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司亦焱有時間,溫馨雅第二天就積極的安排了司亦焱和小夥伴們見面的事,她將地點挑在了一傢俱樂部,這傢俱樂部還是溫馨雅上一世無意之中發現的,雖然並不起眼,但是氣氛和環境卻相當好,不似黑色星期天那樣神秘複雜,更不像嘉園俱樂部,那樣金錢地位至上。
約的是八點,結果七點四十分左右,小夥伴們就已經到了。
周天瑜一見溫馨雅,就忍不住酸溜溜道:“我說,你終於捨得將自己的男人,拉出來溜溜,給咱們現現眼了,還真是不容易。”
溫馨雅腹誹:你以爲小狗呢,還拉出來溜溜!語文課沒有學好吧!
許彤萱忍不住笑了起來:“喲約喲,瞧瞧你那語氣,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吧!我說……你也甭羨慕馨雅了,你不是還有小顧子嗎?人家小顧子可是定的守在你的身邊,進可攻,退可守的z國好閨蜜,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溫馨雅忍不住笑了起來:“要說,咱們小顧子還真不容易,十幾年抗戰,碉堡都不知道炸了多少座,法西斯都被趕出了z國,內戰都取得了空前勝利,社會主義國家都已經邁向強盛,我說……天瑜,你這顆榆木似的腦袋,是不是也該開開竅了。”
凌清軒笑得爬在沙發上直捂肚子:“也虧得小顧子,意志力頑強,擁有無與倫比的堅定革命的勇氣與信心,不折不撓,小顧子……i服了you!”
韓墨風拍了拍顧鈞麟的肩膀,拿起酒杯,向顧鈞麟敬了敬:“哥們,我謹代表全場所有人,對你致以最崇高的敬意,革命乃未成功,同志還須努力。”
連杜若也忍不住拍拍周天瑜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天瑜姐啊!青梅竹馬纔是真愛。”
衆人:……
軟萌妹紙,你敢不敢再犀利一點,說了半天,這句話纔是重點好不好!
顧鈞麟只差沒有淚流滿面,湊到周天瑜雅的身邊:“女神,請收下我的膝蓋吧!”
大家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慫貨,這個時候你應該來一個深情告白。”
周天瑜被大家這樣一打趣,忍不住耳根漫紅,惱羞成怒道:“今天馨雅纔是主角,你們怎麼扯到我的身上來了。”
周天瑜不是傻瓜,從前這羣小夥伴們這樣打趣,她只覺得大家只是玩笑,但自從和顧鈞麟睡了親了之後,心態變了,所以對顧鈞麟的心思,自然也是清楚的。
只是,她和顧鈞麟當了十幾年的閨蜜,一下子改變另一個心態和關係,她有點適應不了,甚至是接受無能。
所以說,顧鈞麟是自己挖了一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大家見周天瑜,一副惱羞成怒,逃避話題的模樣,都忍不住嘆了起來,兩個人之間的窗戶紙是捅破了,但是瞧着周天瑜這情況,兩個人估計還有一段路要走。
衆人,不由爲顧鈞麟點了根蠟,默哀!
軟萌可愛的杜妹紙,向來心地善良,不忍見顧鈞麟傷心黯然,拍拍她的肩膀道:“顧大哥,節哀順便吧,一會兒馨雅的男盆友過來了,你向他請教請教追女朋友的秘訣,沒道理馨雅這麼難搞的女生都能搞定,瑜姐姐就搞不定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嗚嗚嗚嗚!杜紙妹,你這樣犀利你爸爸造嗎?
有一個犀利的妹紙當朋友,嗚嗚,壓力簡直是要不要!
溫馨雅囧囧有神,心裡的小人兒,躲在角落裡畫着圈圈:杜紙妹,詛咒你,犀利到沒朋友!
之前還鬧騰的歡呢,怎麼現在都安靜下來了,杜紙妹無辜的眨眨眼睛:“我說錯了嗎?”
被杜妹紙傷了玻璃心的顧鈞麟,忍不住欲哭無淚:“沒有,你說的對!”
溫馨雅vs周天瑜!
誰更難搞定?
不用猜測,也知道是溫馨雅。
也許是流落在外十五的經歷,溫馨雅深知人情冷暖,內心相當冷漠驕傲,她看似秀潔淡雅,其實她的心思很重,對人的防備也是極深,甚至有些眼裡不揉沙,他們也是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完全得到了她的認可。
他突然間有些佩服起那位神秘的極品男神司先生。
同時,還沒有見面,就被那位神秘的司先生給打擊得體無完膚,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周天瑜推了推溫馨雅一把道:“喂,你家那位呢?咱們來了這麼長時間,怎麼敢不見他?”
溫馨雅連忙解釋道:“他剛從e國回來,這兩天忙得不可開交,,可能會晚一點到。”
溫馨雅也有些急了,看了看時間,已經七點五十二分了,司亦焱怎麼還沒有到?是不是臨時有什麼事給絆住了?
韓墨風語氣不滿道:“工作會比第一次見咱們這些【孃家人】重要?今日他可是東道主,這樣將咱們這些【孃家人】晾起來,他還真的好意思。”
韓墨風將“孃家人”幾個字,咬得極重,恨不得嚼爛了,如果不是看在馨雅的面子上,他更難聽的話也說得出來。
自己好兄弟喜歡的女人,半道上被人截了胡,他的心裡對那個司先生,可是不滿到了極點,這幾日,幾個小夥伴們輪番給他洗腦,理智上他雖然接受了這個事實,但是感情上,依然覺得有些替徐二不值。
韓墨風的話,讓氣氛僵凝了一下。
凌清軒悄悄的踢了韓墨風一腳道:“哈哈,這不是還沒到點嗎?馨雅約的可是八點。”
許彤萱嘻笑道:“瘋子,你的心眼也只比針眼那麼大,人家一回到京城,就安排和咱們這些孃家人見面,足以看得出他的誠意,你不要雞蛋裡挑骨頭。”
周天瑜和顧鈞麟也跟着符合。
杜若道:“不就是遲到嘛,也沒有什麼大不小的事,遲到一分鐘罰一杯酒,一會兒給他一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知道咱們這些孃家人的厲害。”
一羣人紛紛叫好,擼起袖子,搓羞手掌,將架式擺得十足,想着一會兒怎麼懲罰遲到的某人。
溫馨雅額角悄悄溢出了一滴冷汗,下意識的給司亦焱發了一個信息:“什麼時候過來?”
司亦焱對酒精並不熱衷,平時很少喝酒,但是必要的場合,他也不會怯酒拒酒,當然這也跟他的舊疾分不開,見小夥伴們這樣的架式,她還真有點怕了,一會兒小夥伴們猛灌他酒,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