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皓文在病房門口坐了一會兒準備回公司,想到反正也在醫院裡,順便去看看寧舒倩。
“皓文,你怎麼現在過來了?你不是說最近工作很忙嗎?”寧舒倩看到溫皓文故作驚訝,她大概也猜到了溫皓文大概是送老頭子來醫院,順便過來看她的。
老頭子進了醫院,看來這一次病得不輕,思及至此她的心中便是一片暗喜,但是卻不敢在溫皓文的面前表露半分。
溫皓文的臉色有些青白灰敗,看着臉色蒼白的寧舒倩,語氣有些不耐道:“爸突然間昏倒進了醫院。”
寧舒倩震驚的坐直了身體,卻忘記了自己腹部的傷口,頓時傷口處一陣刺痛,她疼得臉色慘白,整個人頹然的倒進了枕頭裡。
溫皓文見她臉色慘淡,不由嚇了一跳,連忙關切的問道:“怎麼了,傷口是不是很疼?”
“疼,好疼!”寧舒倩的聲音帶着哽咽,額頭上一下子就溢出了一片細汗,襯着蒼白虛弱的容顏,越發的的嬌弱可憐。
溫皓文很快就鎮定下來了,連忙道:“我去叫醫生過來看看。”
“皓文……”寧舒倩突然間伸手拉住他的手阻止他道:“我沒事,只是不小心牽動了傷口,吃些止痛藥,一會兒就好了,你別擔心。”
她的傷口確實有些疼,但是遠沒有她所表現出來的這麼嚴重,她不過是故作可憐,博取溫皓文的憐愛。
溫皓文依然不放心,遲疑的看着她道:“那怎麼能行?你看你疼的臉色慘白,連冷汗都冒了出來,還是找醫生過來看看比較妥當。”
“醫生之前說過,我的傷在腹部雖然並不太嚴重,但是可能會影響日常生活,等過兩天拆了線就好了。”對於他的關心,寧舒倩心裡很受用,此時他一心牽掛着她的傷,哪裡還記得老頭子的病,在他的心中,她可比老頭子重要的多。
溫皓文這才確實放下心來,抽了紙巾溫柔的替她拭着額間的密汗,不由心責道:“明明知道自己受了傷,你怎麼還這樣不小心。”
“我也是突然間聽到爸爸住院太過震驚所以纔會牽動了傷口。”這樣說着,寧舒倩的臉色突然間就緊張了起來:“皓文,爸他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其實她多少能猜到,溫皓文還有心情過來看她,就證明老頭子沒事。
“之前很兇險,不過幸好送醫院救治得及時,現在已經脫離了危險,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溫皓文見她這樣大驚失色,是真的關心緊張老頭子的病情,想着老頭子平日裡對她沒有半分好顏色,他便覺得她是真的心地善良。
“爸沒事就好!”寧舒倩心頭一喜,看來那人猜得沒錯,雖然溫之航這個老匹夫化險爲夷,但是養病的他哪裡有閒情管溫氏集團的事,現在是他們培植勢力的最佳時期。
等老頭子好了,一切已成定局,自然也就查覺不出異常來。
溫皓文看着她眉間真實的喜意,爸沒事她是真心高興:“嗯,別擔心,這一次只是虛驚一場。”
寧舒倩輕輕拍了拍胸口,又疑惑的問道:“皓文,爸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間昏倒?”
她要知道老頭子住院是不是和溫馨雅有關。
溫皓文的臉色僵了僵,想到之前他失去理智對老頭子說的那番話,心裡也有些後悔,便簡單的對寧舒倩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必竟他有什麼事,向來都不會瞞着她的。
寧舒倩聽後,突然間伸手拉着溫皓文的手安慰道:“皓文,爸因爲你而昏倒進了醫院,這件事不是你的錯,你是爸唯一的兒子,管理溫氏集團十五年,溫氏集團本來就屬於你。”
寧舒倩的一番話說到溫皓文的心坎裡,他混亂的情緒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
寧舒倩見他灰敗的臉色恢復了正常,不由咬牙切齒道:“可恨的是溫馨雅,自從她回到溫家之後,就在家裡攪風攪雨的,如果不是她,哪裡會有今天的事,爸爸對你一向器重有加,一定是她在爸爸的面前挑撥離間,所以爸爸纔會對你不滿。”
溫皓文的臉色一瞬間陰沉下來,滿目的陰鷙令人心驚膽寒:“你說的對,都是溫馨雅這個小賤人,如果不是她我就不會和爸爸發生激烈的爭吵,爸也就不會昏倒住院。”
溫皓文內心僅有的內疚也因爲寧舒倩的話而化爲烏有,他認定了這一切是溫馨雅的錯,根本與他無關。
寧舒倩柔聲安撫着他道:“皓文,你別生氣,爸如今病了,你更要好好的打理溫氏集團,證明給爸看,讓爸對你刮目相看。”
溫皓文深吸一口氣看着她道:“你說的對。”
寧舒倩眼睛一轉笑道:“皓文,之前我聽你說過,愛尚的產品研發重新啓動,在集團公司成立了相關的部分,因爲一直沒有招到合適的管理,讓你最近忙得不可開交對不對?”
溫皓文點點頭道:“現在那邊的事一直由我在兼管,因爲產品研發剛剛啓動,所以亂七八糟的瑣事很多,所以最近一直很忙。”
寧舒倩眼睛一亮道:“皓文,我這裡有一個人選,回頭把他的履歷拿給你看看,你看合不合適。”
“好!如果真的不錯,我也能輕鬆一些。”溫皓文倒是沒有多想,只覺得寧舒倩只是關心他,所以纔會這麼做,反正不合適他可以不錄取。
“我也是希望你工作不要這麼辛苦。”她微微垂下頭,露出一截光潔如玉的脖頸來,那脖頸正彎成一種優美到了極點的魅惑弧度。
溫皓文看得心猿意馬,一時間口乾舌躁,連湊過去便在親在她的脖子上,這樣一來……他的身體陡然間變得熱血沸騰,熾熱的慾望迅速的凝聚在雙腿間的某點。
“皓……皓文!”寧舒倩聲音嬌媚入骨,一隻手已經主動的伸進了他的褲襠裡。
“小妖精,看在你受傷的份上老子今天就饒了你,但是……你不僅要給老子擼,還要給老子吸,吸得老子爽了,還要讓老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許是這段時間總是大魚大肉的玩,如今這樣被擼着,他覺得別有一番滋味兒,腦子一熱,一些亂七八糟的念動便涌進了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