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上兩個臺階,雨沫又像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轉過身對上子皓道,“還有,請你不要再用那種侮辱性的詞來形容我的媽媽,她不是那種人。”
子皓一愣,雨沫清澈的眼中蒙着一層水光,那種屈辱委屈偏又不願屈服的倔強眼神讓他一下子忘了要說話。
看着她徹底的無視自己,那麼倨傲,子皓剛剛息下的怒氣又瞬間高漲。她以爲她是誰?敢以這樣的態度對自己?她不過是當年那個唯唯諾諾,受了委屈也不敢吭聲的醜小鴨而已。
雨沫的倨傲,雨沫的反抗,都讓子皓匯聚起一種莫名的衝動。
帶着怒氣,子皓邁開矯健的雙腿大步上樓,在樓梯的轉角處狠狠鉗住雨沫的手腕,又是剛剛被抓的那隻手,還是剛剛被捏痛的地方。
雨沫吃痛蹙眉,剛想開口表達她的不悅,可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子皓用脣堵在口中,只留囈唔之聲。
子皓低頭狠狠地吻住了雨沫的紅脣,軟軟的小嘴,帶着一點甜甜的味道,柔軟的不可思議,他忍不住伸出舌頭描繪着她的脣,撬開她的貝齒,靈巧的舌鑽了進去,汲取着她口中的芬芳,越吻越深,恨不得將這副而又純真的身體揉碎在懷裡。
雨沫漲紅了臉,子皓的行爲讓她覺得羞辱和難堪,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雨沫下意識的扭動身體,想要避開子皓的吻,可是他的舌頭那樣霸道,強悍的佔據了她的脣齒,連同她的呼吸一起奪去。雨沫情急的咬住貝齒,咬破了子皓的舌,子皓只是深吸了口氣,沒有退出,反而更加激烈的吻着她。
子皓的呼吸混着男性的陽剛味道,還有淡淡的血腥味兒,那強勢的吻,彷彿在她的腦海中放了一道煙花,讓她迷幻失去了思考的力氣,思緒漸漸地遠離她,好似自己也隨着熄滅的煙花而消逝,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子皓的呼吸濃重,忍不住讚歎,她小嘴的味道真甜,身體好軟,像水做的一般。小腹下緊緊的抽着,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着,想要身下的這個身體。
雨沫漸漸停止反抗,羞辱的淚水終於沿着腮幫落下,嗚咽一聲,“陸子皓,你是個**!”
推開子皓,雨沫跌跌撞撞的跑回自己的房間,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甚至來不及卸下書包就把自己扔進柔軟的公主**,小臉深埋在馨香的被褥之中傷心的哭泣。爲自己的軟弱,爲子皓的霸道,爲剛剛的羞辱,以及爲一些說不清的事情傷心着。
因爲這一晚發生了這種令人羞惱又尷尬的事情,雨沫總是精神高度緊張,見針插縫的避免與陸子皓單獨相處。
那是雨沫的初吻,雖然是強行被奪,但是少女羞澀的天性讓她覺得不好意思,也不敢面對陸子皓。
好在陸子皓似乎也挺忙,可是是陸爸爸的完全放手,也或許是陸子皓剛剛走馬上任還有不適應的地方,總之那晚過後雨沫就就沒見見到陸子皓。
轉眼又到週末了,雨沫一到早起**,下樓的時候看見管家一臉的憂心,對着雨沫卻欲言又止。雨沫善解人意的主動詢問,“吳伯,有什麼事嗎?”
“雨沫小姐,少爺出車禍了。”
什麼?車禍?
雨沫一下子愣在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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