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之後,溫馨雅還是被楚靖南這番腥腥作態噁心得不行,果然不是一樣人不進一家門,上一世渣男和賤女湊到一塊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溫馨雅只要一想到自己上一世腦袋被驢踢了居然愛上了楚靖南這樣一個虛僞的男渣,感覺就像吞了一隻蒼蠅似的噁心。
她不由捶了一下自己的小腦袋。
溫馨雅握着手機,瞪着手機上面顯示陌生人的電話號碼,毫不客氣的拉黑了。
溫馨雅看着電腦屏幕上面,關於溫家的相關言論,無聲的咧開脣,露出一個詭異的冷笑。
蕭家大概是猜到了關於最近對付蕭家的一系列措施是出自她之手,她雖然身爲溫家繼承人,擁有溫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但是她到底做不得溫氏集團的主,更不可能說服溫皓文,以及溫氏集團的股東們與蕭家打擂臺。
所以蕭家打算用砸錢,從財力上壓倒溫氏集團,她不能駕駁溫氏集團,所以便沒有辦法拿出同等的實力與之相抗衡,落在外人眼裡,卻是溫氏集團的敗局。
蕭家這樣的反擊,用司亦焱的話來說,就是簡單粗暴,打得她毫無反擊之力!
但是,蕭家的自負,還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不過,蕭家越自負,她就越高興。
蕭家以爲,這一招打擊得她毫無反擊之力,那就大錯特錯了,她等的就是這個時機。
溫馨雅給天朝偵探社發了一個郵件。
她輕輕的摩挲着手機屏幕,脣邊的冷笑似有若無的,帶着一股子霜氣,這纔是她的殺手鐗。
司亦焱端着談媽做的點心緩緩的推開了書房的門:“習題做完了?”
溫馨雅將手機收起來,朝着司亦焱吐了吐小舌道:“還有一題沒有做完。”
溫馨雅在心裡將楚靖南罵了一個狗血淋頭,都怪那個死渣男,不然她的習題早就做完了。
司亦焱看了一眼放在書案旁的手機,挑了挑眉:“誰的電話?”
溫馨雅撇撇嘴:“還有誰,就是楚靖南那個渣男,特地打電話過來嗝應我呢,不過我也不是好招惹的,所以我把他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司亦焱脣邊似有若無的笑容隱沒,走到她的身邊,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我佈置的習題,你在規定的時間內沒有做完,你說……”司亦焱的聲音拖拽着音量,帶着淡淡的晦澀與曖昧:“我該怎麼懲罰你?”
這樣說着,他輕輕的咬着她的耳垂,不輕不重咬吃着,柔膩的觸感似是化在脣舌間,淡淡的清馨縈繞脣齒,彷彿天底下最美味的美食佳餚。
耳垂間的柔溼,伴着溼癢酥麻,讓溫馨雅面頰瞬間充血,嬌豔的如同初綻放在清晨裡的玫瑰,嬌豔欲滴,誘人採擷,溫馨雅想偏開他的脣,慌亂道:“你之前可沒說沒有在規定的時間內做完習題,就要接受懲罰,你耍賴。”
司亦焱的調情手段,越來越高明,她根本不是對手。
司亦焱抱着她,舌尖沿着她耳垂,舔吻着她秀頸:“在學院裡,老師安排的作業沒有做完,是不是都會懲罰學生?”
含糊的話,含着曖昧的話,讓他略顯濁亂的聲音,竟帶着奢華的音調,溫馨雅強自鎮定,狡辯道:“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司亦焱一隻手撩起她的裙子,探進了她的雙腿間,很顯是沒有打算放過她的。
溫馨雅被他撩撥得有些暈陶陶,大腦混混噩噩的,全是身體的各種反應,她絞盡腦汁:“你又不是我的老師!”
司亦焱含着她的一瓣脣,濁重的呼吸吐在她的脣間,含糊低問:“我不是你的老師,那我是你的什麼?”
低啞的話,帶着魅惑華麗的音調,溫馨雅的理智漸無,下意識的回答:“你是我的男人!”
司亦焱的舌頭輕輕的伸進她的耳洞裡,輕輕的攪弄了兩下:“這就對了,老師可不會這樣對你,能這樣對你的……”他往她的耳洞裡吹了一口熱氣,聲音帶邪氣:“只有我!”
最後三個字,咬得既簡單又粗暴,帶着兇狠味道,以及不容拒絕的權威,像宣告,又像警告。
耳洞是溫馨雅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他這樣一攪弄,一吹氣,頓時一股子****,讓她全身都控制不住的顫慄起來,她下意識的去躲他:“哈哈,好癢……別玩了……真的好癢。”
“聽清楚了沒有?”司亦焱最愛看的就是溫馨雅在他的懷裡,混身顫慄時的模樣,那代表征服,他承認自己擁有所有男人在男女之事上面的劣根性。
溫馨雅終於明白了,這個臭男人爲什麼沒事突然間發情,不就是因爲她接了楚靖南的電話嘛!要不要這樣小心眼啊!
溫馨雅嘟嚷着脣,啐道:“小氣,腹黑,小心眼,霸道,專制!”
司亦焱低笑道:“聽清楚了嗎?”
司亦焱一隻手已經挑開了溫馨雅的小內褲,雪白的小內褲沿着一條腿滑落,掛在腿跟處晃盪着難言的春情曖昧。
男人的聲音含着笑意,但是卻夾雜着危險與強勢的味道,是不容拒絕的命令。
溫馨雅感覺身體被撐開,微微的澀,微微的疼,微微的酸,不太舒服,但是內心卻充滿了喜悅,她最終臣服在男人的強勢之下,攀附在他的肩膀上劇烈的喘息:“聽清楚了!”
在牀上他向來是強勢的,是絕對的主宰,她根本不會試圖去挑釁他,因爲挑釁他的後果,她根本承受不起,那日醉酒之後的後遺症,就是血的教訓。
但是,有人還不滿意,低聲誘哄道:“聽清楚什麼了?”
如果說剛纔是強勢霸道的命令,不容拒絕,那麼現在就是婉轉溫柔的誘哄,讓人難以抗拒:“我的一切,只屬於你,只有你……才能這樣對我。”
司亦焱重重的吻了吻她的脣,低笑道:“真是個乖女孩!”
溫馨雅嘟了嘟脣,有些不滿,但是內心卻是充滿了甜蜜:“劣根性,霸道!”
司亦焱這樣的男人,衣服一脫,一上牀,就免不了男人的劣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