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裡他自然會知道了!不容你操心,我勸你還是先管好自己的事。”冰冷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陰沉沉的籠罩在韓妙妙頭頂上方,空氣中是沁人的窒息。
“你要繼續打他嗎?”韓妙妙蒼白的面色變得慘厲,掙脫着淒涼的凝望着他臉頰。
雷雲揚卻是強勢的將她撼在胸口,不容許她的反抗,“打他?”薄涼的脣瓣勾出一抹邪肆的笑,“怎麼在你心裡,我是這麼幼稚的人嗎?”
他的笑泛着淡淡的血腥味,笑得詭異……
“你……”韓妙妙如鯁在喉,艱難的擠出一個字。
“就正如你所想。”冷冰冰的一句話直接劈了過去,好似他已經看穿了她的心思。
“不……不要!不可以……”
室內變得很安靜,靜得連韓妙妙的細微的聲音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話音裡的恐懼,掩藏不了,她現在唯一的想法是不能讓林宇量出事,無論如何都不行……
雷雲揚俯視着她臉頰上的表情,不遺漏一絲一毫,對於她臉色的轉變,異常的不滿。
鉗在她肩膀上的手,狠了幾分,“沒有我不可以的。”
一字一句,堅定剛毅的落入她的耳中,如魔鬼一般,給人以恐懼。
在她離開的五年裡,不光只是她發生了變化,他也是……
只是他的變化,是她所想象不到的!
“當然,我可以給你一條路!林宇量的命可以由你來決定!”
雷雲揚索性將她打橫抱在了懷中,彷彿很熟稔的朝她二樓的主臥室走去,雕刻精緻的面部線條上,是邪魅危險的氣息。
“你不能要他的命!他跟你之間什麼牽扯都沒有,爲什麼你要傷害他?”韓妙妙對於他的話害怕之外,急急爲林宇量辯解着。
他的確沒有招惹雷雲揚,他從頭到尾都是一個標誌了“好人”的男人。
若是因爲她的緣故,將他扯進她和雷雲揚的怨恨中,還讓她喪了命,她恐怕一輩子都會原諒不了自己……
“給我閉嘴!你的表情讓我更加想加快我的想法。”
扣住她盈盈纖腰的手霍得一縮,下一秒,毫不留情的將韓妙妙的身體拋落在偌大的牀鋪上。
韓妙妙身體彷彿被活生生的拆散了一般的痛,驚呼出聲之際,盛怒的水眸瞪着他,“雷雲揚,如果你還有一點人性,就趕快放了林宇量,你仗着人多勢衆,欺負他算什麼男人?”
“男人?是不是男人待會你就揭曉了!”雷雲揚故意扭曲她的話,淡漠的臉上壞壞的笑着,欺壓上她偏瘦的身體。
“不甘寂寞是嗎?周旋於男人之間,衆多的男人將你捧上天的感覺很好吧?”聲音輕輕的在她耳邊喚着,不吵不鬧,而狠戾的眉宇之間卻透出他的絕冷和盛怒。
“雷雲揚,你到底想說什麼?”他是看了報道而來的吧!
她和殷哲譯之間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他不可能不知道……
突然之間,韓妙妙想要解釋些什麼,胸口積壓着一股衝動,告訴她,其實不是媒體所報道的那樣。
可是,剛要開口的話語,卻被他無情的喝斥打斷,“沒想到你比以前更加低賤!林宇量成爲你背後的金主,所以你極盡所能的迎合他,想必牀上的事情已經做得夠多了吧?”
說到這裡,雷雲揚的心臟猶如千萬根尖銳的細針,密密麻麻精準的刺入其中,千瘡百孔,痛得他連呼吸都幾乎要凝滯。
他依然忍受不了別的男人對她的覬覦,哪怕是一個眼神,一個輕微的碰觸,都讓他計較萬分,又怎麼可能承受得了她在其他男人身下輾轉纏綿?
“雷雲揚,你很無恥!我和林宇量之間是清清白白的,他是正人君子。”
韓妙妙心臟氣得快要炸裂了!胸脯劇烈起伏着,兩具貼得極盡曖昧的身體,雷雲揚不難感覺到她的怒火。
會生氣是不是代表她所說的是真話?
他還能相信她所說的話?深如黑潭的厲眸變得更是深邃了,一瞬不瞬的凝着她的臉,好似要將她看穿,思索片刻之後,慢條斯理的道了一句,“省省你的謊言吧!”
在娛樂圈混的女星,沒有哪一個不是跟導演,投資方,製片方有染的,他們與女星之間千絲萬縷的關係,說不清,道不盡,混亂至極。
就好似陸雪晴,他不說,不代表他不知道……
“現在你的靠山沒了,你覺得你該如何繼續在演藝圈立足?”雷雲揚反問,邪惡的手掌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婆娑,由她細白滑嫩的脖頸,一路向下,所到之處惹來韓妙妙身體的緋紅。
“不要……”韓妙妙用力的掙脫着他的桎梏,這個時候她最擔心的不是是否能立足演藝圈的問題,而是林宇量的安危問題。
“不要什麼?你這話說得含糊不清。”
雷雲揚長腿壓在她身上,房間裡氤氳着qingyu,佔有的氣息。
“求你答應我,不要傷害林宇量,求你了,他不能有事!”如果沒有林宇量一家子,她的命早就不復存在了。
韓妙妙淚眼梨花的瞅着雷雲揚,爲了林宇量,不惜拋棄尊嚴的懇求雷雲揚。
“我求求你,我和他之間純粹是朋友的關係。”她能察覺到雷雲揚臉上的佔有慾和盛怒,就姑且當作他在嫉妒林宇量吧。
只要她澄清他們之間的關係,他或許就會改變注意也說不定。
可是她終究想得太過簡單,她越解釋就等於越掩飾,起碼在雷雲揚眼裡是這樣的解讀……
朋友?見鬼的朋友!
朋友會這樣義無反顧的幫對方?朋友會這樣曖昧不明?他壓根就不相信這世間男女還有真正的純潔友誼!
他不是沒有給她機會,讓她待在身邊,只是機會給了,她不買賬罷了……
女人,似乎都喜歡敬酒不吃吃罰酒!
雷雲揚冷哼一聲,冰冷的眸子是藏匿着他的不滿和嫉妒。
她可以爲任何一個人做任何事,可是他呢?從來沒有看在眼裡!
他受夠了這種待遇。
“韓妙妙,我不會再信你任何的假言假語!”
語畢,狂肆的吻,帶着他一股霸道的力量落下,不願淺嘗輒止,而是蠻橫的攻入她微合的櫻脣裡,掠奪屬於她的每一寸甜蜜,盡情的索取,濃烈的男性氣息侵略着她脣間的每一個角落。
男性好聞的古龍水香味,充斥在她鼻梢間,她相當的牴觸。
這樣的強勢,讓她產生深深的抵抗,而脣間卻只能發出“唔……”的聲音。
窗外的月光透過落地窗宛如涼水一般的散了進來,卻澆熄不了雷雲揚的**。
傾瀉的月灑進牀沿,將韓妙妙芙白的容顏襯得更是慘白。
雷雲揚雙手不曾半刻的停留,略黑的大掌覆蓋上她的豐盈,極盡的揉捏,體內的渴望一bobo猛烈的席捲着他。
終於,在蹂躪脣瓣許久,兩人接近缺氧之際,纔不情願的放開了她的脣。
男性的粗喘聲在寂靜的室內,變得極爲的明顯。
韓妙妙對這種聲音反感至極,幾年前的噩夢在她又開始復甦。
“不……不許……”
雷雲揚的脣轉至她的頸項,啃咬着,落下一個個專屬於他的烙印,一路往下延伸,輕而易舉的解開他的襯衫鈕釦,女人的清香撲鼻而來,雷雲揚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她總是這樣,哪怕是一個輕而易舉的動作,都能勾出他又濃又烈的yuwang。
純白色較爲保守的內衣,包裹着渾圓,冰涼的手指輕柔的撫摸着,隔着胸衣,捻上花蕾,惹來韓妙妙的驚叫出聲。
“看吧,你是渴望我的!”雷雲揚聲音變得粗噶,**呼之欲出。
他的身體想她想得發狂,可是,卻在這個時候,強忍着這股念頭,慢慢的要她。
他要她一點一滴的承服在自己的身下……
“求我,我可以讓林宇量平安無事的回去‘極樂’。”語聲裡是魔魅的音調,極致的魅惑。
這樣的充滿了危險卻又從容不迫的男人,或許在別的女人眼裡,就好比有毒的罌粟花一般,明知道有毒,卻在毒癮發作時忍不住吸上一口……
韓妙妙雖然反感,但是理智卻依然存在,“我要怎樣相信你不是在欺騙我?”
被欺騙,被利用過太多次了自然會有所警惕,韓妙妙不信任的瞥視着他的眼眸,想要從中獲取她想要的信息。
雷雲揚脣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執起旁側的手機,按下一組號碼,“夜鷹,放了林宇量,讓他平安回‘極樂’。”
“是。”電話那頭畢恭畢敬的回答,離雷雲揚很近的韓妙妙聽得很清楚。
命令的口吻之後,掛上了電話,優雅的將電話甩在了一邊。
“這總該相信了吧。”
他不喜歡別人質疑他的話,可是爲了這個女人他願意破例,只爲得到她的心……
對,現在他很明確的知道,他要得什麼。
曾經的糾結和懷疑,全部在此刻已經再明朗不過。
韓妙妙這個女人只能專屬於他,且無論她的身邊有多少個男人,他雷雲揚絕對是最後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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