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重生 惡魔千金歸來
爺爺出院後,比之前更加註重養生,溫馨雅向杜若要了一些適合爺爺的藥膳方子,替爺爺調養身體。
溫皓文時不時的會帶着一些補品營養品過來看他,不過每一次都是一個人來的,因爲出院那天爺爺就發話了,以後不許寧舒倩再踏進溫家大門一步,否則連溫皓文也拒絕門外。
爺爺身體大好,溫馨雅跑驪山莊園跑得更勤了。
溫馨雅端着藥盤緩緩走到書房門口,聽到裡面一陣雜亂的說話聲,溫馨雅便知道,他的視訊會議還沒有開完。
打算端着藥盤離開,卻不意從虛掩的門口看到司亦焱穿着深青色的休閒衣褲,襯得他越發的氣質深藏如水,泠冽如墨竹節勁。
那邊你言我語的爭論激烈,可是他卻漫經不心的拿起桌子上面的雪茄剪掉雪茄頭,輕輕端詳雪茄頭上那直徑34大小的圓孔,緩緩的拿起一旁的火柴盒,抽出一支長長的無硫火柴輕輕一劃,幽藍色的火花妖嬈的跳躍在火柴的另一端。
司亦焱將雪茄放在火的上方,輕輕地轉動進行加熱,然後才點燃雪茄,將雪茄煙從邊緣至中央均勻地點燃,濃辣的香氣在空氣之中四溢。
他們拇指和食指捻着切茄,輕輕的放到鼻間聞了一下。
溫馨雅看得心頭狂跳,雪茄的魅力再於它的從容不迫,沉思或者閉目養神都是愜意,駕駁一支雪茄就相當於一場運籌帷幄的較量,知道此時就是司亦焱手中的雪茄,是一場運籌帷幄的較量,是一場交鋒。
突然間,司亦焱說了一句德語。
那邊激烈的爭吵聲倏然靜下來。
接着司亦焱說着流利的德語說了話,德語號稱這個世界上最嚴謹的語言,每一個發音都字正圓腔,帶着一抹凌厲,他薄淡的脣,帶着銳利,每一次啓脣,脣部的線條都顯得格外的的冷硬,似是醫生手薄亮鋒利的手術刀。
溫馨雅盯着他不斷開合的脣,不知道怎麼的就想到了之前他們親吻時的畫面,那時候他柔軟的不可思議,蘼麗而魅惑,哪裡像現在這樣冷冽。
思及至此,溫馨雅的面頰便不由紅了起來。
正準備端着藥盤悄悄的落荒而逃,就看到書房的門被從裡面拉開,司亦焱姿態從容不迫的站在門口,狹長秀麗的眼睛變幻瑰麗流光看着她:“來了,怎麼不進來”
溫馨雅故作鎮定的端着藥盤進了書房:“你的視訊會議開完了我見你工作忙,打算一會兒再過來替你換藥。”
司亦焱拉着她的手坐到沙發上:“已經開完了,再忙也不能誤了你替我換藥的時間,這可是我工作之餘的福利。”
“開完了”她雖然聽不懂德語,但是之前聽視訊那端激烈到了極點爭吵聲,便知道事件很棘手,怎麼可能這樣被司亦焱三言兩句的就解決了
司亦焱笑問道:“怎麼用這種眼神看我”
“沒什麼。”溫馨雅急忙回答,她怎麼就忘記了,眼前這個人是司亦焱啊是夏司氏的掌權人,也是lucifer的rex,在別人覺得棘手的問題,在他的面前迎刃而解,這並不稀奇。
司亦焱伸手挽起自己的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低笑道:“你現在知道自己的眼光有多麼厲害了吧”
“你其實是誇你自己厲害吧”溫馨雅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她的所有心思在他的面前根本就是無所遁形。
司亦焱笑道:“難道你心裡不覺得我厲害”
“好,你厲害,你最厲害行了吧”溫馨雅懶得理他這種從她身上找到自我肯定的虛榮心,朝着他裸露在外面的手臂看過去,手臂肌肉並不糾結,但是線條卻極爲堅實漂亮,簡直就堪比維也納斯。
司亦焱低低的笑出聲來,看着她小心翼翼替他拆着傷口上面的紗布,內心一片柔軟。
“今天傷口還疼嗎”溫馨雅看着他手臂上猙獰似蜈蚣一般醜陋扭曲的傷口,雖然已經不似當時那麼駭人,但是她還是覺得心疼。
“你這樣細心照料,傷口早已經好了大半,哪裡還會疼。”他倒是沒有說謊,自從他受傷之後,福利暴漲,她不僅天天做各種補血湯,還經常做藥膳,讓他大飽口福,傷也養得快。
“醫生說雖然拆了線,但是還要小心注意,不能大意了。”溫馨雅的手腹輕輕的撫過他的傷口,傷口昨天已經拆了線,口子已經合攏了,只是新生嫩肉粉嫩中帶着脆弱,依然讓她心尖兒顫了顫。
輕柔的手指撫過傷口,本來就又疼又癢的傷口,帶着一絲酥麻,像一根細細的羽毛一下子刷在心尖上,他的心倏然悸動起來:“嗯都聽你的。”
自從父母相繼離世,他受傷不知多少回,從來沒有像現在一般,養個傷養得這樣嬌貴,每天要喝補血益氣的湯,還要吃各種恢復傷口和元氣的藥膳,連飲食也要嚴格按照醫生的吩咐,每天還要定時出去散步,工作時間也被限制在上午二小時,下午三小時,晚上三小時,十點鐘必須要上牀睡覺。
這種有人關心,照顧,管束的感覺,讓他很是沉迷。
溫馨雅拿着消毒水輕輕的替他清洗傷口,然後又拿之前杜若替她配的傷藥,在他的傷口處均勻的添了一層藥膏,塗好後她又在上面擦了一層乾躁的藥粉子,這樣一會兒包紮傷口時,紗布纔不會被藥粘住,拆紗布的時候纔不會扯痛了傷口。
這樣的細心認真,讓司亦焱很享受這種關心和照顧,但是他還是決定以後儘量少受傷爲妙,不想讓她太過擔心。
溫馨雅替他換了乾淨的紗布,小心翼翼的包好傷口,一雙水漾一般的眸子看着他:“司亦焱,以後儘量讓自己少受一些傷吧你不疼我會心疼的。”
司亦焱將她摟到胸前,薄淡的脣染上蘼麗的顏色,輕輕的吻了吻她的脣,似戀蝶花一般輕柔唯美:“嗯我答應你。”
溫馨雅緩緩的將臉貼到他的胸前,輕輕的蹭了蹭他的胸口帶着無比的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