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雅才走到門口,就聽到徐向虎那個逗比向司亦焱告狀!
“老大,小嫂子特麼太犀利了,她欺負人。”粗獷的聲音,卻故作嬌羞,特麼的簡直不要太了啊啊啊
溫馨雅能想象,徐向虎那逗比,說這話時,那又水靈靈的大眼睛,那微微撅起的小嘴,還有那一副嬌羞雙的表情,狠狠的惡寒了一下。
特麼的,畫面簡直不要太美好!
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而房間裡,古越寒抽了抽自己的嘴角,徐向虎這丫肯定是猴子請來的逗比。
越澤一隻手扶着古越寒的肩膀,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小嫂子,還挺有趣的嘛!”
司亦焱端起溫馨雅送過來的薄荷茶,薄荷茶清的綠,透過玻璃杯,越顯得漂亮,清的味道,帶着清涼,縈繞在脣齒間,味道卻是極好。
徐向虎繼續向老大告狀:“老大,我覺得小嫂子對我有敵意,你說這是爲什麼呢?難道小嫂子是嫉妒我長得比她好看”
“噗”越澤差一點沒有將肚子裡的隔夜飯給吐出來,特麼的不帶這樣噁心人的。
古越寒淡淡瞟了他一眼:“逗比!”
徐向虎,向來以自己長了這麼一副凶神惡赦的模樣,還有副高大威猛身材爲榮,用他的話說,這就是純爺們。
司亦焱沒有理會他們,低頭把玩着手中的龍璧,這是前幾天馨雅送給她的,這段時間他一直戴在身上,從來沒有離過身。
徐向虎道:“我說真的,小嫂子真對我有敵意,剛纔小嫂子離開的時候,還瞪了我一眼。”
沒人理他。
司亦焱摩挲着手中的龍璧。
越澤道:“rex,莫維爾大公明天晚上在莊園舉辦大宴,你真的打算前往嗎?莫維爾大公很明顯是打算爲阿納塔和伊萬諾夫家族的事出頭,這場大宴,分明就是鴻門宴。”
伊萬諾夫家族背後真正支持的人就是莫維爾大公,這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在e國權勢滔天,但是lifer也並非惹不起的。
司亦焱微微抿了抿脣,薄淡的脣部線條,被他抿出玉石一般的緊硬,他一直專注把玩着手中的龍璧。
幾個人有些猜不透他的心思!
只有徐向虎一直大咧,盯着司亦焱手裡的龍璧嚷嚷道:“老大,你手中的龍璧哪裡來的,看起來很別緻啊!我哪天也弄一塊戴着玩。”
司亦焱的微抿的脣微微鬆開,眉目越發的淡雅清冽:“嗯,是你小嫂子前幾日送給我的,是十分罕見的水膽瑪瑙,論是質地,還是顏色都屬極品。”
古越寒和越澤對看一眼,剛剛還是諱莫如深的態度,現在就變得和風細雨?
就因爲徐向虎注意到小嫂子送給他的玉璧?
這是鬧哪樣
古越寒想了想,出聲道:“小嫂子的眼光自然是不同凡響的,咱們夏司氏的圖騰就是龍,小嫂子送你這樣的龍璧可見是用心良苦。”
平板的話,冷酷的音調,讓越澤整個人都懵了,這又是鬧哪樣?古越寒這個大冰塊,居然會出聲恭維人了,這個世界玄幻了,還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司亦焱眼中的笑意深了:“嗯!她說龍璧適合我。”
越澤突然間就悟了,從前他們要拍老大的馬屁,現在要改屁小嫂子的馬屁:“嘖嘖嘖嘖,瞧這龍壁的顏色,自然純正,一看就知道是出自阿拉善瑪瑙石,紫灰色向來是瑪瑙石裡十分尊貴的顏色,而且我聽說瑪瑙石是掌管愛和美的女神阿佛洛狄的指甲所化,質地堅硬,是一種能強化愛情的神奇石頭。”
恭維的話誰不知說啊,他就能將一顆頑石說出美玉。
司亦焱的眉目越顯柔和,將手中的龍璧細心的收了起來:“說正事吧!明天我會帶着馨雅一起去莫維爾大公的大宴。”
徐向虎連忙道:“老大,莫維爾那個老東西很明顯居心不良,你怎麼能帶着小嫂子一起參加?”接着他又嘴賤的嘻笑道:“美人兒是用來疼的,怎麼能讓她以身犯險?”
司亦焱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含着警告之色:“馨雅沒有你們想象中的弱,況且明天的大宴也未必有你們想象之中的兇險,莫維爾還不敢對我怎麼樣。”
他是有恃恐,所以纔會帶着馨雅一起參加。
古越寒道:“我們扼住了莫維爾的喉管,莫維爾大公可能會有一些小動作,但是應該不會真的在九少面前玩什麼花樣。”
伊萬諾夫家族被九少玩壞了,莫維爾手下大的j生意麪臨瓦解,一旦一伊萬諾夫家族遭遇到lifer的毀滅性打擊,莫維爾大公在e國貴族回的地位也會動搖的。
越澤淡淡道:“話雖如此,但是莫維爾大公爲人狠辣,我怕到時候他會向小嫂子下手,拿着小嫂子打您的臉,e國男人根深蒂固的觀念裡,女人都是玩物,在他們的認知裡,只要有錢,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這是越澤想到的壞結果。
司亦焱的手指輕敲了一下桌面,未語。
徐向虎暴躁道:“靠,還給莫維爾那個老東西講什麼情面,當初他主張打壓lifer的時候不遺餘力,之前伊萬諾夫家三番四次挑釁我們的時候,他在哪裡了,現在自己的利益受損了,又跳出來搞七搞八,當自己是e國總統了,任何人都要受他的擺佈,這世上哪裡有這麼便宜的事。”
lifer可不怕他莫維爾公爵,老大掌握着整個e國六成多的j原材料來源,把持着e國百分之三十的經濟命脈,除他一個莫維爾,e國多的是貴族搶着討好老大。
越澤踢了他一腳:“就是性子急躁,你跟着老大這麼多年,幾時見老大吃過別人的虧的。”
只有別人吃老大的虧,在e國伊萬諾夫家族向來是他們lifer的眼中釘,肉中刺,老大說撥就撥,只是隨便略施小計,就讓伊萬諾夫和東邊那邊鬧得不可開交,還丟了東邊那邊的半數生意。
司亦焱淡淡道:“咱們lifer沉浸太久了,是該藉機立立威嚴了。”
隨便哪個都敢爬到lifer的頭頂上,一味隱忍不是他的性格。
幾個人聽後,面色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