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皓心裡這樣想着,耳邊不斷迴盪着雨沫的厲聲尖叫,腦中甚至沒有多想,就低頭狠狠吻住雨沫喋喋不休的嘴,把她的尖叫和抗拒悉數吞進肚子。
脣與脣的接觸,輾轉,令雨沫驚恐不已,閉上眼睛,那可怕的一幕如潮水般涌來,要將她溺斃。
“唔,不,放……唔……”可是任憑她怎麼努力掙扎,任憑她怎麼大聲呼救,她就是不能說出一句話完整的話來。
因爲他的暴行,帶給她的傷害還沒有消散,剛剛墮完胎的身體對疼痛的印象還那麼的深刻,所有的一切都匯聚成致命的恐懼,雨沫害怕的瑟瑟發抖,那是種無法控制的顫抖。
反正也是抗爭不過,雨沫索性停止了掙扎,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動不動的躺着,雙眼緊閉。唯一顫動的是長長的睫毛,以及那不斷滾落的灼燙眼淚。
陸子皓原本只想堵上雨沫尖叫的嘴,卻沒想到她的脣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柔軟、甜美,令他流連忘返,不能自抑,只想要更多,發狠的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
忽然嚐到了鹹鹹的味道,陸子皓這才驚覺雨沫已經停止掙扎了,閉着眼顫抖的她只是在無聲的流淚。
陸子皓突然沒了興趣,低咒一聲從雨沫身上爬下,喘着粗氣躺在雨沫身邊,順手拉過被子將兩人蓋住,因爲雨沫的衣服已經被她褪的七零八落,整個人幾乎光了。
雨沫覺察到陸子皓已經停止,心中憋着的恐懼和委屈終於肆意傾瀉而出,嚶嚶抽泣着哭出聲來。“爲什麼……嗚嗚,爲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爲什麼你就是不肯放過我?我到底與你有什麼深仇大恨?”
爲什麼要這樣折磨她?不僅強行奪走她的童貞,爲了擺脫這個陰影她付出了一條未成形的小生命爲代價,可是爲什麼還是不肯放過她?
雨沫的心裡忽然涌去一股深沉的無法言語的恨意,她發狠的推搡着躺在她身旁的陸子皓,“你滾,滾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你要女人出去找,你要發情外面女人多的是,爲什麼偏偏要折磨我?”
“閉嘴,你說這麼多話是想讓我再吻嗎?”陸子皓的聲音冷冷的,說的話卻無恥的耍着**。
雨沫憤憤不甘的閉上嘴,雙眼防備的死死瞪着陸子皓,如果說眼神可以殺死一個人的話,此刻陸子皓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陸子皓鬱卒的看着雨沫這樣防備自己,她對着雲博的時候完全不是這樣的,笑的那樣開懷燦爛,顧盼生輝。
“雲博吻你的時候你也是這樣言辭犀利的罵他的嗎?還是很享受……”想着想着,陸子皓語帶刻薄的將心中的鬱悶說出口。
“你……雲博纔不像你這麼**……”雨沫臉色發白,這男人自己惡俗,把她也想成惡俗的人了,惱怒之下反擊,說話的話就有些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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