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說別的地方沒有女人,平常的地方少,自己見到接觸得少,不過是這裡的女人種類更多,從非洲到南美洲到亞洲,從黑種人到黃種人再到白種人,從體態豐滿妖嬈到輕盈嬌小。這裡,只要你想得到,沒有想不到的類型,滿足了很多男人獵奇的心理。
當然這裡的消費價格也不低,尤其是處女,漂亮的尤勝。
來這裡自然也不是什麼缺錢的主,他們往往一擲千金只是爲了一夜的歡樂。對於他們來說,這點錢不算什麼。
夏安心的出身名門,也是一個聲門顯赫的家族。有些時候,因爲家族裡的利益不得不去參加一些必要的應酬和交際活動。這些,也許不是他所謂的上流社會的公子哥不過是這樣,平日裡一副溫文有禮的樣子,對於女士十分的尊敬和禮貌。但是那隻不過是表象而已。一旦褪去了在衆人面前的僞裝,那副紳士的樣子。經過了幾杯酒落肚之後,整個人開始變得和平日裡完全的不一樣,甚至讓人開始懷疑奇怪,這是那個人?
幾個朋友不過是三兩瓶酒喝下去和剖,開始有些醉眼迷離,眼裡散出一些另類的光芒,整個人看起來被另一樣的東西包裹着。與平日裡截然相反。
他們開始大聲討論着女人,並對此興致勃勃。說哪裡的女人身材耕海,肌膚更白膩,哪個名門千金平常的時候,看起來一副高傲矜持的模樣,哪裡會想得到在牀上是這樣的淫蕩。那個名媛只要別人給她買某某牌子的東西,她就願意和別人上牀。哪個女人的身體更加的凹凸起伏,肌膚更加滑膩。
說起來,幾個人一副心神盪漾的樣子。
夏安心冷眼看着那幾個人,拿起桌上的葡萄酒微微抿了一口,對於這些話題,他從來不太愛參與。貴族子弟靡靡的氣息,在他身上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大多時候,他只是聽着他們聊着那些話題,說道某某名媛千金的時候,只是淡淡一笑,並沒有太多的反應,這些和他沒有關係。說着哪個女人平日裡矜持高貴的模樣,在牀上脫了衣服便和三陪女一樣。這些和他有什麼關係,他不像他們一樣喜歡在花叢中像只蝴蝶一樣飛來飛去,他喜歡的女人也不是這樣的。
那些人看見夏安心是這樣的反應,便開始怪叫,說着“夏安心,你也不夠意思了吧?還是不是男人啊,聽見這些話居然都沒有啥反應?要不要哥們幾個晚上給你叫個女人開開葷?平日裡就和東方的僧人一樣,這樣在世上有什麼意思?做人就應該開開心心,好及時享樂,這樣纔不枉負來了這個世界還是那個,沒有什麼遺憾的離開。”
夏安心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他轉動手裡的葡萄酒杯,房間裡迷醉燈光紅紫澄清開始變幻莫測,全部都流射在杯子裡面。看上去十分的迷離和令人想要眩暈進這無邊的慾望之中,無盡的沉淪和墮落。連着這個城市的喧譁和天空的黑寂。
只有一雙碧綠色的眸子,不染塵世的渾濁,清清漣漣好像一朵芙蓉花開在被世人遺忘德某處,就安安靜靜的開着。當充滿慾望和疲憊氣息的人們,不經意間像它投去一眼時,猶如被洗盡了泥土和各種奔騰的慾望。
夏安心便是有這樣的本事。但是由於受着家族的束縛,並不喜歡這樣的交際和應酬的他,還是因爲家族的發展和擔當着這一份使命。很多事情便身不由己必須要做下去。比如現在這個時候,他並不喜歡這些應酬,但是迫於沒有辦法,他還是來了。
聽着那幾個朋友說的,要找幾個女人給從來不從碰過女人的夏安心,見識見識所謂的世面。
夏安心心裡頓時有一股反感厭惡的情緒升上來,他握緊了酒杯,但最終還是笑了笑,不置可否。
其實說到底,夏安心不喜歡他們,覺得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但是,平日裡喜歡尋歡作樂的那羣紈絝子弟就真的喜歡接近夏安心?在他們看過來,夏安心與他們是隔隔不入的。在這樣的世族子弟裡面,出了一個異類而已。
究竟是真的如同教父一樣,不沾染世俗裡面的一切的氣息,還是不過是外面披了一副乾淨的美好的外皮?只需要輕輕去試一試便可以知道了,不是嗎?
不過是相互看着都不順眼的人罷了,爲了家族間的利益往來,減少不必要的摩擦,所以纔會掩藏起自己真實的面孔,戴上一張看似沒有什麼瑕疵的面具,十分的人情,好像他們的世界少了他,就會變得沒有那麼精彩,會缺失了什麼東西一樣.
夏安心倒是也沒有什麼表情,比起他們強擠出開心的模樣,歡迎喜歡他過來。他的神色還是淡淡,只不過是有了幾分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疏離的氣息,告訴大家,不要過來招惹我,沒有必要。
聽着一個紈絝子弟說是要叫女人,不過是兩個方面的意思,一是正好滿足了他們出來尋歡作樂等的意圖。大家走知道夏家的恭喜,夏安心十分的潔身自豪,在外面從來都不會碰女人,這話題在千金名媛間提及被津津樂道,不少的女人十分的羨慕,究竟是怎樣的女人才會被夏安心這樣優秀的男人所看中,面對花園裡面爭妍鬥豔的花朵卻從來沒有心動過,堅持守候着屬於自己的雛菊。這二嘛,便是大家想看一下,這夏安心真如中國歷史上說的那個柳下惠一般?面對美麗的尤物真的不會動心?
夏安心一聽他的話,便知道這個房間裡面所有的人是什麼樣的想法。一個個不過是試探之意罷了,看他究竟是什麼樣子。如果夏安心擺出的態度是很明顯的排斥,今後和別的朋友一起聚會的時候,難免不會被人說是不和羣體,說下夏安心的性格很是孤傲。這樣下來,他和別的人談合作什麼的,多少是會受到影響。可是如果夏安心和他們的反應差不多,那便是本人太造作太矯情。夏安心表面上是看起來沒有什麼反常的地方,不過拿高腳杯的手稍稍頓了下。但還是十分平靜的喝下了杯中的葡萄酒。
隨即微微一笑“隨便。”
那幾個朋友都忍不住愣了下,沒有想到夏安心竟然是如此正常不過的反應,這樣做起來,倒顯得他們的樣子顯得要有多彆扭便有多彆扭,好像是在故意爲難夏安心似的。
其中一個拿手輕輕在嘴邊咳嗽了聲,把大家神遊的魂給拉了回來“咳咳,真的嗎,其實你要是真的不太喜歡碰女人就不要勉強自己了。”
這是哪裡和哪裡的話?簡直又像一盆髒水扣在了夏安心的頭上,弄得人家身上狼狽不堪的。說的好好的一個美膩有本事的騷年是喜歡男人一樣,
幾個人在包廂裡面反應過來後,忍不住對着夏安心帶着幾分淫靡的笑了。別有深意的眼神,使得夏安心早就感覺出來不對勁的地方了,但是還是同意了。
於是,幾個人早就感覺出來不對勁,但是礙於情面還是笑了笑,那個朋友們後面還是很給力的叫了這個酒店的領班經理過來。
經理一看這麼幾個人的架勢,便知道這羣人不是吃素的,鬧不好,滿足不了他們的要求,很有可能這整個酒店都可能被掀掉了。
於是領班的經理戰戰兢兢地站在那裡,十分恭敬卑微的樣子,猶如自己只是空氣罷了,只要有要求,就一定要狠狠的滿足他們,不要讓他們發火,伺候他們像是自己的主人似的。還很貼心的給他們叫來了幾個面容姣好的金髮女郎,說是本酒店特意爲他們選的,這裡是不收費的,給他們特別的對待。
夏安心在這裡便一直都沒有說話。
那幾個人倒是玩得開心,既有美女陪在身邊,又滿足了男人的虛榮心。
過了會兒,其中一個把領班叫到了身邊,往夏安心看了一眼,意思是他要女人,
領班的經理立刻便反應了過來,點頭哈腰笑道,並且如同看金元寶似的,看了夏安心一眼。
夏安心忍不住皺眉,他強忍下扔掉手裡酒杯起身就走的抽衝動,告訴自己不要在意就可以了,只要忽視掉這羣人的反應,他們不過是故意想要看他出醜而已,這樣可以解了平日裡的氣悶。不要在意,一切都以家族的利益爲重要。想到這裡,手上暴起的青筋又很快消褪了下來。
“找一個東方面孔的女人。”他記得沒錯的話,夏安心有個傳說中的女朋友是中國的,雖然他是沒有見過本人,而且據說那個女人是出自名門,人長得也是十分的漂亮。
“東方的?”領班的經理略略皺了皺眉。這家酒店裡面大多都是歐洲面孔的,一下子需要一個東方的女人,還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您看這樣行不行,給您找幾個歐洲面孔的年輕女郎?這兩天剛到了一批貨,新鮮。”
那人聽到了這句話,不由得整個人的血液都開始倒流了,覺得渾身開始難言的燥熱起來。但他最終還是猶豫了下,拒絕掉了,搖搖頭道“不行,你務必去找一個,那人只喜歡東方面孔的女人,只要中國的,而且最好沒有經過人事。他是我們這幾個人必須要討好的。”
聽到這裡,領班的經理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看來這個人才是這羣人的關鍵啊,纔是他最終的金主啊!
想到這裡便馬上叫下面的人務必找一箇中國的女人過來。
剛過了十來分鐘,底下便有人過來說道。昨天晚上進的一批貨當中,正好有一個東方的年輕姑娘,看樣子還是一個學生,最重要的是那姑娘滿足了那羣公子哥所說的條件,是一箇中國的姑娘。
聽到這裡,領班經理的心便落了下來,輕鬆的舒了一口氣,不由得開始吹起了口哨,儘管沒有什麼節奏美妙可言,但他很久沒有這樣放鬆過心情了。
就這樣,領班經理貼着下屬的耳朵說道“那女人檢查過身體沒有?有沒有什麼暗病?“
“沒有,那女人很乾淨“
“很乾淨?“
“很乾淨“這是什麼意思,不過他並沒有多想,進入這家酒店的女人大多是因爲窮的沒法過日子了,或者是自己的丈夫或者父母把她們送進去,因爲這裡的待遇還可以,所以後面也會有一些女孩子進來。很少幾乎是沒有人被綁着非法賣進來的。再或者是好不容易解決了這個難題,找到一個東方面孔的女孩,讓他自動忽視了別的話題,不願意再去多想。
“那女孩乖嗎?“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女孩來這裡似乎是抗拒得很,很可能是被人非法賣到了這裡來,所以開始醒來試圖逃跑。後面不成功,還把房間裡面很多的東西給砸了。“也有一些賭徒或者是迫於生計而走投無路的人,會買一些廉價的迷藥在一些偏僻的小巷或者街上埋伏着,專門對一些孱弱孤身的女性下手。這樣進他們酒店的女人也不是沒有。
不過這和他現在是沒有什麼關係的,即便是一個女孩家裡再怎麼有些勢力,碰到了這羣人,即使牙齒被打掉了,也只能是乖乖落進肚子裡面,沒有什麼辦法。
“不管那麼多了,那女人既然不聽話,就把她給迷暈了,記得迷暈了也要綁起來。還有,。把她洗乾淨,安排一個舒適奢華,襯托得出身份的那種,把女人扔牀上到時候讓他自己來折騰。“
下面的人立刻點頭去辦。這年頭衣冠楚楚的上層人士,他見得多了,其實男人嘛還不是一個樣?男人對男人的心思其實更加的明白和猜透了。這是他經營了這家地下酒店那麼多年所能感覺出來的一條真理,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失誤。
他相信,這一次也是一樣。
只是,他沒有料到,這一次他錯了。,而且錯得離譜,他經營了那麼多年的地下酒店差點因爲這個年輕的東方面孔的女孩要倒閉。
那天林子昊前腳趕走,林泡泡後腳離開金家就被綁架販賣到了地下酒店。
等到林子昊想了半天消氣了大半,再回頭找林泡泡的時候,卻得知她壓根不在家裡。
林子昊雙手插在口袋裡面,整個人靠在門上,忍不住皺着眉頭,心裡有些擔憂,這個丫頭在這裡人生地不熟到底給跑哪裡去了?
但他一想,安慰着自己,許是出去散散心也說不定,朱安安的死栽贓她的身上,這丫頭心思細膩,雖然相較之前成長了不少,終究還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姑娘。他知道這段時間她肯定想了很多,他被各種事情拖着抽託不開身,而且還要調查朱安安死亡的這件事情,沒有怎麼和她聯繫。
這段時間,泡泡肯定沒有睡好。
想到這裡,林子昊腦海裡忽然閃現出泡泡夜裡穿着那件粉色的兔子睡衣,站在陽臺上發怔的畫面。
她總是喜歡煩惱無聊的時候,晚上站在陽臺上吹吹風看看天上的星空。
林子昊以前數落過她,怎麼會老喜歡往陽臺上跑,天冷風大,感冒發燒了怎麼辦?
她張開雙手,仰着小臉,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吐出來,而後歪過腦袋看着他調皮笑道“不會啦,我又不小了,會自己注意的嘛。在這裡感覺很好,吹着吹着,好像什麼煩惱一併被帶走了。”
林子昊坐在林泡泡的房間裡,看着這裡熟悉的擺設佈置。忽然感覺心情有種莫名的焦躁,他迫使自己不要胡思亂想,順便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拿起杯子,“咕咚咕咚”便是一飲而盡。
接連着喝了兩三杯的水,都未能緩解他心頭的焦躁之意。他把自己扔在沙發裡,脫了西裝的外套,伸手隨意把襯衫上的領帶打開拋在一旁,解了一二顆鈕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