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裡,關於溫馨雅的傳言,越演越烈,甚至已經傳到了京城大學別系,溫馨雅到底是京城近些年來,炙手可熱的人物,經過優雅潮流風尚雜誌的渲染,她的名聲,更是爲更多人而熟知,從混跡街頭的小太妹,到風華灩灩的名門千金,這樣華麗的逆襲轉變,她用實際行動,詮釋了化繭成蝶,蛻變成鳳,這兩個代名詞,她的人生,可謂是富有傳奇色彩。
而這樣的名聲,在京城大學一干子驚才絕豔的學生中,自然也是倍受關注。
更有人放出溫馨雅在軍訓結束後的晚會上,彈奏《戰東風》這首鐵血征伐,極難彈奏的琴曲的視頻時,更是驚豔,震驚了整個校園。
所以,在溫馨雅意想不到的情況下,溫馨雅這個名字和她的才名,以令人不可思議的速度,瞬間傳遍了整個校園。
所以,當週天瑜和許彤萱過來找她,將視頻拿給她看時,她也狠狠的震驚了一把:“你們也知道這個視頻!!”
軍訓結束後的晚會上,大家都精心表演了節目,雖然只是一個小晚會,但是許多節目都是相當出彩的,溫馨雅知道自己彈奏《戰東風》有些顯眼,但是當時,也唯有《戰東風》這個曲目,最能表達出,她內心對軍人敬仰與崇拜之情,更能表達,她心目中的軍人,是何等的鐵血英豪,情之所致,便有些不受控制的彈了此曲。
她也並沒有想到,這個彈奏此曲,會造成什麼樣的轟動,必竟只是一場小晚會罷了。
誰知道,不管短短几天,就有人利用這首曲子,大肆渲染。
周天瑜道:“你知道北華大學是什麼地兒,許多都是一些自詡才情的大才子,你的這個視頻,已經在北華大學內部論壇走紅,有不少談論這個視頻,,甚至還有許多對你彈的曲子,發表出鑑賞評斷之語。”
這件事,她知道的時候,已經在北華大學論壇鬧開了,溫馨雅無論是氣質,還是長相,才情都是一流,引得那些自詡才情公子小姐們談論一番,也是理所當然。
溫馨雅的臉色有些難看,她還以爲,這個視頻,只是在京城大學內部流傳,外面也只是小範圍的傳播,沒有想到,事情已經鬧到這個地步。
許彤萱道:“據說小軒子說,他們學校論壇也有你的視頻,只是小軒子身爲清源大學學生會副會長,擁有很高的論壇權限,所以並沒有鬧開。”
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視頻,卻鬧得人盡皆知,如果說背後沒有人推波助瀾,她說什麼也不會相信的,對方必然是有所算計的。
溫馨雅的面色沉靜,秀麗眉,染上了霜色,無端給人一種凌厲之感:“喜歡利用名聲來攻擊人的,只有夏如雅,這件事必然是她背後操縱。”
她以爲,經過溫家那檔子事,夏如雅就算對她心懷恨意,也不會這麼快動手,沒有想到她的動作居然如此之快,倒真是有些令她心驚。
周天瑜點點頭:“除了她,不作他人想。”
許彤萱道:“馨雅,視頻的事,不小心傳出來,那是才女之名,但是被人這樣刻意的推波助瀾,鬧得人盡皆知,那就是譁然取寵,大家的目光,也會從視頻的本身,轉移到事態的發展,估計大家都會認爲,是馨雅你自我抄作,想借機博名聲,能上京城大學的,哪一個不是天之驕女,此等行徑,會讓多少人不恥,到時候……你在京城大學,只怕是很難站得住腳。”
京城大學,多的是豔才絕豔的天之驕子,他們互相攀比,互相競爭,從來都不會介意,藉機踏哪個一腳的。
溫馨雅沉默了下來,許彤萱的話,她怎麼會不明白?上一世……她不就是因爲,夏如雅和寧瑜雅的算計,讓她落了一個人人不恥的境地,讓她一度幾乎在學校裡呆不下去。
周天瑜道:“夏如雅用心惡毒,較之前在嵐風學院利用輿?論攻擊你,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馨雅你心中可有應對之法?”
嵐風學院的時候,她用的是有形的硬刀子,容易被人抓住把柄,但是如今她這一招,用的卻是軟刀子,名副其實的捧殺,但是此捧殺,又非彼捧殺,此捧殺利用的是羣衆的力量,就算有招一日,被人查出,這個視頻和夏如雅有關,她大可說一聲,她只是覺得這個視頻不錯,所以放在網上,至於爲什麼傳得這樣廣,那就根她沒有關係。
溫馨雅沉吟了一下道:“夏如雅如此大費周章,算計的絕非只有如此,她應該還有更深層的算計,只是我怎麼也猜不透她的心思。”
不要忘記了,視頻的事,可是協同着紀老師因爲和媽媽是好友,才收她爲學生這樣的傳言一起傳開的,這二者之間,看似沒有聯繫,但是必然是有所關聯的,如果單從視頻的事看來,這件事確實就容易理解的多,但是夏如雅的心思,如果是這樣容易看穿的,她又何必這樣防備?
溫馨雅的話,讓周天瑜和許彤萱也不由一怔,兩人相互對視一眼,許彤萱道:“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麼這個夏如雅,倒是較從前更加深不可測。”
夏如雅回到京城,關注她的人,又僅僅只是馨雅,就連他們這些小夥伴們,也不由慎重了幾分,夏如雅當初狼狽出逃,如今回到京城,定是要攪弄一番風雲的。
周天瑜微微蹙眉道:“那你現在該怎麼辦?”
這個夏如雅,就跟附骨之蛆一樣,被她纏上了,還真是不依不撓,好好的做自己港城李家的繼承人不好嗎?非要來京城攪合。
溫馨雅搖搖頭道:“還是先靜觀其變,很多事情沒有搞清楚,就冒然出手,不是我的風格,夏哪雅要利用視頻的事,大肆做文章,那就由着她去,我溫馨雅幾時怕過這種陰詭的伎倆。”
她也需要藉着這件事,探探夏如雅的底,衡量一下夏如雅如今的手段和斤兩,必竟當初經歷了那麼多的事,又失蹤了這麼久,心性自然會有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