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點半的時候,車子到達了京城大學,重新回到校園,大家內心的傷感,已經不似之間那樣濃烈,因爲大家都知道,他們的未來,就在這所學校裡。.d.
京城大學的軍訓成績,讓學校十分滿意,軍事化的軍訓,初見成效,也堅定了校長對軍訓的嚴格的態度。
未來,京城大學的嚴格的軍訓制度,也讓許多學生們望塵莫及。
溫馨雅雖然沒有住校,不過學校有給她分宿舍,她偶爾也會去宿舍呆一呆,所以她先回到宿舍簡單的整理了一下東西,接着……便接到了司亦焱的電話。
司亦焱已經在京城大學門口等她。
溫馨雅迅速的收拾了一下,就離開宿舍,遠遠的就看到一輛英國皇家藍蘭博基尼停靠在路邊,陽剛優雅的屬於男性的蘭博基呢,彷彿一頭靜靜伏蟄的野獸,從骨子裡透露出一股子唯我獨尊的霸氣,蘊含着蓄勢待發的力量,充滿了不可思議的暴發力,無論從哪一個角度,都能展現出力與美的完美融合。
有人曾經這樣形容過男性蘭博基尼,他是惡魔但並非要蹂躪這個世界;他是撒旦,只因它走另外一類路線。它是舉世難得的藝術品,每一個棱角、每一道線條都是如此完美,都在默默詮釋蘭博基尼近乎原始的美。
沒有多少人可以擁有它,因爲它昂貴到無可想象的地步。它高高在上,呼吸着天空稀薄的空氣,吸引着地上景仰的目光。
也沒有多少人可以駕馭它,因爲它是一頭渾身充滿了力氣,正準備向對手發動猛烈攻擊的犟牛。
只消一眼,溫馨雅就知道,這輛車是屬於司亦焱的。
溫馨雅快步走過去,然後拉開副駕的車門上了車。
車子裡暈黃的光線,和車窗外面明亮的路燈相輝映,一種氤氳的溼意在瀰漫開來,帶着一絲澀澀的曖昧味道。
司亦焱的身體傾覆過來,將她碾壓在自己的胸膛與椅背之間,灼熱的吻,伴着鼻翼間溼熱的呼吸吻在她的脣瓣上,富有侵略性的吻,霸道的掠奪她柔軟與甜美。
彼此的呼吸溼熱交融,溫馨雅的眼角染上了曖昧的溼意,封閉的狹小的空間裡,灼熱的曖昧不停的升級,喘息的聲音,帶着躁熱氣息,不停的交匯,陽剛的身軀和柔軟**,相互蹂躪。
“焱……”溫馨雅聲音嬌媚的,像是含着脈脈的春水,帶着融化萬物的魔力。
司亦焱移向她的胸口的脣,一下子就離開了她的身體,陡然間將她整個人抱進懷裡,用自己灼熱的身體,燙熨着她的柔軟。
溫馨雅的雙手緊緊的摟抱着他的腰,是對他全身心的依賴:“軍訓結束了,學校給我們放了三天假。”
這三天時間,她決定好好陪陪他。
“公寓我已經收拾好了,馬上就能入住。”司亦焱沸騰的血液,依然無平復,車輛裡她微微急促的喘息聲,帶着細細的嚶嚀,破碎不成調的聲音,是每一次他們恩愛纏綿時,她淺吟低唱的美妙樂章。
溫馨雅知道他的意思,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十八歲和男人同居,在東方這個國度,是絕大部分人所不能理解的吧!但是……她從來沒有將自己當成十八歲,上一世她活了二十五歲,她的心理年齡,也是二十五歲,隨着這三年的增長,她的心理年齡已經達到了二十八歲。
重生到十五歲,但是怎麼也無法改變,自己的心理也回到十五歲。
司亦焱放開了她,發動了車子。
溫馨雅呶了呶,被吻得嬌豔欲滴,香豔紅腫的脣道:“你又換車了。”
除了那輛世界上獨一無二的路西法,她好像還沒有見過司亦焱的有一輛車子開過半年的,他好像對車子,特別沒有長性。
司亦焱道:“這是蘭博基尼的新款,我覺得你一定會喜歡,所以就換了。”
溫馨雅道:“明明是你自己,朝秦暮楚,三心兩意,居然還推到我的身上。”
車子嘛!就是代步的工具,爲了方便生活而服務,哪裡像他這樣奢侈,成天換來換去了,
司亦焱偏頭看她,柔軟的脣瓣像是開在三月裡的桃花,柔軟,灼豔,此時因爲他的吻,而染上了糜麗的玫色,更顯瑰麗而嬌豔:“不過就是一輛車子而已,你就要扣我一頂朝秦暮楚,三心兩意的大帽子,那我可冤枉了。”
溫馨雅不服氣道:“我哪裡冤枉你了,你認識你這麼久,你換了已經不下數十輛車子了。”
溫馨雅也就是嘴上說說而已,男人能奢侈的地方,也就車子了,司亦焱賺的錢……大部分都是花在她的身上,手飾,衣服,鞋包,只要她需要的,他從來都是一擲千金,眉頭都不皺一下的。
反而,他自己花的地方卻是最少。
司亦焱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脣邊的笑意加深了一些:“我對你一心一意,矢志不渝,何來的朝秦暮楚,三心兩意。”
溫馨雅一下子就愣住了,說了半天,其實他們不是在一個頻道吧,她其實是在火星吧,她說的是車子,什麼時候歪樓歪到了外太空?
司亦焱繼續道:“就你這個小醋罈子,如果我真對一輛車子,情有獨衷,一心一意,你確定你不會吃醋?”
說完,他的目光定定的看了她一眼,眼中盡是戲謔的笑容。
溫馨雅瞪他:“亂說,不過一輛車子,我有什麼好吃醋的。”
不過,明明理直氣壯的話,從她的嘴裡說出來,怎麼就有一種心虛的味道,其實……據心理學家分析,男人……對車子房子的執着,不亞於對女人執着,所以司亦焱如果真的如此,她還真的很難保證,自己會不會跟一輛車吃醋。
司亦焱淡冽的脣,罕見的露出略帶瑰麗的笑容來:“我記得之前看的那本雜誌,叫什麼來着,我記得上面有一個……”
“不許說!”溫馨雅瞪着他,下意識的不讓他說,腦子裡突然間想以了一茬,面頰不由一陣火辣辣的,僅剩的理直氣壯,就這樣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