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剛坐完月子的她敏感至極,他沒用任何技巧,她竟也能獨自緊縮起來,似是要達到極致。
“名字我早就想好了,現在告訴你麼?”某人壞極了,在她意亂情迷的時刻,居然氣不喘地開始和她討論名字的事,
夜清歌努力讓自己保持清晰,可是他那麼壞,手指在拿出作祟,她哪裡還能集中精神,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他問了兩遍要不要現在告訴她孩子的名字,她都回答不上來。
席司曜也忍不住了,抽出手指,託高她的臀部,轉而用自己的火熱,緩緩地進入她,一寸一寸佔領只屬於自己的神聖領土。
哪怕是剛生完孩子一個月,她那裡還是無法這麼快容納他的碩大,在他末根而入的瞬間,她嚶嚀一聲,咬着自己的手背,劇烈地顫了起來。
席司曜被她絞得頭皮發麻,後腰也是一片麻意,咬了咬牙,他在她還未緩過來的瞬間飛快地進出。
夜清歌攤開身子躺在他身下,任由他索取得更多,瑩白的身子染上了一層緋色,媚眼如絲,畫面美得那般不真實。
席司曜看得紅了眼,什麼自控力都消失殆盡,忍不住在她身上放肆地馳騁……
——
半夜的時候,夜清歌昏昏沉沉地醒過來,全身都有些痠痛,腰間尤其嚴重,她伸手摸了一把,似乎是有些腫了。
腫了?
好像是剛剛他從後面要自己的時候,自己跪不住了,他就掐着自己的腰不讓自己軟下去,力道沒控制好,所以弄傷自己了吧?
可是雙腿一動,她才發現,腿間也是有些疼呢,好像也腫了。
轉念一想,她又覺得不能怪他,兩人這麼久不曾親近,不要說身爲男人的他了,連自己剛剛都有些失控呢。
“司曜……”她啞着樣子沙沙地叫了一聲,席司曜立即就睜開了眼睛。
夜清歌舔了舔自己的脣,乾乾的,估計是剛剛喊太久了,都是他不好,
“我想喝水,你幫我去倒杯水好不好?”
席司曜‘嗯’了一聲,立即掀開被子下牀,給她倒了杯水送過來,等她喝完了又幫她把杯子放到一邊,然後才問她:“剛剛看你睡得太沉了,沒捨得吵醒你,現在抱你去洗澡?”
夜清歌點頭,自己身上黏黏的,的確是很不舒服。
可是席司曜手一伸進去,剛碰到她的腰,她就皺眉倒吸了一口涼氣,驚得他立即就不敢動了,“怎麼了?”
“腰上好像腫了,你幫我看看。”夜清歌也不隱瞞,反正待會兒他幫自己洗澡的時候也是要看到。
席司曜這些更驚了,急忙將她那邊的被子也掀開,果然那一具瑩白身子上面到處都是自己留下痕跡,青青紫紫的一大片,腰間尤其嚴重,那幾個烏青的手指印,怎麼看都覺得疼。
眸子倏然眯緊,他靠過去,指尖輕輕地一碰,她果然痛得皺眉,“很痛?”
夜清歌可憐兮兮地咬着脣,點點頭。
“還有哪裡痛嗎?”他又問。
夜清歌的臉瞬間紅得要滴血,急忙擺手,“沒有,沒有了……”
席司曜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她,看到她這樣,自然是猜到了,大概是不好意思開口的位置被自己弄傷了吧?
旋即,他伸手將她的雙腿拉開,低頭去看。
“啊——”夜清歌驚叫了一聲,立即伸手拉過被子想要遮住自己,又羞又惱:“不要看了啊,”
席司曜心疼地看了她一眼,“不要遮,沒事的,讓我看看。”
“那裡……沒事,”夜清歌咬咬牙,還是不承認。
席司曜這次直接不再說話了,一把將被子掀到一邊,再次仔細查看起來,兩片嬌嫩的花瓣果然是腫了起來,許是因爲他的注視害羞了,此刻還一顫一顫的。
夜清歌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自己的時候被他這樣大喇喇地打開身子看了也就看了,可是自己此刻這麼清醒,實在是難爲情的很,
席司曜纔不像她這麼臉皮薄,看完了還說:“我先抱你去洗澡,洗完了給你擦點藥。”
她點點頭,然後又將臉偏到一邊,還是覺得很尷尬。
某人低低一笑,這次很小心地避開她腰間的傷將她抱了起來。
兩人愜意地在浴缸裡泡着澡,席司曜幫她洗乾淨身子,正準備給她擦乾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寶寶的哭聲。
夜清歌也聽到了,心裡一急忘了自己現在什麼都沒穿,也忘了自己現在看不見,拔腿就想要往外走,而浴室的地板因爲熱氣蒸騰的緣故,溼滑的厲害。
她一腳踩上去,直接就踩滑了,幸虧席司曜眼明手快,一把將她抱住,她纔沒摔倒。
“別急,你自己擦一下,我去看一下孩子,不要亂動。”他將毛巾遞給她,小心地囑咐完,然後才轉身出了浴室,去看孩子。
寶寶大概是餓了,扯開嗓子哭得厲害,席司曜懶懶地看了他一眼,真心覺得這團小東西又惹人愛有惹人煩,他一邊給寶寶衝奶粉,一邊唸叨:“臭小子,你除了哭,睡,吃,你還知道什麼啊?”
小傢伙好像聽懂了他的話,所以很不客氣地撒了一泡尿。
於是,席大少爺在泡完奶粉後發現了這個嚴重的事情,於是,席大少爺黑臉了。
夜清歌自己擦乾身子從浴室出來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皺着眉問:“什麼味道啊?奶粉壞了?”
席司曜手裡就拿着奶瓶呢,眉頭皺得比她還深,沒好氣地說:“是你兒子在使壞。”
“呃?寶寶?怎麼了啊?”夜清歌朝着聲音的位置,慢慢地走過去,席司曜也迎上去,握住了她的手。
“你兒子可真是能耐啊,我念了他兩句,居然就亂撒尿。”
夜清歌愣了幾秒,然後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伸出手說:“把奶瓶給我,你去給寶寶換一下。”
“不去。”
“去啊,我看不見,難道你要我去啊?”夜清歌戳了他一下,聲音裡卻帶着狡黠的笑意。
席司曜的臉更黑了,咬牙切齒,“好,我去,”
孩去後後。他一邊給自己兒子換尿片一邊很不客氣地在心裡很不爽地默唸,臭小子,這賬我記下了,等你長大了,我再和你慢慢算,
換好了尿片,他抱孩子遞到夜清歌的手裡,又說:“我把他的牀弄一下,你先抱着他。”
夜清歌笑着點頭,忍不住又調笑他:“我說你不要和你兒子計較好不好?我都聽到好幾次了,小心你老了他不孝敬你。”
“我還有個兒子,”席司曜頭也不擡地回到,說完才覺得不對勁,可那時空氣已經有些凝固了。
夜清歌渾身發冷,脣瓣的顏色急速地褪去,要不是懷裡抱着孩子,她都要懷疑自己會不會在席司曜話音落下的瞬間跌倒。
彼此這幾天都不提起那個孩子的事,不是忘記了,是不敢提,她怕提了會讓自己更傷心,而席司曜也是這樣想的,怕提了會讓她難過。
剛剛也是一時順口就說出去了,他站了起來,走到夜清歌身邊,輕輕地抱着她和孩子,低低說:“不要難過,程子言後天就回花城了,我保證,孩子一定會平安完好地回到我們身邊。”
夜清歌緊緊抱着孩子,將自己的臉貼着他胸口的位置,此刻,只有他的心跳能讓她狂跳的心平靜下來。
“不要怕,不要怕……”
看着懷裡渾身顫抖的人,席司曜眼底閃過一絲狠戾,當初一念之仁,導致今日後患無窮,這一次,絕不能再心軟了,
只是,孩子名字的事,看來今晚又不能說了,不然她會繼續想着另一個孩子的事,只怕會更傷心難過。
——
第二天,卡卡還真的打電話來問孩子名字的事,彼時夜清歌的心情剛剛恢復了一些,笑笑說:“不知道誒,昨晚我問他了,他本來想和我說的……”
“那後來爲什麼不說了啊?”卡卡着急地追問。
夜清歌低着頭抿脣笑,後來發生了什麼不能告訴你啊,哪怕你是我最好的閨蜜,我還是說不出口。
“後來孩子哭了起來,他去哄孩子了,回來我都睡着了。”
“啊?這樣?這樣?”卡卡大失所望,想了想又覺得不對,“那孩子哭之前呢?你們在幹嗎?”
夜清歌沒想到她會繼續追問,立即就沉默了,有人說過,在你還沒想好完美的藉口之前,不開口是最正確的選擇。
卡卡在電話那端嗤嗤地笑,“哈哈,我就知道肯定不止孩子哭了這麼簡單,夜清歌,你還是老實交代吧,昨晚和席司曜那個那個了吧?”
“哪個哪個啊?”夜清歌裝傻,想着矇混過關就算了。
可是卡卡可不打算就這樣算了,一邊笑一邊追問,“快說快說,昨晚你們是不是做了?對了,你剛坐完月子,身體恢復了嗎?他有沒有嫌棄你那裡沒有和以前一樣緊啊?他……”
“卡卡,”夜清歌被她那些露骨的問題問得臉上幾乎要滴出血來,“你能不能別這麼……別這麼開放啊,”
雖然說兩人閨蜜對年,無話不說,但是牀上的事,要說也不要這麼開放啊,她實在是覺得很難爲情,
卡卡又是一陣大笑,末了才和她說話:“清歌,其實我是故意的,誰叫你不肯老實交代。”
夜清歌哼了一聲,“還有什麼事麼?沒事的話我掛了啊,”
“等等等等,”卡卡在電話那端叫住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清歌,我能不能來你家暫住幾天啊?”
“暫住?”夜清歌困惑地皺眉,“你怎麼了?你自己的公寓不能住了嗎?”
“不是。”卡卡撓頭爪耳,極力在找合適的藉口,可是還是覺得老實交代纔是最正確的選擇,於是就交代說:“清歌,我突然有點後悔答應這門婚事了,我想住你那清淨幾天。”
她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夜清歌自然是能聽出來。
卡卡的公寓地址她家裡都知道的,如果這個時候她說悔婚,她那個後媽還不每天上門鬧她啊,
而自己這裡,席司曜的人天天在外面守着,那些人想進來根本就不可能,更何況,席司曜在花城的名聲,離家的人根本不敢惹,
想了想,夜清歌說:“那你過來住幾天吧,不過卡卡,你這樣也不是辦法。”
她沒問卡卡爲什麼突然又後悔了,因爲女人會悔婚,無非就是因爲感情突然有了希望,大抵是她和容遲之間怎麼吧。
而容遲和自己的關係太敏感,所以她選擇閉口不問。
——
晚上席司曜回來就發現家裡多了個卡卡,卻並沒有詫異,只是意味深長地說了句:“他如果要帶走你,我不會攔。”
卡卡當然知道席司曜口中的‘他’是指誰,當時就被氣到了,可是她又不敢對席司曜怎麼樣,轉頭恨恨地瞪夜清歌,又發現夜清歌看不見,頓時氣得內傷。
吃了晚飯就各自回了房間,夜清歌看不見,所以伺候寶寶睡覺的事情就交給了席司曜。
某人今天似乎心情還不錯,伺候的時候什麼都沒說,無聲無息地做完事,然後就在夜清歌身邊躺下了。
“今天心情很好?”夜清歌主動靠過去,嬌聲問。
她這個樣子席司曜最受用了,捏了捏她的臉,笑說:“今天得到一個好消息,所以心情好不錯。”
“什麼消息啊?”
“關於我們的寶寶的。”席司曜挑了她的一撮長髮繞在指尖把玩,語氣輕鬆愜意得不得了,“我得到消息,我們的第二個寶寶很健康,程子言明天回到花城,不出意外,明天就能見到寶寶了。”
夜清歌閉着眼睛不說話,只是呼吸微微變得急促了一些,淡淡地說:“司曜,我不確定那個孩子是不是真的就是我們的第二個孩子,我所說的一切都是依照我的直覺,我怕……”
她的話還沒說完,席司曜就吻了她,將她後面的話都堵了回去,輾轉廝磨了一陣,然後纔開口安撫她不安的心,“不要怕,那個孩子一定就是我們的第二個孩子,定卿已經查過了,幫你接生的那些人裡面,的確有人有貓膩,程子言的孩子一定是我們的,”
他也只能這麼對自己說了,萬一不是,別說是夜清歌會崩潰,自己又何嘗能接受的了?
人最怕的不是絕望,而是絕望之後又有希望,可是最終卻還是逃不開絕望。
那樣的傷痛嚐了一次就夠了,再有第二次,是誰都無法承受,
那是他們的親骨肉啊,是他們愛情的結晶啊,
夜清歌深呼吸了好幾次,然後才心情平復下來,一隻手勾着他的脖子,軟聲軟語,“司曜,不論那個孩子是不是我們的第二個孩子,我都相信,你和她之間是清白的。”
我相信你沒有和她發生過關係,我相信那個孩子如果不是我們的,那也不是你和她的,一定是那份DNA報告出了問題,
兩人靜默相擁,一個心裡是堅定不移的信任,一個心裡是滿得即將溢出來的感動,將她抱得更緊。
許久許久,空氣中的情感還是十分濃烈,夜清歌直覺兩人再這樣抱下去的話可能就要那個啥了,而自己現在全身都還酸酸的,實在是吃不消繼續那個啥了。
“司曜,我昨晚和你說的事你想過了嗎?”她小心翼翼地開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和平時聽起來一樣。
可是席司曜一開口,聲音卻已經有些繃不住慾望了,“什麼事?”
夜清歌往後挪了一點,他立即將她抱得更緊,“別動,別動……”
夜清歌當真不敢動了,怕自己一動會讓他失控,全身緊繃着,小聲說:“寶寶的名字啊,你想過了沒啊?”
“想過了。”席司曜回她,手上的動作越發緊了一些,“叫席夜白好不好?”
夜清歌微微地怔了一下,“有什麼含義嗎?”
“席、夜、白,”席司曜慢慢地,一個字一個字地念出寶寶的名字,“我,你,白頭到老。”
席司曜,夜清歌,白頭到老。
夜清歌眼眶一熱,手伸下去摩挲到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低聲呢喃:“我們會白頭到老的對不對?”
會的,一定會的,不論我們走過多少曲折,見過多少風雨,最後都會在一起,一起白頭。
席司曜的答案自然是她想的那樣,“會,一定會的。”
靜謐的夜,心意相通的戀人,用最纏綿的姿勢擁抱對方,只等明天的到來。
——
對於席司曜那麼痛快地答應娶自己,程子言不是沒有覺得不對勁,只是席天浩說是因爲自己威脅了席司曜,所以他才答應的,於是她就打消了自己的懷疑。
回國前,GEVAT不放心地提醒她,“子言,席司曜沒有你和席天浩看到的那麼簡單,你要多留個心眼。”
自從上次和GEVAT鬧得不愉快之後,兩人都沒怎麼說過話,此刻她要回國,GEVAT終於是忍不住了。
程子言看了他一眼,本想就這麼走掉算了的,後來想想以後自己可能還要用到GEVAT,於是就笑着,點頭說:“好,我知道了,GEVAT,謝謝你。”
GEVAT還以爲她不會理自己,對於此刻她笑着對自己道謝,他有些吃驚,反應過來的時候,程子言已經過了登機去了。
看着她遠走的背影,GEVAT緩緩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上面的DNA報告,是他和一個孩子的,
程子言,你居然敢騙我說那個孩子不是我的,更讓我恨的是,你居然殺了我的孩子,
GEVAT想想自己爲她做了那麼多卻落得個這樣的下場,覺得自己可悲的同時又對程子言越來越恨,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殺了這個女人,
程子言是一邊走一邊冷笑,GEVAT,不要怪我狠,我也是被席司曜逼的,
——
飛機落地花城的那一瞬間,程子言的心募地尖銳地痛了一下,她捂着自己胸口,一邊下機一邊低頭看自己懷裡的孩子,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心口這麼痛?
出了通道,一眼就看到了人羣之中的席司曜,他就像是一個發光體,不論站在哪裡,哪怕是人山人海,依舊能讓人第一個就看到他。
席司曜看到她抱着孩子出來,並沒有多少異樣,只是上前,輕輕地點了下頭,“回來了。”
可是他這麼平常的三個字,卻還是讓程子言鼻頭髮酸,除了之前演戲的那半年,已經不記得自己多久沒有這樣被他溫聲細語地對待了。
“阿曜……”她聲音哽咽,輕輕地朝着他靠了過去。
席司曜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一步,將坐在輪椅上的席天浩推上前,說:“子言,爺爺也來了。”
程子言臉色驟然一變,但是看到席天浩正盯着自己和孩子,她又立即綻開笑臉,“爺爺,您也來了,辛苦了。”
席天浩樂呵呵的,一直盯着她懷裡的孩子猛瞧,“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也辛苦了。”
“爺爺,我愛阿曜,給他生孩子,是應該的。”程子言一副端莊懂事的樣子,可是心裡卻恨不得掐死自己手裡的這個孩子,
如果不是因爲自己沒有這麼孩子贏不回席司曜,她纔不會好好對這個孩子,直接掐死是她最想做的事,rBDD。
這個野種,是席司曜和夜清歌的,
席天浩顯然對她的答案很滿意,,笑着,“走吧,我們回家,走了走了。”
“好,爺爺。”
席司曜看她一眼,淡聲說:“孩子給我抱吧,你和爺爺多說說話,爺爺很想你們。”
誰知他的話音一落下,程子言就立刻尖聲叫了起來,“不行,”
她的聲音太過尖銳,在場的人都將視線轉到了她身上,席天浩也往後看着她,對於她的反應充滿了困惑。
程子言此刻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尷尬地笑了笑,勉強讓自己鎮定下來,對着席司曜解釋:“不好意思,寶寶出生之後就一直跟着我,對生人很排斥的,等回家再給你抱好不好?路上哭了也不好。”
席司曜挑了挑眉,眼底閃過一絲精光,點頭,“好,那你抱着孩子,走吧。”
程子言的心砰砰直跳,可是席司曜好像也沒有懷疑自己,難道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