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雅緩緩的走進客廳裡,接着一道棕紅色的身影像一道閃電似的,朝着她疾撲過來,她整個人都駭了一跳,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被撲倒在地上。
身體落在柔軟的地毯上,不至於受傷,但是溫馨雅卻首實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溼膩的舌頭舔到了臉上,溼溼癢癢的,引人發笑,溫馨雅思想回籠,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撲倒自己的居然是豔后。
溫馨雅驚喜的抱着豔后頭:“豔后,你回來了。”
豔后感受到女主人對自己的歡迎,在地毯上翻來覆去的翻滾,尾巴不停的抖動,逗女主人開心。
溫馨雅笑容燦爛,笑聲歡快,和豔后在地上玩鬧一團。
司亦焱一走進客廳裡,就看到一人一狗,在地上翻來覆去的玩鬧,不由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覺得自己讓豔后回來的舉動,好像並不怎麼明智。
這時,豔后將女主人撲倒在地上。
司亦焱大步走過去,一把拽住了豔后的尾巴。
尾巴幾乎是所有帶尾動物敏感的部位,豔后幾乎是下意識的跳開,躲開了男主人的襲擊。
司亦焱將溫馨雅從地上拉起來,瞧着她衣服凌亂,頭髮散亂,臉色青了青,目光帶着威懾性的掃向豔后:“回來的時候,我是怎麼和你說的?”
【不許撲倒女主人,不許舔女主人,不許和女主人靠得太近,不許佔有女主人太多時間……】這分明就是不平等的條約,它不打算遵守。
豔后不甘示弱的朝着男主人齜牙裂齒,一副兇惡猙獰的模樣。
一人一狗這樣四目相對,互相對峙,刀光劍影。
在司亦焱迫人的氣勢下,豔后身爲獸類的兇性,愣是弱了不至一星半點的氣勢,看起來倒是有點虛張聲勢之感。
“噗哧”溫馨雅一下子就笑了起來。
“汪汪汪……”豔后衝着女主人委屈的吼了兩聲,一邊搖着尾巴,一邊可巴巴巴的望着女主人。
溫馨雅被豔后這樣的萌態狠狠的萌了一下,走過去摸摸豔后的腦袋安撫它。
司亦焱微微蹙眉,對着豔后說道:“出去玩去。”
溫馨雅瞪了司亦焱一眼:“豔后纔回來,你不要老是欺負它。”
她摸了摸豔后油光湛亮的皮發,感覺這麼久沒見豔后,豔后好像瘦了不少,心裡不由心疼了起來。
司亦焱的臉色黑了黑,他會欺負一條狗?開什麼國際玩笑,馨雅難道就沒有看到,這隻節操無下限的色狗,是故意賣萌扮可憐,博取同情嗎?
溫馨雅坐到沙發上,豔后就爬在她的腳邊,不停的用毛呼呼的腦袋,蹭着女主的光潔小腿,細細的癢意,讓溫馨雅時不時的發出銀鈴一般清脆的笑聲。
司亦焱陰惻惻的看了一眼爬在地上,懶洋洋的色狗。
豔后示威性的朝着司亦焱齜牙。
這隻色狗!
司亦焱額上的青筋隱隱的跳動了兩下,這隻色狗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大膽了?
溫馨雅伸手摸了摸豔后的腦袋,豔后舒服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司亦焱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他故作漫不經心的將溫馨雅摟進懷裡,低聲問道:“董事會召開的怎麼樣了?”
溫馨雅的注意力被順利的轉移,神色微微凝重的將董事會上面發生的事和司亦焱講了一遍:“現在,我必須要儘快阻止娛樂城的項目再繼續進行下去。”
她只有三天時間,不長不短的三天,讓她產生了一種緊逼的感覺。
司亦焱突然間露出奇異的笑容來:“想要阻止這個項目其實很容易。”
溫馨雅的目光湛亮,四目相對,皆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彼此的心思,她突然間笑了起來:“不謀而合。”
司亦焱的心思,和她是一樣的。
司亦焱笑了起來,強悍的將她擠壓在,沙發背和他的胸口之間,吻便壓在她的脣間,輾轉的廝磨,過了半晌才放開了她:“放心吧,這件事就交給我,我會盡快辦妥,至於溫氏集團那邊,就要靠你自己周旋。”
馨雅的心思是越來越縝密,人也越來越老辣,看來這一個月的權謀之術的學習,她受益不淺吶。
溫馨雅笑了起來:“溫氏集團那邊,有曹秘書在,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會議結束後不久,她就給曹秘書打了電話,讓他調查幾三個月溫氏集團內部的運營的具體情況,還有產品的銷售具體數據。
司亦焱緩緩的靠向沙發,略帶強勢的攬過溫馨雅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口上,軟玉溫香在懷,司亦焱顯得十分愜意。
“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溫馨雅混身庸懶的靠司亦焱的懷裡,腳邊的豔后毛呼呼的大尾巴,時不時蹭着她的腿,她突然間生出一種時光靜好的感覺。
司亦焱“嗯”了一聲。
溫馨雅這才道:“爺爺查到三個月前,就有人暗中收購集中溫氏集團的股份,雖然是暗地裡進行的,但是對方各種書面交易,還有資金交易,如果好好調查一番,也不必不是一條線索。”
論勢力還有渠道,還有誰能比得上司亦焱呢。
之前有天朝偵探社,她不需要動用司亦焱手下的勢力和渠道,但是現在天朝偵探社不得用,她又何必放着司亦焱的人不用。
司亦焱笑了起來:“你爺爺動作倒是挺快的,估計對方的行爲,觸到了他的逆鱗,引起了他真正的重視。”
溫老爺子是真的老了,從商場退下來,十幾年閒逸的生活,也消磨了他的意志,還有雄心壯志,從前在馨雅和夏如雅之間,左右徘徊,難以取捨,後來在馨雅和溫皓文之間,瞻前顧後,優柔寡斷,再加上溫老太太攪合其中,溫家這灘泥,還有得和,他不得不防,所以他早就派人盯着溫家。
沒直說幫不幫忙,但是溫馨雅卻明白他的意思,他已經做出了安排,可能就在司亦焱回國之後,所以他才這樣篤定,一定能揪出那些人的小尾巴。
溫馨雅看着司亦焱:“你有沒有查出別的線索?”
司亦焱笑道:“放心吧,網放的好,才能鉤到大魚。”
如果沒有他暗中操縱,那些人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收購溫氏集團的散股,根本是癡人說夢,他不過只是放長線吊大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