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顯明聽着方晴的話,他感覺方晴說的太好了。
他一把就抱住方晴,狠狠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晴晴,你這招真的太妙了,如果由我們靳家親口說,難免會有推卸責任的嫌疑。”
“但是如果是大衆的呼聲,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你的腦袋裡裝的都是什麼呀!真是太厲害了,晴晴我發現你就是我的福星,哈哈!”
靳顯明隨即就給秘書室打了電話,將方晴之前杜撰的消息,又添油加醋了一番,讓秘書室的人匿名散佈出去。
看到靳顯明做完這一切那種心滿意足的神情,方晴暗暗的在心裡腹誹。
“宇,我要讓你清楚,靳如心那個女人和你在一起,不僅她會遭殃,你也一樣。”
“哈哈,哈哈,如果我得不到,就算毀掉,也絕不會便宜別的女人,靳如心去死吧!”
方晴之所以這樣煽動靳顯明,她的用意很明顯,就是要把赫連楓的憤怒都引導慕天宇身上。
這樣慕天宇不僅要應付綁架靳如心那夥人的力量,還要遭受赫連楓的攻擊。
腹背受敵,饒是他再強大也要吃一番苦頭。
誰讓他這麼一意孤行,他不是喜歡靳如心嗎?他不是愛靳如心愛的無法自拔嗎?
那她就要不惜一切手段,毀掉這一切。
方晴想到這些,她的手死死的攥着沙發的扶手,長長的指甲用力的摳着真皮沙發,活活將沙發上的皮料摳出幾個窟窿。
她就要等着看靳如心是怎麼被折磨的死掉的,畢竟他們承諾說,只要她能促成赫連楓和靳如心的婚事。
他們也會履行承諾,讓她親眼見證靳如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現在需要她做的,她都做的天衣無縫,這都要拜靳顯明的全力配合。
否則還真的不可能這麼順利,現在只要靜靜的等待靳如心那個女人的死訊就好了。
想到這裡煩請不可抑制的笑了起來,她的笑聲引起了靳顯明的注意,“晴晴,你怎麼了?”
“啊,沒,沒有怎麼?我是有點替你擔心,聽說靳如心也是萬世集團的繼承人之一呢?”
“嗯,是啊!晴晴你怎麼突然提到這個?”
“顯明,你看你每天爲萬世集團的發展操碎了心,磨破了嘴,日理萬機,寢食難安的。”
“可是最後還要把你的辛苦拱手讓給別人,真是替你不值。”
靳顯明看着方晴豔麗的小臉上流露出的那種委屈和不捨,他走過來摟着她的肩頭。
“晴晴,你說的這些我也想過,可是她畢竟也是爸爸的女兒,有些東西沒有辦法。”
“要是她真的失蹤了,再也回不來了,那就好了。”
靳顯明明知道他這都是無稽之談,還是忍不住的說了出來。
“我就是替你覺得不值,唉!”
方晴原本還想再遊說靳顯明幾句,可是她發現靳顯明明顯的心猿意馬起來。
他的手早已伸進了她的衣服下襬,開始一路向上撫摸了起來。
儘管心裡嫌惡的不行,方晴還是一臉陶醉的迎合着靳顯明,很快房間裡男女二重唱交錯起伏。
山口莽莽被靳如心這重重的一撞之後,他捂着鼻子就回到了客廳。
歐陽烈風此時正翹着二郎腿,手上夾着雪茄一臉享受的看着客廳電視上的賽馬比賽。
不時的還會激動的盯着他買的馬大喊幾聲。
廖雪馨則完全不顧歐陽烈風,她坐在客廳落地窗附近的一個藤椅上面。
看着窗外的落日,不時的抿上幾口清茶,獨享着內心的平靜。
山口莽莽出現打破了原本和諧的氛圍,他一走進客廳就嚷嚷起來。
“他麼的,那個娘們性子太烈了,估計本少爺的鼻子要廢了。”
聽到山口莽莽的聲音,歐陽烈風側目瞥了他一眼。
看到山口莽莽滿手都是血,還一直捂着鼻子,他不用看也知道他遭遇了什麼?
“早就告訴過你,那個女人不好惹,哈哈,估計是鼻樑骨斷了,山口少爺剛好可以借這個機會再墊墊鼻子。”
“看到本少爺的高鼻樑沒有,也是後墊的,拜那個女人所賜。”
歐陽烈風頓時回想起他的鼻樑骨被靳如心無意中撞斷的事情,再看看山口莽莽,真是如出一轍。
兩個人還真是難兄難弟。
廖雪馨在一旁將二人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但是她不知道他們口中的女人是誰?
難道這個女人就是面前這兩個人密謀之事的關鍵?
想不通,不過事不關己,她也沒有興趣去關注。
還好山口莽莽隨行的人當中有醫生,他的手下很快就將醫生請了過來。
果然不出所料,他的鼻樑骨確實受傷了,但是還好沒有斷,只是有些錯位。
醫生原本想直接動手將山口莽莽的鼻樑骨復位,但是因爲他的鼻子實在是不好下手,他猶豫來猶豫去都沒敢動手。
山口莽莽疼的嗷嗷直叫,“你光看不治有個毛的用,本少爺現在疼的不行,你趕緊給我治療啊!”
“二少,不是屬下不給您治療,主要是,主要是……”
“主要是什麼?少廢話,有話就說。”
山口莽莽疼的口眼歪斜的衝着醫生大喊着。
“二少,您的鼻子原本就有些短,然後鼻樑又塌,我實在是沒辦法抓到一個固定的位置,這樣不敢貿然動手給你正骨復位。”
“如果您的鼻子要是像這位先生這麼高挺,我也就好下手了。”
醫生說完就感覺山口莽莽瞪着他那種眼神活活要生剮了他一樣。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本少爺的鼻子畸形嗎?他的高挺?”
“他那也是墊的好不好?”
歐陽烈風沒想到山口莽莽竟然還會質疑他英俊的相貌,剛剛他那麼說無非是調侃他而已。
要不是想到山口莽莽是對付慕天宇的主力,歐陽烈風真是一分鐘都不想忍這個猥瑣的男人。
他輕飄飄的瞥了身旁的山口莽莽一眼。
沒有說什麼,又重新將目光移到了電視機上面的賽馬比賽。
醫生是男人,手指並不靈活,他在山口莽莽的鼻子上下比劃了半天,還是不敢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