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暴發的荷爾蒙
端木瀚張口咬在藍恩恩香肩上,看到有兩道鮮紅的齒印後,他才鬆口。
“啊……”
藍恩恩痛叫起來,嬌肩抖了抖,眼眶裡涌出一股熱流,滑到嘴角,是苦澀的味道。
“所有一切已經兩平了,你爲何還揪着不放?這樣很有趣嗎?”
欄她哭着。
兩平?揪着不放?有趣?
藍恩恩這段話讓端木瀚體內隱藏的大火燒燃起來,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再次掀翻在牀,全身壓制下去。
緩“兩平得了麼?”
他只知道自己的身體現在需要是,是她挑起的欲——望。
一手狠狠捉住藍恩恩的下巴,然後,不帶絲毫感情,冷漠而霸道的吻過去,狠狠的在她脣間咬下一口。
沒有流血,但很痛!
藍恩恩含淚擡眸,不知是因爲疼還是因爲什麼,脣瓣開始顫抖,明亮的眸子頓時溢滿痛楚。
胸口劇烈的抽痛,她拚命掙扎,咬牙切齒,藍恩恩恨不得摑他一巴掌。
“流氓!”
端木瀚怒了。
那好,他就流氓給她看!
“難道想你爸爸沒錢治療而慢慢死亡?”
藍恩恩含淚咬脣,不敢說話了。
只要保住爸爸的性命,她做什麼都可以。
“吻我!”
端木瀚以命令式的口氣,碧藍色的眸子神情有些複雜。
藍恩恩淚眸睜大。
“你既然來到這裡,就是“賣”!”
藍恩恩顫畏地閉上眼。
端木瀚嫌她動作太慢,伸手一拉,藍恩恩就跌進他滾熱的胸膛。
“……”
藍恩恩清澈如水的眸子閃過驚恐。
端木瀚才顧不上她心中的驚恐,噗啦,三下兩下,她的禮服被撕成布條狀,要不是裡面還有襯裙,早就是衣不遮體。
“喂……”
藍恩恩慌了,掙扎中,揮手胡亂一甩,啪!一巴掌結結實實地落在端木瀚的臉上。
“Shit(該死)!”
端木瀚氣得咬牙切齒,一把將她甩下牀。
“瘋女人!”
他幾時被女人打過?
抓起桌面上的水晶杯狠狠一砸,咣,碎片一地,他捏起一小碎片。
藍恩恩以爲要殺她,如驚弓之鳥般盯着他。
碎片倏地飛來,在離她喉間僅有一釐米的地方停下。
端木瀚那張臉無限度地放大,高大的身軀以壓迫性姿勢靠過來,那張俊顏比黑暗中的帝王還要冰冷,渾身上下散發着一種欲要弒人的戾氣。
藍恩恩悚了。
手撐在地板上,往後面一點一點的靠去,直到被牀沿擋住退路。
她悲壯的閉上含淚的眸子。
死就死吧!
只是,可惜了肚子裡的小生命。
半晌。
咣!碎髮散飛在牆面上,發出清脆的碎響。
藍恩恩睜開眸子。
端木瀚的身子便沉沉地壓了過來,聲音沉悶。
“想死,沒那麼容易,至少我要玩厭了你。”
他伸手,捉住她嫩白的腳,把縮至牀頭的她,用力一抱,拋上牀,高大的身軀將她嬌小的身子圍困在下,粗魯地吻上她。
藍恩恩揮手掙扎,他乾脆一把拽過那兩隻正挨命抵抗,胡亂揮舞的小手,高舉過頭頂,緊緊箍住,僅剩的襯裙也被撕裂了……
結實的胸蹭着,揉着她胸前的柔軟,強烈的異性觸摸感覺,刺激着他全身荷爾蒙,他將上帝履於男人天生本能,發揮得淋漓盡致……
在如雄獅猛虎男人的魔爪下,她別無選擇。
藍恩恩最終不得不放棄了掙扎,痛苦地閉上眼睛……
過了這一夜,一切就會過去……
感受得到她緊繃的小身子緩下來時,端木瀚突然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將藍恩恩的身子帶向一個可怕而又有異樣電流的世界。
明快、沒有輕重的節奏讓藍恩恩渾身都在顫抖,他激烈的侵犯,將她好像變成了一隻小小船,孤援無助的漂泊在幽深的大海之中,海浪,一浪高過一浪,拍落進小船,船隻不受控制地搖啊搖,蕩啊蕩……
最終被一股巨大的浪將小小船隻衝上半空,她整個身體隨着船隻在半空中翻了一個跟頭,天旋地轉,最後,船隻沒了,她人卻呈一條直線,直直落入幽深的大海。
全身溼透了,恐懼無處漫涎,她驚恐無比……
她害怕這種大海的感覺,更害怕把她帶往大海感覺的男人。
“嗚嗚……”
她恐懼地哭了,哭得慘絕人寰,那嗚嗚聲時而像娃娃,像小貓,時而嚶嚶的,像嬰兒……
而端木瀚,他卻滿足,盡興極了,對她的哭聲反而有一種催化他的力量。
他精力一振,旺盛至極。
沉沉地壓在她身上,變着法子,延續了無數次……
直至筋疲力盡,癱倒在她軟軟的身子上時,她的眼睛已經哭腫了,香汗漓漓,被他折騰得軟綿綿地癱在牀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力。
端木瀚意猶未盡地趴在這個光滑如潔的身子。
他發現,她嚶嚶的哭聲特別能讓他振奮。
以他縱橫情場N年的豐富經驗,知道有些女人完事後,愛鬧,愛睡……
而恩恩……
她愛哭!
每次她都哭成一個淚人,瑟瑟發抖,但總能讓他意猶未盡……
怪哉!
此時,她已經軟綿綿的昏睡過去了,嫩滑的身子上,密密麻麻地佈滿他動過的紅浪跡……
他伸手,將她軟綿綿的身子摟在懷裡。
她秀眉緊皺着,含有痛苦之色,淚痕未乾,雙手握成小拳,身體又繃得緊緊的,讓人起了憐憫之情。
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在她平坦的小腹停下了。
暖暖的,軟軟的。
這裡有一個小生命在成長?
是韓煜旭的?
還是他的?
還是那天在醫院碰到的那個眼鏡男人的?
腦海忍不住想她在其他男人身下嚶嚶哭泣的情景……
酸澀的醋味被打翻了。
放在小腹上的手陡地用力按下,再按下,端木瀚一臉的心狠。
“痛……”
藍恩恩從昏睡中痛叫,秀眉皺得更深,身子弓曲着……但是,人卻沒醒。
端木瀚一怔,恍然鬆手。
——————
藍恩恩醒來時,全身痠痛不已,昏昏迷迷的睜開眸子,晨曦的光芒總算帶來一絲溫暖。
天亮了。
諾大的豪華客房,已沒有端木瀚的蹤影,要不是看到自己散落在地板上,如碎布的禮服,她寧願昨晚是一場夢而已。
牀頭櫃上,菸灰缸壓着一張紙條,一張銀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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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孩子打掉!否則,後果自負!”下面,是一串的銀行密碼。
蒼勁有力的字體,一如端木瀚的霸道冷漠。
藍恩恩悽楚的笑了。
他算老幾?讓她打就打麼?笑話!
她抓起紙條撕碎,用被單裹着身子,跳下牀,把碎紙片與銀行卡從窗戶扔下。
但是,她碰到另個嚴峻的問題,失措地看着破碎的禮服,她該怎麼出去?
“穿上吧。”
一套裙子落在藍恩恩跟前。擡頭看去,一個年輕的外國男人站在門口,把手中的衣服扔進來,態度還算溫和。
藍恩恩怔了怔,疑惑的看着這個外國男人。
他又是誰?
“這是端木瀚給你買的。”說完,他轉身走了。
藍恩恩不再多想,現在不是堵氣的時候,她把衣服穿好,帶着滿身的傷痕與疲憊,帶着如遭到獵人捕殺驚恐過度的小鹿,倉皇的離開鎏殿……
她離開客房後,吉姆如常給端木瀚彙報“工作”。
掛斷電話,他對這個備受折磨的女孩,生出一絲憐憫。
他從來沒見過瀚這樣折騰過一個女人。
她該是幸運的,還是倒黴?
P:上一章中“端木修將她摟在懷裡,旁若無人的就走”,端木修是端木瀚,月月打錯字了哈。。修是叫墨修。。吼吼。。謝謝熱心的落落雪指出錯誤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