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韻,我跟汐美都相信你和這件事沒關係,很顯然,那輛車想要撞的人是小念,不過,你也要做好心理準備,小念她現在一定會固執地以爲,是因爲你,米叔叔和米阿姨纔會出事!你不要跟她計較,現在的她有個人發泄,比悶起來什麼都不做好!”
裴汐美點點頭,“沒錯,小念有時候固執起來,誰拿她都沒有辦法!”
這一點喬韻自己也知道,她恨自己也好,這樣一來,至少他在她心裡,留下了更加刻骨的印象。
悉亙洛說得沒錯,現在的辛小念,已經徘徊在崩潰邊緣,她的個性那麼要強,如果強壓抑着,只會傷了自己,與其這樣,喬韻寧願受傷的那個人是他自己。
“還有一點,我必須告訴你,剛纔我跟汐美去了派出所,我們從監控錄像裡看到,撞小念的人是張初初,而且今天有人發現張初初死在了車裡!”
“張初初!”聽到這個人的名字,喬韻下意識皺了下眉,“是曾經幫任思瀠做事的那個張初初?”
“我們猜這件事跟任思瀠脫不了關係,她剛從派出所裡出來,又被趕出了天奢集團,心裡肯定有氣,這個世界上,最想除掉小念的人,也只有她跟丁怡柔!”
悉亙洛接着裴汐美的話,繼續往下說:“這只是我們的想法,還沒有證據,喬韻,你願不願意幫助我們,調查真相,找到真兇!”
喬韻毫不猶豫地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現在他唯一能爲辛小念做的,也只有這個了,“你們放心,任思瀠那邊交給我,一有什麼進展,我會主動聯繫你們!”
“謝謝你喬韻學長!”
喬韻臉上露出沉重的笑容,“這件事我也要負一定的責任,不用謝謝我,就當我是在給自己贖罪吧!”
裴汐美和悉亙洛相視一笑,他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安慰喬韻,眼下或許做什麼都是多餘的。
——
“東哥,人家在派出所裡面,委屈死了,你都不安慰人家兩句,一見面,就把人脫光光了,討厭死了!”任思瀠光着身子趴在牀上,纖細的手指,不止地在肖曉東身上畫圈,撓得他渾身發癢。
肖曉東抓起她的手,猛地親了一口,“冤枉啊,寶貝兒,我剛從海南迴來,壓根兒就沒人通知我你出事了,否則你看我不燒了派出所,敢抓你,不看看你是誰的女人!”
“騙人!”任思瀠埋怨地說,“你要是真心疼人家,那就幫人家好好出出這口惡氣!”
“你說?要我做什麼?”
“東哥,人家是被人陷害的,我纔沒那麼壞心眼,做那種沒品的事情,再說了,下藥,多LOW啊,我要整人,定是當她的面,好好修理她一頓,纔不會背地裡耍這種花招。東哥,我不管,反正我要你幫我重回天奢集團,只要你跟任總說,海上娛樂城項目非我不可,我要重回天奢集團,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嘛!”
“可以是可以!”肖曉東閉上眼睛,湊近任思瀠,使勁嗅着她身上的芬香,癡癡地說:“這個簡單,不過……你要怎麼謝謝我啊……”
任思瀠立刻翻身而起,坐到肖曉東身上,狐媚的眼神,輕輕一勾,“你想我怎麼謝謝你!”
肖曉東挑起任思瀠的下巴,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一手握住她身前傲立的白蓮,“小妖精……”
兩人正欲進行第二輪****,不料外面卻響起了急切的敲門聲,肖曉東大怒,“是哪個不開眼的找死……”
“大哥,我……我有急事要找嫂子……”
肖曉東不滿地看向任思瀠,任思瀠微微一笑,在他身上蹭了蹭,“你那麼兇做什麼?我不就是找了兩個小弟幫我出氣嘛!”
“你明知道我不是因爲這個生氣!”
任思瀠弓腰俯身,含住肖曉東身下的火龍,靈巧地用舌頭戲弄,肖曉東正舒服得***,任思瀠突然停下動作,“東哥,你乖乖在這裡等我喲!”說完任思瀠起牀從地上撿起衣裙穿好,打開門出去。
“嫂子!”
“事情進行得怎麼樣?”別看任思瀠在這裡跟肖曉東玩得高興,其實她心裡一直記掛着張初初,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成功。
“嫂子,張初初撞錯人了!”
“什麼意思?”任思瀠的眼睛瞪得老大,“你的意思是辛小念沒有被撞?”
張初初開車去撞辛小念的時候,他就在不遠處的車裡,拿着望遠鏡把事發的經過看得清清楚楚,“本來張初初是要撞辛小念的,但是突然跑出來了兩個人把辛小念給推開了!”
“兩個人?”任思瀠鬱悶,有誰會辛小念連命的不要,任思瀠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是誰?”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偷偷跟他們去了醫院,只打聽到,一個姓米,一個姓李,姓米的那個男人搶救無效死了,至於姓李的那個女的,好像傷得也不輕,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裡,不過我聽辛小念叫他們爸媽來着!”
姓米和姓李,辛小念還叫他們爸媽,任思瀠想了想,辛小念的養父好像是姓米,她之前叫米微微嘛!
“那張初初呢?”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撞人都能撞錯,以後休想在從她這裡討半點好處。
“我看她撞了人就跑,本來想去追,又怕把自己給暴露了,就沒有去追,暗暗地跟蹤了辛小念他們,後來我聽他們要去報警,我想事情鬧大了,也沒多想就跟着他們去了,他們好像從監控錄像裡,查到了張初初,可是沒一會兒就有警察說,張初初死在了海濱公園,我不信,立馬趕過去看,果然看到那邊戒嚴,那輛車就是張初初開的那輛,我猜她多半是嗨大了,興奮過度死了吧!”
“她盡然就這麼死了!”也太便宜那個賤|貨了,她還沒玩夠呢!不過既然他們知道張初初是開車撞辛小念的兇手,肯定會懷疑到她頭上,不過無所謂了,張初初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他們能把她怎麼樣,這麼一想,任思瀠覺得張初初真該死,死得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