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前這位總裁大人似乎一點也不吃她這一套。
“你爲什麼要來應聘總裁特助?”
井然在一旁開口問道。
簡莎莎立刻就把她方纔要和靳如心換面試順序時候的那套說辭又重新複述了一遍。
“母親住院,急需用錢?”
“你當我這裡是福利院嗎?難道你母親住院,我就一定要僱傭你?”
簡莎莎沒想到她這番說辭會讓對面的男人這樣反感,她馬上就楚楚可憐的看着慕天宇。
“井總,我真的是特別需要這份工作,我能力很強的,只要你需要我做的,我都可以滿足你的。”
慕天宇聽到簡莎莎這麼說,他用手指指了指一旁的井然,隨後低沉的開口,“他纔是井總,你有苦衷可以和他說?”
簡莎莎一看她拋媚眼還搞錯了對象,頓時有種像一頭撞死在這裡的感覺,真是糗大了。
井然聽着她剛剛的話,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簡小姐方纔的話,可是會讓人浮想聯翩哦!”
簡莎莎一看真正的井總在這裡,她立馬就微微側身面向井然,“井總,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只要您僱傭我,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井然又瞄了一眼簡莎莎鼓鼓的胸脯,隨後有種忍痛割愛的表情在臉上一閃而過。
隨後他站起身,從身上摸出皮夾子,從裡面掏出了一些現金,走到簡莎莎面前。
將手裡厚厚一沓現金塞到簡莎莎胸口事業線裡,“好了,出去吧!這些算是我給你母親的治病錢。”
簡莎莎不知道井然這樣的做法是什麼意思?
她有些感激的看着井然,“井總,謝謝您。”
“不要謝我,要謝就謝你豁的出去,既然我多看了你胸脯幾眼,那就自然要給你點報酬。”
“我的特助需要有腦子的,胸大不大不重要,所以小姐懂了麼?”
簡莎莎這才發現井然是在羞辱她,她氣的將井然塞在她事業線上的那一沓錢拿了下來,似乎想要重新摔給井然的樣子。
可是她擡起手,還是沒有將那些錢丟出去。
忿忿的瞪了井然一樣,拿着那些錢就走了出去。
因爲走的太急,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差一點崴了腳。
等到簡莎莎出了總裁辦公室的門,井然才拍着桌子笑了起來。
慕天宇隨口說道:“那個美女貌似很對你的胃口?”
“是啊!我就喜歡胸大,腰細的,那美女長的也不賴,挺適合做牀伴的。”
“既然這麼符合你的口味,就留下來就是了。”
“人家不是說了,能力很強,什麼都會滿足的,這暗示的也夠拼命的。”
“哈哈,少主,你揶揄我。”
“其實這些年我不是沒想過去找別的女人,真的,有幾次我都把美女壓在身下,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我就有種莉莉在盯着我看那種感覺。”
“之後立馬就萎了,真的,我一點也沒有說瞎話。”
井然雖說是用玩笑的口氣說這些話,但是慕天宇卻很能理解他的苦衷。
“也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你和我不一樣,嚴小姐在天之靈會原諒你的。”
慕天宇說完就陷入了沉默,他確實和井然不同,井然至少還會有男人的衝動,想要把別的女人壓在身下。
可是自從靳如心去世之後,他就變得清心寡慾,一點這種心思都沒有。
每天夜裡看着手機裡靳如心的照片,他就覺得好滿足。
似乎靳如心就陪在他身邊,陪着他打拼,陪着他一點一點走上事業的巔峰。
簡莎莎從總裁辦公室走出去之後,她氣的鼓鼓的,可是看着手裡那一沓現金,心裡也無比滿足。
原本她來應聘就是本着賣肉的原則,只要總裁對她有意思,她就要死死的貼上去。
能傍上一個土豪高富帥,要比自己奮鬥可來得實在的多。
儘管沒成功,可是至少也沒白來一次。
這麼一開解自己,心情立馬就好轉了不少,她回到會議室拿外套的時候,靳如心正準備上樓。
看到靳如心那一身土的掉渣的裝束,她故意很誇張的在靳如心耳旁說道:“喂,你希望大大的有,那個總裁是個變,態,他貌似就喜歡你這個類型哦!”
聽着簡莎莎的話,靳如心一愣,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大家就是擦肩而過,儘管她心裡有些疑惑不解,還是坐着電梯來到了二十一層總裁辦公室前。
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前,靳如心就納悶,不就是應聘個茶水小妹麼?
還犯得着總裁親自把關麼?這陣仗也太大了點吧!
不過也來不及多想,她輕輕敲了敲總裁辦公室的門,裡面傳來井然的聲音,“進來。”
靳如心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她雙腳頓時叫像是被黏在了地上一般。
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總覺得像是熟人的聲音。
可是在這座海濱小城怎麼會遇到熟人呢?
也許只是聲音有些相似而已,想到這裡,她鼓起勇氣推開門。
低着頭走了進去,靳如心真是沒敢擡頭去看恢宏實業的總裁究竟是長的啥樣,她只是有種難以言喻的緊張。
經歷了上一位慕天宇對這種面試已經覺得索然無味。
他覺得去看這些庸脂俗粉來賣弄風騷,還不如看看海景讓人舒心。
所以早在靳如心進來之前,他就將老闆椅轉了過去,背對着靳如心的方向,他則目光灼灼的盯着窗外不遠處的波濤洶涌。
井然倒是一直盯着門的方向,從靳如心一出現,再到她走過來,井然就一直憋着,差點沒笑出聲來。
剛剛那個是穿的太過清涼,而現在這位則是有多保守就穿的多保守。
尤其是臉上的黑框眼鏡將半張臉都遮了起來,讓人根本看不出這個女人的容貌如何?年齡幾何?
不過從走路的姿勢來看,應該是個比較有涵養的女人。
儘管打扮有些土,但是好過那種看起來就像風塵女子裝扮的女人。
井然是真的沒有看出來站在他對面的女人是靳如心,靳如心這種打扮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氣質。
這幾年的時間已經足以改變一個人原有的氣質。
靳如心身上曾經的冰冷,曾經的傲氣,都已經在生活的打磨下變了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