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氏集團珠寶展覽會臨近,溫馨雅這一次參加米蘭世博中心國際珠寶首飾設計大賽,初賽的截稿時間也沒有多久了,好在溫馨雅的心中已經有靈感方向,所以設計起來,也是相當容易。
一般來說珠寶設計大賽,從大賽宣傳到頒獎,需要大半年的時間,有的甚至需要一年之久,不過只要大賽略過宣傳和作品徵集環節,一般來說時間不會太長,終審就能出來。
溫馨雅拿到參賽資格邀請函的時候,正是初賽作品徵集最後一個月,而米蘭世博中心國際珠寶首飾設計大賽的流程,已經在官方網上貼了出來,大賽初審一個月,二審一個月,終審一個月,三個月就完成所有大賽的環節。
這個時間,對大家來說,不算太寬鬆,也不算太緊,給了大家準備的時間,但是卻並沒有充分的時間,更考驗的就是大家的天賦,還有最真實的實力。
溫馨雅畫了幾張設計,都不太滿意,微微蹙眉道:“初賽的徵稿,並沒有限制設計的類型,你說……我要不要設計情侶款?”
溫馨雅的心中,倒是有幾款情侶款的戒指設計靈感,這幾個靈感,倒是皆來自司亦焱,她的心中其實挺傾向設計情侶款鑽戒。
司亦焱放下了手中的報紙,定定的看着溫馨雅:“不好!”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帶着毫不拖泥帶水的果決,好似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似的。
接着,他又重新拿起面前的報紙,一副沒有商量的模樣。
溫馨雅有些摸不着頭腦,要參加比賽的人是她,決定要不要設計情侶款鑽戒的人也是她,所以有的主動權都在她的手裡,她詢問司亦焱,只是想聽聽他的意見的。
怎麼,搞得好像,主動權全部都在司亦焱的手上似的,她不由呶了呶嘴:“我覺得挺好的呀,我老早就想設計情侶款鑽戒,你說……爲什麼不好?”
司亦焱淡淡的看了溫馨雅一眼,理所當然的說道:“你只能爲我一個人設計男款的作品。”
他在感情上,有十分嚴重的感情潔癖,他不能忍受,溫馨雅設計的那些男款作品,變成擺放在珠寶店裡櫥櫃裡的銷售品,然後成爲更多男人的所有物,無論在哪一方面,她在溫馨雅的面前,都要保證自己的特殊。
比如,溫馨雅答應,這一生只替他設計男裝,這一生只替他一個人做衣服。
司亦焱的話,無疑是一記重磅炸彈,溫馨雅整個都炸懵了,她下意識的掏了掏耳朵:“你……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我剛剛沒有聽清楚!”
她方纔一定是聽錯了,一定不是她聽到的那個意思。
司亦焱淡笑道:“不要裝傻!”
溫馨雅不禁氣怒:“你才裝傻,你全家都裝傻,我雖然答應過你,只替你一個人設計男性服裝,但是我可沒有答應過你,連男性珠寶也只給你一個人設計。”
司亦焱這個男人,簡直霸道的天理不容!
司亦焱看着惱怒的模樣,脣邊露出笑容來:“你忘記了,那你晚上你答應過我什麼了?”
溫馨雅瞪着司亦焱,朝着他磨牙:“我記得,不需要你提醒我,我也一直遵守着對你的承諾,至今都沒有替你以外的任何男人設計過男性服裝。”
想到那天晚上,溫馨雅臉都黑了,如果不是司亦焱在牀上耍賴,她在無奈之下,也不會輕易的答應,這樣的霸王條款。
司亦焱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然後意味深長的說道:“你再仔細想想,那天晚上的情形!”
很顯然,這丫頭至今還不在狀態之中,還沒搞清楚,這到是怎麼一回事兒,所以……有必要,有義務的提醒她。
溫馨雅還有些茫然,喃喃道:“那天晚上,那天晚上……不對那天晚上你……”
溫馨雅的腦海裡,時光倒流回某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司亦焱抱着她可勁的折騰,最後被她折騰得招架不住了,司亦焱就說:“想不想睡覺?”
溫馨雅理所當然的說:“想!”
於是,司亦焱又將她翻來覆去的一通折騰,之後說道:“以後……只替我一個人設計男性作品好不好?”
電光火石之間,溫馨雅從那天晚上“慘痛”的回憶之中抽離,她愕然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司亦焱,他當時說的是“男性作品”,而不是她以爲的“男裝作品”,差之毫裡,失之千里,不過就是一個字的差別,但是意思,卻是完全不一樣。
司亦焱看着她因爲驚愕而瞪大的眼睛,表情簡直不要太可愛了:“想起來了?”
溫馨雅這才反應過來,伸出白嫩嫩的手指,顫顫的指着司亦焱:“你……你……你實在太奸詐了。”
溫馨雅想到自己在迷迷糊糊之中,將她未來所有的男性作品的版權,就這樣乾乾將淨,無限期的都賣給了這個男人,她就感覺自己像是被雷劈了似的。
溫馨雅再一次深深的認識到了,這個男人的狡詐與腹黑,簡直無人能敵!
司亦焱將她摟進懷裡,伸出修長似竹一般節勁的手指,輕輕點在她的脣上:“答應了,就要做到!”
司亦焱的手指,微微帶着細細粗礪,磨着她的脣,帶着一絲曖昧,讓溫馨雅紅了臉:“霸道,專制,狡詐,腹黑!”
對溫馨雅來說,設不設計男性作品,對她根本沒有影響,只要有足夠的實力,外人也只當她這個習慣是名人的某此小怪僻。
最重要的是,司亦焱高興!
司亦焱一隻手繞到溫馨雅的腦後,一把捏住了溫馨雅的後頸,接着猶如排山倒海之勢的吻落在她的脣上,放肆的掠奪侵犯。
溫馨雅被他這樣的霸道驚了一下,下意識的想退開,這才發現自己後腦被壓制,只能無助的承受他的吻。
久久,司亦焱放開了她,盯着她被自己吻得嬌豔欲滴的紅脣,低聲道:“你設計情侶作品,我們自己戴!”
溫馨雅的後腦因爲被壓制,此時被司亦焱一放開,又僵又麻,說不出的難受,不由氣道:“要戴你自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