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勒大師留下藥方還仔細交代了熬藥的相關事宜,答應過幾天再過來給寧舒倩把把脈就被溫皓文送出了溫家。
爺爺坐在沙發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中精光閃現,轉身上了樓,卻沒有問她之前和羅勒大師之間對話的事。
而溫馨雅卻看懂了爺爺的眼神。
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之前寧舒倩懷孕,爺爺問過她幾次對寧舒倩懷孕之事的看法,甚至還試探過對寧舒倩搬回溫家她的真實想法,當時因爲拿不準寧舒倩是否真的懷孕,所以她的態度十分保守,並沒有明確的回答。
而今天她藉着羅勒大師給寧舒倩把脈,就着她之前在年會上面對寧舒倩脈像的相關事宜,向羅勒大師討教,間接將自己對寧舒倩懷孕之事的看法告訴了爺爺。
相信爺爺心中必然會有一些思量。
夏如雅想利用羅勒大師,解除爺爺對寧舒倩的懷疑,她就將計就計,有理有據的將自己的看法間接表露。
溫馨雅爬在地上看電視看得專心,身邊的豔后不甘寂寞的舔了舔的她腳心。
“嘻嘻!豔后不許調皮!”腳心一陣****麻癢,溫馨雅將腿縮了起來,瞪了身邊的大狗一眼。
見未來的女主人笑了,豔后頓時像打了雞血的似的跳起來,朝着女主人撲過去。
溫馨雅大笑出聲來,抱着豔后的頭在地毯上滾了一圈:“哈哈哈哈!豔后,不許再胡鬧了……”
豔后一時得意忘形,伸出舌頭就準備去舔女主人的臉。
突然間,一隻漂亮修長,指節分明,似玉雕石琢的手伸進他的嘴裡,讓它不能將舌頭伸出來。
司亦焱眯着眼睛,狹長秀麗的眼睛散發出危險的光芒來,聲音依然清冽,但是卻帶着一股子漫不經心的威脅:“豔后,忘記我之前對你說的話了?”
不能舔未來女主人的身體任何一個部位嘛,它當然記得,豔后不情願的退後一步。
司亦焱這才放開了豔后。
豔后不甘心的衝着司亦焱便是一陣齜牙,又衝着他吼叫了幾聲。
溫馨雅忍不住笑了起來,摸摸豔后的鼻子安撫道:“豔后乖,自己去玩吧!”
豔后蹭了蹭未來女主人的臉,得意的衝着司亦焱齜牙,這才搖着尾巴出了客廳。
司亦焱面色冷冽道:“豔后越來越沒規矩了,改天把他送到意大利,讓古越曦好好調/教一番。”
之前他尚沒發現,那隻風騷自戀的狗,居然還是一隻色狗,逮着機會就往馨雅身上撲,往她臉上舔,而馨雅也絲毫沒有身爲他的所有物的自覺,總是縱着它。
溫馨雅聽後忍不住大笑起來,整個人在地毯上一陣翻滾:“我說,你成天和豔后吃醋,到底累不累呀!”
這二年來,司亦焱總是不許她和豔后單獨呆在一塊兒,因爲豔后調皮又好色,一逮着機會就想舔她,不過司亦焱防得緊,豔后至今還沒有得逞過。
司亦焱伸手將她拉起來,一本正經道:“豔后就是一隻沒有節/操的色狗,你平日裡不要太縱容它了,嗯……也要有身爲我的所有物的自覺,不能讓豔后佔了便宜。”
溫馨雅笑得肚子都疼了起來,忍不住啐道:“霸道,我覺得什麼樣的主人,就養什麼樣的狗,也不知道是誰,一抓住機會就調戲人。”
聽到溫馨雅居然拿他和那隻色狗相提並論,司亦焱的臉色抽搐了兩下,瞬間冷冽起來,拿起手機便要撥號。
溫馨雅連忙拉着他的手道:“好了……我錯了,夏司九少您英明神武,風度不凡,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怎麼能跟豔后那隻笨狗相提並論。”說着她朝着司亦焱呶呶嘴撒嬌道:“所以,不要將豔后送走嘛!”
“什麼亂七八糟的?”司亦焱不爲所動的看着溫馨雅。
溫馨雅露出討好的笑容來:“好嘛!好嘛!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縱容它了……”
司亦焱的臉色有些緩和,但是依然無動於衷。
溫馨雅一咬牙,瞪着司亦焱道:“也不讓它再舔我。”
司亦焱的臉上這才露出笑容來:“還有呢?”
那隻色狗平時還愛撲倒馨雅,這也是絕壁不能容忍的,這是他的福利,絕不能讓一隻色狗私自挪用他的使用權。
溫馨雅朝着司亦焱一個齜牙,猛然將司亦焱撲倒在地上,兇狠的瞪着他,惡狠狠的威脅道:“司亦焱,夠了啊!不要得寸近尺。”
司亦焱看着壓在身上的人兒,故作兇狠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嗯!豔后身上還是有一些可取之處的。”
比如,教會馨雅將他撲倒。
溫馨雅冷哼一聲道:“哼!算你識相!”
司亦焱看着她的小模樣,簡直太招人疼了,心裡軟成了一片:“那,有沒有獎勵?”
“獎勵沒有……”溫馨雅衝着司亦焱齜牙,然後狠狠的在司亦焱的脣上咬了一記:“懲罰倒是有。”
他擡眼瞧着身上的人兒,一雙眼睛較平日裡更晶亮了幾分,閃爍着虛虛的光芒,不敢與他對視,他不由覺得好笑,自認爲用力咬了他,其實並沒有用多大力氣,脣間只一片細細的麻痛。
他微微蹙起眉來。
溫馨雅果然繃不住了,連忙緊張的問道:“是不是我咬得太用力了,我剛剛也沒有用多大力氣咬啊……”
這樣說着,人也不由有些心虛,咬之前覺得一定要重重的咬他一口,咬的時候就覺得輕了太便宜他了,重了又有些捨不得,不停的衡量着咬多重比較好,然後……就這樣一點一點加重力道,反而完全咬不下去了。
司亦焱陡然間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到地上:“沒……只是在考慮……”
溫馨雅好奇的問:“考慮什麼?”
司亦焱突然間輕輕的在她的脣間咬了一記笑道:“要不要以牙還牙,以口還口。”
脣間一片酥酥麻麻的疼意,讓溫馨雅的面頰倏然紅了起來,忍不住瞪着他開罵道:“臭流氓,色胚!”
司亦焱忍不住低笑,就兩個詞罵了二年多,其實他想告訴她,可以換換新意的,不過……再難聽點的話,她也罵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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