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曉東?
他真的可以嗎?
任思瀠跟他的關係?
任思瀠苦笑,他們兩個人除了牀|上的那點事兒,別的什麼都沒有了,他真的會幫自己嗎?可丁怡柔的擔心,也不是不可能,任彥澤入獄,她們娘倆兒,就沒了依靠,看今天喬韻那態度,對她好像並沒有太大的惡意,但是對丁怡柔可就不一樣了。
丁怡柔是任思瀠的親生母親,喬韻對丁怡柔出手的話,她不可能坐視不理,所以她們的局面就變成了前有狼後有虎,辛小念已經夠難纏的了,喬韻的實力更是不容小覷,如果他們再因爲有一致的敵人,聯起手來,她們不就死不葬身之地了嗎?
不行,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眼下,肖曉東可能真成了她們最後的救命稻草。
“好,媽媽,我知道了,我去洗個澡,換身衣服,然後去找肖曉東!”
丁怡柔點點頭,“寶貝兒,委屈你了!”
任思瀠笑着搖搖頭,這一刻她一點也不覺得委屈。
——
“大哥,剛纔有人送來一個快遞,好像是給你的!”肖曉東的助理拿着一個快遞信封走到正坐在沙發上,泡茶的肖曉東面前,恭敬地遞上快遞。
肖曉東瞟了一眼快遞信封,繼續泡茶,淡淡地開口,“打開看看!”
“是,大哥!”助理打開信封,從裡面拿出一份文件,這份文件上面是喬韻的詳細信息,助理皺了皺眉,這是怎麼一回事兒,難道肖曉東派人查喬韻了,可是不對呀,他既然是肖曉東的助理,沒道理會不知道啊,再說了,這種事情肖曉東應該讓他去做纔對。
助理又看到信封裡還放着一個厚厚的小信封,他拿出小信封,拿出裡面的東西一看,立馬傻眼了,小信封裡居然裝着厚厚的一疊照片,而且還是任思瀠和一個男人的親密照,這個男人他認識,就是喬韻。
“怎麼不說話,是什麼東西?”肖曉東把茶杯端到嘴前,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聞到清新的茶香,他緩緩睜開眼睛,看向助理,見他一臉驚恐的模樣,皺了下眉,“怎麼你看到鬼了?”
助理不知道該怎麼回話,把照片和資料,慎重地放在茶桌上,“大哥!”
肖曉東看到照片上,任思瀠對另外一個男人獻|媚,想起在牀上,任思瀠數不勝數得嬌媚模樣,肖曉東肚子裡生出一團火,冷聲哼道:“還真是有鬼!這個男人是誰?”
“大哥,好像是有人故意寄給你的!”
“廢話!”肖曉東大聲吼道,“如果不是故意寄給我的,這東西能到我眼前嗎?”
“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助理趕忙解釋,“大哥你看,這裡不僅有照片,還有照片上這個男人的資料,應該是別有用心!”
肖曉東又拿起桌上的那份資料看了一眼說:“喬韻是誰?”肖曉東這人忘性大,是個大粗條,很多事情都不傷心,他習慣了做老大,發號施令,在商場也用他江湖上的那一套,把自己當皇帝一樣,下面的事情,都交給底下的人去做,所以記不住喬韻是誰,也很正常。
“喬韻是QK集團的少東家,QK集團是世界五百強,在歐美的商界很吃得開!無論是財力還是人脈都遠在我們之上。”
“呵呵,有點意思!”
“大哥,我想對方是故意讓你知道嫂子對你不忠!”
肖曉東憤怒地拍了下茶桌,“誰準你叫她嫂子的?”
助理常年跟在肖曉東身邊,知道他的秉性,此時的他不是不承認任思瀠,而是因爲知道自己戴了綠帽子,面子放不下。
“大哥,你看連我差點都以爲,你對任思瀠是認真的,下面的兄弟該怎麼想,幾乎所有人都把任思瀠當嫂子,大哥你當時也沒有更正我們,所以大家都把任思瀠當成嫂子一樣尊敬。”
“行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大哥,對方這麼做,一定是有計謀的,首先他知道你跟任思瀠的關係,更知道大哥你的身份地位,所以他故意把照片寄給你,又怕大哥你去找喬韻的麻煩,又附上了喬韻的詳細資料,讓我們鞭長莫及。”
“那你說,他爲什麼要把照片寄給我,又告訴我不能動喬韻,這是幾個意思啊?看不起我?鄙視我?”肖曉東越說越生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助理想了想說:“大哥,我想對方要對付的人,可能是任思瀠!”
“那你說,會是誰呢?”
“大哥,你身邊的女人那麼多,個個都想留住你的人,前段時間,你獨寵任思瀠,還爲了她,傷了好些人的心,恐怕這是她們耍的花樣!”
“哼,是啊,我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女人和錢,她一個區區任思瀠算得了什麼,不就是個比較合我意的雞嗎?哼,給她點教訓,讓她徹底從我面前消失。”敢讓他戴綠帽子,就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晚上肖曉東陪客戶吃喝玩樂後,回到家裡,一打開門,就聞到一股讓他熱血澎拜的濃香,走進去一看,屋裡沒有開燈,卻被一屋子的蠟燭照亮。
不用說,一定又是那個女人,爲了討他的歡心,耍的花樣。
今天心情不好,就陪她好好玩玩。
肖曉東興致頗高地走進臥室,看到一個身姿曼妙,穿着黑色蕾絲透視睡裙的女人,擺了個性感撩人的造型,背對他側身躺在牀上。
肖曉東嚥了口口水,只覺得下腹一股脹痛,嘴角噙着一抹邪笑,搓搓手走上前,手摸向女人光潔的腿,“小寶貝兒我來了!”
女人回頭,笑得風情萬種,“東哥,人家等你好久了!”
肖曉東的臉,卻突然黑了,“任思瀠你來做什麼?”
任思瀠沒察覺到肖曉東的表情不太對,殷勤地迎上去,跪在肖曉東面前,手搭在肖曉東的肩膀上,柔聲說:“東哥,你難道不想我嗎?人家最近一直在忙我們的事業,可累了,你瞧你,看到我,連句關心的話,都不肯說,太討厭了,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又有了新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