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皓文親自去醫院找寧舒倩,商量關於離婚的事,兩個人最終不歡而散。
但是,溫皓文並沒有因此而打消要離婚的心思,反而一不做二不休,將離婚所有的事宜都交給委託給了律師出面。
當然,因爲寧舒倩不接受他的威脅,溫皓文和寧舒倩到底做了多年的夫妻,對於她的貪婪野心,還是有一定程度上的瞭解,他知道想要讓寧舒倩淨身出戶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關於離婚的條件,他放寬了一些。
寧舒倩流產住院的事,捂了這麼長時間,估計很快就會被媒體知道,爲免節外生枝,牽扯到他的身上,他逼切的希望,這個婚能儘早離掉,最好是在被媒體知道之前。
“你自己看看,報紙雜誌上面都寫了一些什麼。”溫老爺子氣急攻心,捂着胸口倒退了數步,將手中的一疊報紙,狠狠的砸到溫皓文的臉上。
這二年來,溫皓文仗着自己手中的股份,在溫氏集團作威作福,絲毫不將他這個當父親的放在眼裡,看在他小事糊塗,大事上面倒也沒有出過什麼錯,他也就容忍了下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鬧出了這樣的醜聞。
“溫氏集團總裁溫皓文,家暴妻子寧舒倩,致妻子小產住院”
“模範恩愛,竟是假象,豪門生活,萬般艱辛”
“深扒豪門闊太,慘痛的豪門生活”
“所謂恩愛竟是表面,豪門闊太,遭丈夫暴行,慘痛流產,險些喪命”
“豪門總裁,暴打妻子,致妻子小產,妻子揚言,要以故意傷害罪,控告丈夫”
溫皓文不可置信的看着報紙上面,關於他暴打寧舒倩,致寧舒倩小產差點喪命的新聞報道,各種各樣的標題,各種各樣的內容,層出不窮。
“寧舒倩這個賤人,她居然敢”溫皓文大聲咆哮,暴躁的將手中的報紙撕了一個粉碎。
他費盡心機的將寧舒倩小流住院的事捂着,不想將這件事鬧大,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寧舒倩居然這樣狠。
“閉嘴,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狗東西,寧舒倩就算千不對,萬不對,你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居然還能幹出這種暴打妻子的事來,甚至還還導致寧舒倩流產,她肚子裡懷的,可是家的骨肉,你就沒有半點愧疚之心嗎”
溫老爺子厲聲喝罵起來。
這些年來,隨着溫皓文在溫氏集團裡地位高漲,他的心也越來越狠,甚至還鬧出了人命。
想到那個流掉的孩子,溫老爺子內心更是痛惜到了極點。
他就算再不喜寧舒倩,但是也不得不承認,寧舒倩是溫皓文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懷的孩子,是溫家骨肉,溫家再怎麼着,也不會虧了自家的骨肉。
“寧舒倩那個賤人,揹着我在外面搞男人,我沒有打死她,已經是仁之義盡,她跟着我二十幾年都沒有懷孕,偏偏在外面搞就懷上了,指不定是哪個野男人賤種,流掉了就流掉了,你難道想讓溫家在繼真假千金之後,再上演一出,真假血脈的戲碼我們溫家還丟不起這種臉,我溫皓文還丟不起這種人。”
溫皓文目光陰鷙的看着溫老爺子,振振有詞的說道。
他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是寧舒倩對不起他,是寧舒倩無恥下賤不要臉。
溫老爺子氣得頭暈,身體踉蹌退後一步,咆哮道:“你你這個孽障,現在這件事鬧到媒體跟前了,溫家就不丟臉了你就不丟人了”
他還真不知道,寧舒倩出軌的事。
他雖然對溫皓文的話有些半信半疑,但是還是有些相信的。
溫皓文重視溫家血脈不比他少,如果寧舒倩懷的真是他的骨肉,他現在也不至於是這個樣子。
想到寧舒倩
老爺子就心窩子疼,都說娶妻娶賢,當初溫家娶了雲瑤,溫家名聲在外,人人稱羨,溫家的生意,甚至在短時間內擴展了一倍。
可是,自打寧舒倩進了溫家的門,妖蛾子一出又一出,把溫家攪得雞犬不寧,整個家也變得家不成家,就連溫皓文也變成了如今這般模樣。
“這個賤人,給臉不要臉,既然她對我不仁不義,就不要怪我,狠心絕情”溫皓文面色猙獰,眼中閃動着狠戾的光芒來。
他本來想,好聚好散的。
但是寧舒倩給臉不要臉,那麼他又何必顧及那麼多。
溫老爺子冷冷的盯着他:“這是法院今天上午發過來的傳票,寧舒倩找了律師,要控告你故事傷害罪,殺人未遂罪,還有婚內出軌罪,目前法院已經介入調查取證階段,醫院方面已經出示了寧舒倩的相關診斷治療,證實了她的控告屬實,只等着法庭開庭審判。”
寧舒倩和溫皓文,已經徹底撕破了臉,夫妻反目成仇,甚至是自相殘殺。
溫皓文心狠手辣,不惜對寧舒倩痛下殺手,絲毫不顧忌多年夫妻情份。
寧舒倩不惜一切代價,要控告溫皓文,不僅要讓溫皓文身敗名裂,同時也要讓溫家丟盡臉面。
“什麼”溫皓文大驚失色,駭然到了極點。
他一把奪過溫老爺子手中的法院傳票,有些不可置信。
寧舒倩要告他,她居然敢告他,而且已經向法院提交了控告審請,法院還通過了審請
明明是她在外面搞男人在前,懷了別人的野種在後,她居然還有臉告他。
此時,他所有的理直氣壯,都化爲了烏有,全身怵顫,虛汗淋漓。
他只要一想到那日,寧舒倩躺在血泊裡的慘狀,心裡就七上八下的,又是心虛,又是慌亂,腦子裡竟然一片空。
溫皓文一時間慌亂失措,不知道如何是好,下意識的向自己的父親求救:“爸,寧舒倩她要告我,我該怎麼辦啊我當時知道寧舒倩在外面亂搞,一時衝動所以纔會我不是故意的,爸你幫幫我吧不然我就完全了。”
溫皓文的腿一軟,就跪到了溫老爺子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