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的急於撇清讓陸子皓漆黑的眸子一沉,心頭劃過一絲不悅,不過他表面波瀾不驚,只保持着得體適宜的笑容。
江渤海夫婦面面相覷,臉上閃過疑惑。
“江伯伯,伯母,你們不認識我了,我是沫沫,小時候我就跟着陸爸爸去過你們家啊。”沫沫邊說邊比劃着,急切的想要喚醒別人久遠的記憶。
江渤海夫婦臉上堆着茫然,似在努力回憶,還是江夫人善解人意的解圍,“原來是沫沫啊,這一眨眼都長這麼大了,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唉,看到你們都長大了,我們這一輩人都老了。”
“江伯母你別這麼說嘛,您看起來可一點都不老。”沫沫沒想到自己的話勾起了別人的感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小子,原來帶着妹妹來的。”江渤海也從善如流的笑道。
陸子皓側首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沫沫,斂眸一笑,什麼都沒說。
“那行,你們年輕人聊,我們去招呼其他人了。”江夫人看出有些怪異,就拉着江渤海一起離開了。
只剩下陸子皓和沫沫兩人,場面一下子冷清下來了,沫沫有些尷尬,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只能低着頭不停的攪動着自己的手指。
氣壓一下子低了下來,很壓抑,沫沫這才意識到自己又在不急不經意間得罪陸子皓了,雖然覺得很無辜,可是她不覺得自己做錯。
陸子皓面容淡淡,冷硬俊美的長相在衆多青年才俊中顯得卓爾不凡,鶴立雞羣,他保持着該有的商業禮儀跟一些生意上有合作的人打過招呼。
沫沫覺得無聊,就沒有跟在陸子皓身後,她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就悄悄的走出宴會廳,想找個安靜的地方獨自待一會兒。
走在燈火昏暗的安靜長廊上,經過洗手間的時候,忽然聽到裡面有人在說話,像是小喘發作又像細碎的申銀哭泣。
沒有多想,沫沫以爲是不是有人在洗手間病發了,就小心翼翼的步進洗手間……
洗手間的燈火比起走廊要明亮許多,沫沫的眼睛受不了突然明晃的光線微微眯起,卻在看到牆角那兩個交疊在一起不斷衝撞的男人時驚恐的瞪大雙眼。
兩個人幾乎光裸的男人神情陶醉迷離,完全沉浸在彼此製造的激情漩渦中,根本沒有留意洗手間裡出現了第三個人。
沫沫驚呆了,或者說是嚇到了,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一雙美眸瞪到最大,看着眼前這爲世俗所不能接受的一幕。
“宇,嗯,嗯……噢,快一點,對……”面對着牆,整個人趴在牆上的男人喘着粗氣細碎的呢喃。
“邵峰!邵峰!邵峰!”從背後緊緊抱着邵峰的男人猛烈的進攻,不停的撞擊,嘴裡發狂似的喊着前面的男人的名字。
那致命最強烈的那一刻似乎就在這一刻爆發了,兩人強烈的驚鸞,激烈的喘息着。
隨着最後一聲低吼,不知道是誰發出的,兩人終於停下,擁抱着,喘息着,低低的申銀着……最後趨於平靜。
沫沫一直保持着僵硬的身體看着,又或者瞪大一雙眼睛其實什麼都沒看到,眼睛似乎跌進了白茫茫的迷霧之中。
卻在一切恢復平靜之後,兩個男人分開的那一霎那,看到了令她今生都無法擺脫的恐怖夢靨。
“啊——”沫沫聲嘶力竭的尖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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