙發上,甩了甩頭,感覺頭沉沉的,脹脹的,知道自己昨晚喝醉酒了。
當他看到坐在一頭的杜雅芳,見手指上貼着止血貼,忙說:“誰把你手指弄傷,是不是打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