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坤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單手輕拍胸口讓心情慢慢的恢復平靜,神智也跟着清醒,昨晚與客戶一邊喝酒一邊談合作案的經過歷歷在目:“老闆,確實是很有問題,老闆你是千杯不醉的不可能才喝了幾杯洋酒就醉了,我跟在老闆你身邊這幾年也學會了好酒量,我,我的腦袋現在還是昏昏沉沉的,老闆,我們該不會是被人下藥了吧?”
皇甫辰逸咬牙切齒,真想踹上韓坤幾腳:“你這個腦袋也不算笨,肯定是家裡出什麼事情了,我的手機呢?”
想要打電話回家問問情況,可是怎麼都找不着手機,種種的離奇蹟象在他心裡種下了一股極致不好的預感!
韓坤崩潰的拍了拍昏沉的腦袋,剛剛要跟老闆說的重要事情想起來了:“老闆,我的手機也不見了,不是,應該說是什麼都不見了,手提包裡最重要的所有證件都不翼而飛了,老闆,不是我故意弄不見的,我醒來後把那個妖女給趕走了,看到手提包掉在地上,我撿起來一看裡面空空如也。”
忍無可忍的皇甫辰逸真給韓坤狠狠的踹了一腳:“哦,你剛剛還阻止我殺了那妖女,現在好了吧,你滿意了吧,馬上回公司!”心裡積攢着太多怒火的皇甫辰逸,一腳似乎還不滿足,腳凌空提起欲要再多踹一腳。
這時,美國分公司的候秘書恰巧趕來,間接成了韓坤的救命恩人:“總經理,總算找着你了,你媽媽來了好幾通電話,說老總裁摔下樓梯昏迷不醒,還有說,還有一位姓藍的小姐被你小嬸陷害,現在人被關在警察局裡,你媽媽讓你必須儘快回家。”
候秘書順了順氣,接下來的極壞消息,讓人震驚之極:“還有,我剛剛已經聯繫了機司,機司說航道被蓄意破壞了,接收不到信號飛機無法起飛回中國。”
韓坤神色驚惶的注視着老闆的一舉一動:“航道被蓄意破壞了,我和老闆的證件也被偷走了,那就回不去了。”老闆該不會又要怒得殺人
了吧?到底是誰要這樣置老闆於死地呢!
可是,皇甫辰逸的風平浪靜反應是誰都意想不到的:“到了機場再說吧,候秘書,無論如何都要在最快的時間內查出昨晚是誰在陷害我,找到真兇了把這個妖女的死因嫁禍到他身上,一切要辦到滴水不露。”
候秘書定睛看着老闆這個對她全心全意信任的拜託眼神,感覺自己在他身邊很有地位感和存在感,信心極滿的保證:“總經理,你請放心,我會辦得漂漂亮亮的。”
候秘書的鞠躬盡瘁讓皇甫辰逸放下了這邊的麻煩心情:“有勞你了。”但中國那一邊的麻煩,他不知何時才能回去拯救無辜的人。
皇甫辰逸和韓坤很快來到皇甫集團的專屬機場,皇甫辰逸傷感的看着跑道上的兩架小、中型飛機,他明明可以馬上登機回中國的,但航道失去了信號,如果飛機強行起飛,存在多大的危險是不可預計的。
這是他第一次感到彷徨和無助,別人說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是現在狼狽的他算是什麼東西?連心愛的女人和親人都救不了,他算什麼強者!
韓坤焦頭爛額的報告:“老闆,我都問過了,三家航空公司暫時沒有空機可以包,最快得要等到傍晚,老闆,可以等嗎?”
老闆讓他問問能不能在最快時間包到飛機,現在身上什麼證件都沒有的他們倆,只有包機纔可以離開,只是,結果是絕望的。
兩位機司終於查明瞭航道損壞的原因:“總經理,航道故障的原因是顯示在C城,具體是什麼原因導致故障現在無法查明,但飛機還是無法起飛,這邊大雪紛飛沒有信號指引想飛出美國都很困難。”
“不能等都得要等了,只好等到有空機爲止。”
爲了安全,爲了留着性命回去救藍芮雪,皇甫辰逸無奈之下只能選擇等待。
苦不堪言的心緊揪得呼吸困難,爲什麼他人現在是在美國,爲什麼他剛到了
美國家裡就出事了,爺爺現在怎麼樣了,芮雪,大腹便便的她怎麼能承受得住囚牢的折磨,林英,又是那個狠毒的林英在從中作梗,這一筆賬他絕不會輕饒她的。
摩斯大酒店的總統套房裡,大牀上一對男女如膝似漆的抵死纏綿,手機突然響起動聽的歌聲,兩人被逼終止纏綿。
林娜划動接聽鍵,啓脣欲語,但對方焦灼的聲音比她先響起:“娜姐,聽說小愛她被那個男人給掐死了,你和他好自爲之吧,我馬上要上飛機逃亡了,以後,我們別再有任何聯繫了。”
對方迅速的說完就掛斷了通話,絲毫不給林娜回話的機會,聽得一頭霧水的林娜一臉的無辜:“什麼,喂,你要說清楚呀,我聽得不夠清楚……”
男人慾求不滿的把林娜壓倒,並把阻礙他倆好事的手機隨手扔到地上:“寶貝,還沒夠呢,繼續、繼續……”
林娜惱羞成怒把男人推開:“你滾開,出人命了,方雨說小愛被你的侄子給掐死了,現在該怎麼辦呀,你老婆說給你的錢呢,她真的會給嗎?你快點查查錢到賬了沒有,錢到手了我們也得要馬上離開。”
林娜聽到好姐妹被掐死了,她不是第一時間去查實真假,而是真心的害怕和膽怯,如果她被警察捉到了,那麼她肯定逃不掉間接殺人的罪名,她還有大把的青春年華沒有享受,她不要在監獄裡荒廢青春。
男人臉上毫無怕意,一副事不關已的灑脫:“照片都給她發過去了,她敢不給我打錢嘛,寶貝,那個小愛真的被我侄子給掐死了?”
此男人正是皇甫修澈的二子皇甫文豐,年紀雖即將踏入五十歲,但飛逝的歲月卻沒在他俊顏上刻下老去的痕跡,意氣風發的英俊、強健的偉岸體魄,絕對能打敗不少年青小夥子。
好比如長相美麗動人、身材惹火的林娜,二十四歲的花樣年華,哪怕他頹廢、落魄,都至死不渝的與他攜手走過了四年的春夏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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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