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3-15 22:21:31 本章字數:6885
夜清歌心底有些發毛,不是沒見過他生氣,不是沒見過他發火,可是這樣怒到極致卻不動聲色的他,她卻是第一次見。
“司曜……”她顫聲叫他的名字,腳下的步子卻是沒有動。
身後的人走上來,將她摟進了懷裡,擡眼看着席司曜,溫雅地說道:“席總,你不要嚇到清歌,畢竟她現在還懷着孩子。”
夜清歌看都沒有看他,“放手!”
他不語,脣線薄涼,只是看着對面的人。
他是那種人嗎?
夜清歌縮在霍行知的懷裡,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瞬不瞬地看着不遠處的人,心裡‘嘩啦’一下涼了一大片。
雖然他說他從來沒有和程子言上過牀,但是其他親密的舉動總有過吧,她又不是沒在報紙上看過!
她咬了咬脣,輕輕推開了霍行知,“行知,你的腿受傷了,你先上去休息,我回醫院了,下次再來看你。”
“不放!”他更緊了抱着她,一隻手不安分地開始解她身上的扣子。
“放……放開我……”她的聲音發顫,整個人軟綿綿地靠在他身上,衣衫大開,露出整片整片凝白細膩的肌膚。
夜清歌不禁心寒地想,如果不是因爲自己現在懷孕,他大概會毫不猶豫地剝光了自己,壓在車座上要幾次吧?
他知不知道,自己一醒來,最先想到就是打電話給他報平安,根本不是什麼霍行知!
席司曜被她嚇了一大跳,一把扣住她的手,幾乎是惡狠狠地問:“幹什麼!”
夜清歌坐在後車座,往副駕駛座看了兩眼,然後就轉過頭看窗外,心裡不知怎麼的很不是滋味。
可是此刻她只覺得自己可悲,他不信任自己,他根本就不信任自己!
夜清歌被他捏得發痛,嚶嚶嚶地哭了起來,說話斷斷續續的:“我、我怎麼知道他會突然吻我,我……嗯……疼……”
蘭姨見她臉色難看,也有些傷感地嘆氣,“少夫人,我前些天回老家了,昨天才回來,我不知道你和少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少夫人,恕蘭姨多嘴說一句,少爺的喜怒哀樂都和你牽連在一起,你開心他就開心,你不開心他也不會開心,甚至,有時候他爲了你開心,寧願讓自己不開心。”
募地,那股怒火直衝而上,理智瞬間被淹沒了!
良久良久,她很輕很輕地‘嗯’了一聲,似是想通了什麼,又似是決定了什麼。
心底的怒火燒得她幾乎失去了理智,忽然傾身往前去拿紙巾盒。
胸前的兩團軟肉被他兩隻手握住,重重地捏,狠狠地揉,一點憐惜也沒有。
席司曜怔了怔,忽然無聲笑了起來,用了輕柔的力道,一下一下,極富技巧地揉着,“哪裡疼?這裡?還是這裡?”
低沉有力的命令迴盪在幾個人的耳邊,夜清歌猛然擡頭看他,眼底閃過不可置信,“你、你要軟禁我?”
她只記得,自己在昏迷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席司曜對着電話吼的:“馬上過來開車去醫院!”
——
他說得不清不楚,口氣還帶着一點埋怨。
夜清歌跟着唐越走了出去,一時之間,只剩下了霍行知和席司曜兩個人。
“他是去送蕭醫生他們了嗎?”夜清歌淡淡地,假裝很自然地問了一句。
只是,夜清歌在局中,所以她自己看不到這個事實。
唐越這個時候也到了,看了看對面的兩人,旋即站到了他身邊,“少爺!”
唐越心驚了一下,少爺一般用這種語氣的話,代表他是真的怒了,如果這個時候誰還不乖乖聽話,下場絕對是慘不忍睹!
就算他在夜清歌六歲那年見過她又怎麼樣?能比他陪在夜清歌身邊的時間久嗎?
他不讓她出醫院一步,是因爲最近三叔那邊動作很大,他怕她一出門就會被人抓走或者受到傷害!
夜清歌咬着脣睜開了眼睛,一眼就望進了他的眼底,那裡住了一個小惡魔,正齜着牙在笑。
席司曜勾着脣冷笑,儘管此時的他十分狼狽,可是氣場卻是絲毫不減,他盯着霍行知,沒有說話,只是那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就算他在生自己的氣,但是隻要他決定留下來陪着自己,都不會離開這麼久的。
“我有沒有得到她的心,你剛剛不是已經證實過了?”席司曜淡淡地一笑,那份笑容裡,居然有着外人從不曾見過的甜蜜。
“席司曜,你現在是要準備婚內強姦嗎?”她強迫自己鎮定,冷着臉一字一句地問。
心底有委屈,可比委屈更搶先一步卻是憤怒,她的眼眶有些熱,看着他,說:“我不要回醫院!”
他不是說叫唐越帶自己會醫院嗎?不是說從今天起沒有他的命令不准她出醫院一步嗎?怎麼現在會把她帶到家裡來呢?
他覺得自己會和霍行知愛火重燃,他覺得自己會給他戴綠帽子,他不相信自己!!!
她惱羞成怒,“別碰我!”
兩人戀戀不捨的樣子落在席司曜的眼裡,他此刻的心情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我、想、殺、人!
他立即收回了視線,發動車子。
可是從自己醒來,到現在和蘭姨對話,遠遠不止一分鐘。
蘭姨一邊往裡走一邊慢慢地擡頭,一看到她醒了,頓時欣喜,“少夫人,你醒了啊!”
埋首在她胸前的人擡起頭,捧着她的臉,一小口一小口地親,末了幾乎是在嘶吼:“夜清歌,我真想掐死你!”
夜清歌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臉上在笑,眼裡卻是在恨,“席司曜,如果孩子有事,我不會放過你!”
席司曜將她的衣襟拉向兩邊,臉埋入她的雙峰之間,大掌在她的後背似有若無地遊移,“你和他之間能有什麼?你和我之間倒是會有點什麼。”13544598
夜清歌想打他,可是一擡手才發現,自己是真的沒力氣了,呼吸都那麼地困難。
夜清歌抓狂,終於忍不住將手裡的東西扔到了他身上,“席司曜你不要臉!”
剛剛他是氣過頭了才覺得夜清歌是在乖巧承受他的吻,那樣的姿勢,分明是她想要推開他!
和上次一樣,她的一口血噴在席司曜的胸口,但是這次她沒有暈倒,脣角嫣紅,擡眼看着他,卻是在笑:“滿意了?”
他相信,自己自己去爭取,夜清歌一定會回到他的身邊的!
說話的同時她手上用力,掙脫了他的的鉗制,往後退做好之後抽出了幾張紙巾,拼命地擦自己的嘴脣。
席司曜原本已經漸漸熄了心底的怒火,此刻她這幅模樣,怎麼看怎麼扎眼,怎麼看怎麼覺得她是在爲霍行知守身如玉。
“那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剛剛我上樓的時候蘭姨拉住我,叫我開導開導你,你怎麼了?”卡卡想着如果她和霍行知之間沒事,那麼她還爲了什麼不開心?席司曜對她夠好了吧!
她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咬了咬脣,把已經到了嘴邊的呻吟壓下去,“你是不是……是不是覺得我和霍行知有什麼?”
“你以爲,我不坐你身邊是在嫌棄你?”他盯着她的眼睛,一本正經地問道。
席司曜看紅了眼,攫住其中一隻狠狠地捏了幾下,聲音嘶啞地在她耳邊問:“他吻你的時候爲什麼不推開他?嗯?”
如果要嫌棄,也是她先嫌棄他不是嗎?
車裡的兩人開着暖氣,也不知道是在調情還是在幹啥,唐越特別委屈朝着遠處的一間大廈跑去,尼瑪這麼大冷的天,少爺你不凍死我你是不甘心嗎!!!
夜清歌想也沒想,直接將手裡的紙巾盒砸在了他的臉上,“誰跟你鬧!我再髒也沒你髒,把你自己先擦乾淨吧!”
她手上很用力,沒擦幾下嘴脣就微微有些紅腫了,席司曜冷着臉轉過來,抓住她的手,冷嗤:“鬧夠了沒有!”
“放開我!”夜清歌扭着身子不讓他抱,這個人是有毛病的吧,剛剛一副恨不得殺了自己和霍行知的模樣,現在又似個無賴般地纏着自己!
嫌棄她髒嗎?她不就是被霍行知吻了一下,很髒嗎?
夜清歌顫了顫睫毛,將昨天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卡卡聽了之後正確地下了判斷:席司曜這次真的生氣了,在和她冷戰!
主臥的門被推開,先是一股香味飄了進來,然後就是蘭姨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中,手裡端着一碗不知道是什麼。
身邊的人這時已經脫得只剩下一條底褲了,手上的毛巾也不知從哪裡來的,正給自己擦身子,聲音裡都是散漫和慵懶:“你要是怕看了我的裸`體長針眼,你也可以和唐越一樣下車去逛一圈。”
“清歌,你是不是還在擔心霍行知不能理解你啊?”頭越然來。
第二天卡卡來看她,見她身體是沒什麼大礙,只是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
話音落下,他動作粗暴地扯開了她的衣服,釦子四處亂飛,有一顆彈在了夜清歌的臉上,她卻一點都感覺不到疼。
卡卡用一種很耐人尋味的眼神看了她許久,最後才說:“清歌,這一次我也不幫你,真的是你不對,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站在他的位置,你會不會氣到失去理智?他也只是個人,你別把他想得太神化了。”
霍行知手上募地用力,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咬着牙看着對面的人,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走着瞧!”
他先是走到了後車座,手伸出去準備打開車門的時候又收了回去,往右邊挪了一步,站在了副駕駛室的前面,而後伸手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霍行知臉上的笑在他話音落下之際蕩然無存,臉色募地冷了下來,“演戲?我又必要演戲給你看嗎?我離開三年,她和你結婚將近一年,你如果能得到她的心,早就得到了,還能等到我回來的這一天嗎?”
他低下頭來在她修長的脖頸上輕輕地吮,留下一個一個曖昧的印跡,“什麼時候說真話,什麼時候放過你。”
夜清歌被胸口處傳來的酥麻刺激得渾身發軟,“你剛剛……分明就是不相信我,如果我要給你戴綠帽子,那、那半年裡……啊……”
唐越,你未免也想得太周到了吧!
唐越一走車裡就只剩他們兩人,特別地安靜,夜清歌被他那灼熱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然起來,白了他一眼。
向來在唐越當司機的時候,他都是和她坐在後面的,更甚者,平日裡他都是摟着她的,根本不會做出這麼明顯是在嫌棄的舉動。
這麼多天以來,她不是沒有掙扎過,有時候也和自己說:人總要往前看,爲了孩子和他,是不是應該試着放下那一段過去?
霍行知盯着她看了兩秒,而後點頭,“照顧好自己,我也會來醫院看你的。”
席司曜怒極攻心,自然是體會不到她心底此時的百轉千回,只是看着霍行知搭在她肩頭的手,越看,眼底的寒氣越是濃重。
她低頭打開盒子,裡面都是他的衣物,從裡到外,全部都有。
“少爺送你回來的啊!”蘭姨笑眯眯地在牀沿坐了下來,將手裡的碗先放到了一邊,拉着她的手問:“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金博士和蕭醫生剛給你看完離開,要是有什麼不舒服,我馬上叫他們回來!”
他從不曾認真地和她說過這些傷人的話語,那一瞬間夜清歌幾乎是不能承受。
席司曜愣了一下,這才明白過來剛剛自己的舉動讓她誤會了,她以爲自己是在嫌棄她被霍行知吻了之後髒?!
慢慢地,她意識到了一件事——他不相信自己!
其實局外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席司曜捨不得對夜清歌怎麼樣,哪怕她真的要和霍行知重新好回去,他最後也是下不了手對她怎麼樣的。
他挑眉,眼底閃過精光,“哦?你介意麼?”他說着,卻是繼續在脫衣服。
她撇了撇嘴,“我不覺得自己有錯,又不是我主動吻霍行知的,而且我後來要推開他了啊,他憑什麼那樣對我?”
夜清歌閉了閉眼,忽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說:“席司曜,我們先把話說清楚。”
夜清歌低着頭,不想看兩個男人之間的眼神較量,她只是忽然覺得,霍行知如同自己的親人一般護着自己,好像靠着他,就有了護着自己的人。
只覺得有一堵牆朝着自己撞來,轟地一聲,她被撞飛出去,然後掉在地上。UPzg。
夜清歌看着他那一臉無辜,暗暗咬牙,恨不得將手裡的兩個盒子拍到他臉上!
“是麼?”席司曜這時終於開了尊口,淡漠的樣子好似對什麼都不在乎,都無所謂似的,“既然你這麼肯定她的心在你那裡,又何必做戲給我看?”
唐越苦着臉,不情不願地下了車,頓時一陣寒風迎面吹來,冷得他原地跳腳。
夜清歌和唐越在外面車上等了一會兒,然後纔看到席司曜從裡面走出來,快步朝着車子而來。
呵……
“別動!”他忽然極其嚴肅地說了兩個字,然後又對唐越說:“你先下車逛一圈,要走了我打你電話。”
夜清歌閉上眼睛看都不要看他,臉色越來越蒼白,漸漸地,就暈了過去。
“這樣也可以說的。”他微用力,掙脫她的手,將她的胸衣推高,重重地揉捏了起來。
“婚內強.奸?”席司曜脣角勾着一絲清冷的笑意,子夜般的眸子深不見底,“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求着我要你,我需要強.奸你嗎?”
夜清歌點點頭,覺得這樣坐着有些吃力,就往後靠在了牀頭,然後才問:“蘭姨,我怎麼會在家裡啊?”
哪裡是問她疼,分明是在吃她豆腐。
席司曜邪魅的笑,“我放了你,你有力氣跑嗎?”
夜清歌被他親得話都說不出來,人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抱着坐在了他的腿上,下面一根熱熱的硬硬的東西抵着,她更是一陣眩暈。
蘭姨的臉色微微一變,看了看她,笑着附和道:“是啊是啊,少爺去送蕭醫生和金博士了,馬上就回來。”
唐越有些驚訝,側頭看過去,正好對上席司曜微微不耐的視線,“開車!”
夜清歌擡眼看了看她,復而又低下頭去,“不是。”
“唔……”她長長地吟了一聲,頭往後抵,微凸的肚子往前,胸前的兩團軟綿一陣顫動。
唐越驚呆了,這麼大冷的天少爺居然叫自己出去逛一圈???
他走到夜清歌面前,壓低了聲音說:“少夫人,少爺現在在氣頭上,你先順着他吧,等他氣消了,他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席司曜的眸子在那一瞬危險地眯了起來,聲音愈發沉了幾分,也沾染上了無邊的寒意,“唐越!”
“帶少夫人回醫院,從今天起,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她出醫院一步!”
席司曜這時已經把自己身上擦得差不多都幹了,更不要臉地抱住她,往她身上蹭,貼着她的耳廓,熱乎乎地說着:“我怎麼不要臉了?我在自己老婆面前換衣服,怎麼就不要臉了?”
夜清歌在心底無聲一笑,反握住蘭姨的手,低着頭說:“蘭姨,你是個好人,你都不會撒謊。”
然後,他想起了上次在醫院的停車場,少爺也是叫自己去逛一圈,那個時候他還在心底暗暗發牢騷:叫他去逛手術室還是太平間啊!
霍行知收起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脣角揚着淡淡卻諷刺的笑意,看着他:“趁早放手吧,清歌心裡還是有我的。”
雖然剛剛是有些火大了一些,可是他也沒說什麼讓人誤會的話吧?
霍行知又是一笑,“其實你自己心裡也清楚,她的人雖然屬於你了,但是她的心還在我這裡,得不到她的心,困住她的人有意思嗎?”
夜清歌愣住了,轉回去看他,卻發現他慢條斯理地在解襯衫的扣子,她連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我什麼時候說不介意了?”
夜清歌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伸手去掰他捏住自己手腕的手指。
“別碰你?都被我碰了多少遍了現在才說別碰你?霍行知回來了你想給他守身如玉?夜清歌,你也不看看你還有沒有資格!”
她話還沒說完就先叫了一聲,因爲席司曜突然咬了她一口。
她開始掙扎,開始反抗,兩人之間的戰役越來越激烈,一發不可收拾。
最近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她對席司曜也不是一點都不瞭解,如果他在家,現在只是去送蕭醫生和金博士,也該回來了,他不會離開自己超過一分鐘。
那現在呢?外面雨雪紛飛的,少爺是想自己去堆雪人吧?!!!
席司曜不答,只是微微側頭瞥了唐越一眼,後者立即心領神會,上前一步,說:“少夫人,請吧!”
席司曜仲怔在那裡,手上緩緩地鬆了手勁,低頭看自己的胸口,然後又擡頭看她。
胸口一陣撕裂般的痛意傳來,她咬着牙關想忍住什麼,可是眉頭縮進的那一剎那,終究還是一口血噴了出來。
席司曜收回視線,在座椅旁邊按了一下,然後座椅就往後放平了,他直接從前排來到了後排,伸手從後面拿了兩個盒子遞到夜清歌手裡,說:“本來覺得在車裡換衣服很不雅觀,既然你不介意,那我也無所謂。”
席司曜飛快穿好衣服,一邊給唐越打電話一邊問她:“有沒有事?胸口痛嗎?肚子呢?”
再次醒來,夜清歌茫然地看着周遭的一切,並不是她熟悉的那個病房,反而更像是……家裡!
雙手撐着牀單,她緩緩地坐了起來,仔細地再看了一遍周圍的一切,不是像,而是真的是在家裡!
蘭姨說的話很繞,可是夜清歌卻每一字每一句地聽得非常清楚。
最後當然是她被制服,被席司曜擰着雙手反剪在身後,上身剝了個精光,下半身褲子也退到了腿彎。
夜清歌怔了怔,之後別過臉不說話,好似根本沒有聽進去她說了什麼,但是卡卡知道,她聽進去,不然他不會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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