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被惹惱了的某隻狼變本加厲,修長的手指在她體內如同演奏一般,耳邊盡是淫`靡的水聲。
夜清歌難受得想死,身體軟成一灘水,任他爲所欲爲,而他卻在這時忽然停下一切動作,咬着她的脣,低聲問:“還頂嘴嗎?”
她不回答,他便手上用力,捻住她的某個點,逼得她逸出一聲嬌媚的呻`吟。
“嗯……不要、不要這樣……”她媚眼如絲地癱軟在他的懷裡,低低地求。
他拉着她的手覆上他的男性象徵,語氣愈發邪惡,“想來想來次車`震?”
她猛搖頭,睜大眼睛,慌亂地看着他。
“那告訴我,下次還頂嘴嗎?”
這個時候誰不服軟誰就是笨蛋!夜清歌果斷地認輸:“不頂嘴了……”
她不怕他打她罵她,唯獨怕他用這種方式懲罰她。
她的身子是他一手開發一手調教的,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點,他比她自己都要熟悉。
身不由己,原來還有這麼一層意思。
席司曜親親她的脣角,撫着她酡紅的臉頰,眼底隱隱浮動着笑意。
現在的她真是要多乖有多乖,唔……放過她一次好了。
後座終於安靜了,唐越覺得,自己死過去一次,又活過來了。
這位大少爺剛剛到底是懲罰了少夫人,還是懲罰了他這個無辜的司機?
幸好他有先見之明,一上車就升起了前後座的黑色屏障。
——
去給容遲還西裝外套之前夜清歌特意知會了某人一聲,某人很爽快地答應了。
夜清歌還覺得奇怪,後來見到容遲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換車了?”
容遲聳聳肩,“那天送你回家之後我原路返回,半路被一輛黑色賓利別了一下,我爲了避開它,結果擦到了護欄,把車子給刮花了。”
“黑色賓利?”夜清歌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容遲點頭,“就是送你回去的時候遇到過的那輛,你還說開車的人你認識。”
夜清歌皺了皺眉頭,忽然又覺得好笑,不知不覺就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小人!”
“小人?”容遲詫異地看着她。
“不是說你。”她端起咖啡杯,淺抿了一口咖啡掩飾自己的不自然。
容遲笑笑,看着對面的女人,就感覺像是在看一副畫。
美,實在是美,連喝咖啡的動作都美得讓他怦然心動。
夜清歌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她放下咖啡杯,然後拿起手機看了眼屏幕上的號碼,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一些,“喂。”
她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輕快,脆生生的,昭顯着她的明媚和青春,十分動聽悅耳。
席司曜聽得有些心神盪漾,心尖上癢癢的,半晌都沒有說話。
“你不說話我掛了哦。”她第一次這麼用這麼俏皮的語氣和席司曜說話,他顯然比剛剛還要震驚。
等了半分鐘,還是不見他說話,夜清歌當真是準備掛電話了。
席司曜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口的,一句話秒殺了她,“你敢掛電話我就讓你明天下不了牀!”
容遲一口咖啡差點噴到了她的臉上,滿目震驚,她、她有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