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徹心扉的尖叫同時響徹房間。“陸子皓,你這個混蛋,我恨你!”
子皓不爲所動,匍匐在雨沫身上不斷碰撞,衝刺,發泄着最原始的**……一直到身下的人兒沒了反應,沒了聲音。
最後一個長挺,子皓倒在雨沫身上再也不動了,可是等他爬起身時,身下的女人臉色蒼白,緊閉雙眼,滿臉淚痕,毫無生氣的躺在那兒……
子皓這纔回過神來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不如的事情,伸出顫巍巍的手在雨沫鼻下一探,還有呼吸。心中一鬆,子皓跌下**,然後快速穿好散落一地的衣物踉踉蹌蹌的跑出房間去。
子皓不顧一切的跑回自己的房間,冷硬俊美的臉上充滿痛苦懊惱的神色,他是怎麼了?他怎麼會變的這麼衝動?
可是即便再怎麼懊惱,他還是無法挽回自己衝動強佔雨沫,奪走她純潔的事實。
任由自己跌進柔軟的大**,身下帶着淡淡馨香的**單還是雨沫的,那一天她“好朋友”來了沾到的,本來想拿起扔掉的他不知怎麼就神使鬼差的拿回自己房間洗了,然後鋪在了自己的**上。其實這張單人**上的**單根本不適合他的雙人**,可他還是近乎bt似的的洗掉血跡鋪在了自己的**上。
腦子一團亂,幼時的記憶跟剛剛瘋狂舉動不停交錯交織,子皓用力的捂着自己的頭,突然起身發狂似的扯掉**單,發狠的撕着,撕成破破爛爛的布條……
是的,他強佔那個害死媽媽的狐狸精的女兒,那個寄養在家裡十二年的小女孩。
不堪痛苦的記憶回到了十二年前,那個時候媽媽身患重病,在醫院病的快死了,卻仍苦苦的撐着想要見爸爸最後一面。那個時候他才十一歲,年幼無知的他只以爲爸爸在忙公事,所以沒空來見媽媽,可是實在拗不過媽媽的哀求他還是由司機送回家找爸爸了。
可是他卻看到了爸爸所謂的忙是跟陌生的女人在屬於媽媽的大**上糾纏苟合,所以他沒有時間去醫院看媽媽。媽媽最終在遺憾和絕望中離開人世,死在了醫院狹小冰冷的病**上。
媽媽死後不久,爸爸就把那個無恥的狐狸精領進門了,那個狐狸精還帶着一個拖油瓶,就是楚雨沫。
夢境帶着陸子皓晦澀的記憶一點一點鋪開,憤怒和仇恨也肆意的暈染,與夜色融爲一體。
東方拂曉,天色一點一點的亮了起來,陷入深深自責和懊惱之中的子皓一隻坐在地上,直到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臉上才猛然清醒,驚跳起來。
倉促轉身之際,腳下被絆了一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子皓低頭一下,差點絆倒他的正是昨晚被他發狂撕碎的**單,那條原本屬於雨沫的**單。
冷硬俊美的臉不由的閃過一絲恍惚,那一天,他也不知道怎麼就神使鬼差的把雨沫那條沾染了她經血的**單藏起來帶回房間了,還洗乾淨了鋪在了自己的**上。
如黑色旋渦般深不可測的眼中閃了閃,如果說他什麼時候開始對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產生那種不健康不該有的想法的,那就得從從這條不該出現在他**上的**單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