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雅伸手抵在他的胸前,感受到屬於男人的強勢與壓迫力,讓她不禁心慌意亂。
此時,彼此曖昧相對,許許多多異樣的感覺,慢慢的在心底發酵甦醒,被困他的胸口與椅背之間狹小而逼仄的空間,昔日在這輛車上,擁有的甜蜜深情和纏綿熱愛,一點一點變得清晰,不停的在腦海之中上演,那些旖旎的熱愛,許許多多因爲歲月,而封瑣在心間,因爲忙碌的工作而深埋,卻因爲他始終鐫刻心田。
溫馨雅覺得曖昧的氣氛,隱隱有一種折磨人的感覺,撩撥得她自以爲老練淡定的心,開始一點一點的龜裂破碎。
溫馨雅下意識的推了推他:“這裡不能停車,先把車子開走好不好?免得一會兒被交警罰款。”
幸好是夜晚,這個時間段,馬路上面的車輛並不太多,他們這樣將車停在路邊,倒是沒有引起塞車什麼的,但是她依然覺得怪怪了,彷彿能感覺到每一輛呼嘯而過的車子,都會對他們投以異樣的目光。
當然,這只是感覺。
事實上,緊閉的車窗,早已經杜絕了所有人探尋的目光。
“不理我,嗯?”司亦焱灼熱的呼吸,伴着危機四伏的問話,在她的耳畔響起。
溫馨雅閃躲着目光,不敢與他對視,結結巴巴道:“哪……哪有啊?”
她堅決不肯承認,自己方纔的行爲。
“沒有就好!”司亦焱的聲音含笑意。
清澈的聲音,似潺潺湍流的溪水,帶着動人的節奏與旋律感,彷彿流淌在溫馨雅的心田一般,接着司亦焱的脣壓了下來。
強勢霸道的吻,帶着懲罰性,在她的脣間輾轉反側,索求貪婪。
“唔——”溫馨雅發出一聲細細的嗚咽,雙手下意識揪住了他胸前襯衫的衣料,心臟在這樣狹小逼仄的空間裡,一點一點的曲綣起來,就連呼昅都變得不順暢。
灼熱的呼吸,曖昧的喘息在車箱裡交纏出旖旎。
溫馨雅的腦子有些懵,突然間想到前幾天,看到的一條新聞:“男女在馬路上車震被查,稱等兩分鐘……”
大晚上的,一輛車大刺刺的停在行駛路段上,確實挺招警察的。
司亦焱那方面的持久那麼好,兩分鐘能完事?
正想着,耳邊隱隱的聽到呼嘯而來的警車,溫馨雅整個人猶如晴天霹靂,連忙去推司亦焱:“放開……嗚嗚……警察……”
溫馨雅緊張的不行,一顆本來就不規則跳亂的心,頓時撲通撲通的,跳一點沒有跳出來,她不禁有一種想捂臉的衝動。
司亦焱無奈放開她,漆黑的眼睛,像深深的湖水,明亮逼人。
溫馨雅急促的喘息道:“快開車,警察來了……”
她的聲音急切,配合喉嚨裡的嬌喘,在狹小的車箱裡,有一種別樣的誘惑。
此時,她的腦子裡所想的,該怎麼逃之很有夭夭,擺脫交警查車,擺脫這樣尷尬到了極點的境地。
司亦焱目光幽深,盯着她的眼神,帶着一絲狠意:“來不及了……”
果然,警鈴聲由遠及近,在沉靜的夜色裡,奔逃怒吼,威震轟鳴,彷彿就在耳邊響起,溫馨雅的身體一僵,下意識的去檢查自己的着裝,悲劇的發現,自己的套裝外套,胸前的扣子已經被解開,裡面白色的襯衫,領口下面三顆釦子已經敞開,胸前的綿軟半中,深深的誘人。
這模樣,任誰看都知道,方纔在車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連忙伸手去推他,想要將他推回座位,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但是,司亦焱的身體,將她禁錮在胸前與椅背間,紋風不動。
聽着耳邊越來越近的警鈴聲,溫馨雅又氣又急:“你不要這樣,快讓開……”
司亦焱看着她。
她瑩潔如玉的臉上,含着委屈。事着驚慌,溼漉漉的大眼睛,淚光晶瑩閃爍,就像墜在星空上面最璀璨耀眼的星子,純粹而美好。
看着他的目光,帶着示弱,討好,哀求,委屈,就像一隻受了欺負的小兔子。
溫馨雅咬着脣,委屈的伸手去捶他:“司亦焱,我討厭你,討厭你……”
想到一會兒可能面對的尷尬畫面,她就有一咱羞憤欲死的感覺。
警車的聲音陡然間尖嘯而來。
“啊——”溫馨雅低呼一聲,腦袋一下子就埋進了他的胸口裡。
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打定主意,一會兒打死她也不露臉,丟臉的事讓司亦焱去頂包,誰讓他在馬路上隨便發-情,如果他不能解決好了,決定一個月不讓他上牀。
“呵呵——”司亦焱低低的笑了起來:“警車走了,你不用這麼緊張。”
她方纔的反應,真是可愛到了極點。
溫馨雅愣了一下,果然方纔還在耳邊尖嘯的警車,聲音已經漸行漸遠,她從司亦焱的胸口裡探出頭來,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警察不是要查我們的車?”
大半夜,將車停在行駛路段,警察不可能不查他們啊!
這是怎麼回事?
司亦焱細心替她整理衣服:“他們不敢!”
看着她胸前半露的風光,司亦焱有些遺憾,但是到底歇了繼續下去的心思,小丫頭面皮薄,今日這樣逗她,已經是極限了,再繼續估計她就真要生氣了。
更重要的是,這裡也確實不是適合的地點。
他雖然熱衷男女之事,但是並不代表,他沒禮儀廉恥,私底下怎麼弄,都是閨房之樂,如果在公衆場合,那就是下流了。
不過,想到回家之後,還有全身按摩的大餐等着他吃,他的心理也就平衡下來了。
溫馨雅的腦子有些懵。
司亦焱笑道:“我的車牌號是特殊號碼,在z國沒有哪個警察敢查我的車。”
在z國,總有一些特權人士,擁有一些旁人未知的特權。
司亦焱的車牌號,就是屬於特權的一種。
在整個z國,這樣的車牌號碼,不足十個。
代表的是身份,地位,權利,財富。
熟知其中法則的警察,不僅不會去觸他的黴頭,更甚者對他是避之唯恐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