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讓慕天宇也能誤會井然和靳如心也有一腿。
那麼她的計劃就更加天衣無縫了。
不得不說,梅曉的心機確實是一流的。
她很懂得利用男人的嫉妒心理,慕天宇在看到井然的時候,就已經有了懷疑。
“靳如心有些不舒服,我怕她出事,就一直陪在這了?”
井然一五一十的嚮慕天宇坦白了昨晚的事情。
“你一直陪了一夜?”
慕天宇顯然是有些不太高興的又重複問了一遍。
“是的,少主,我陪了一夜。”
“少主,您昨晚又去了哪呢?爲什麼電話一直都打不通?”
慕天宇發現井然似乎也火氣。
他就冷冷的開口。
“我去哪裡需要向你報備麼?倒是你懂不懂得避嫌,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這樣是在壞靳如心的名聲?”
靳如心聽到似乎有爭吵的聲音,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她看到了慕天宇的身影兒,回想起昨晚在宴會上,她突然離席的事情。
大概似乎破壞了慕天宇的心情吧!
井然看到靳如心醒來,就撇下慕天宇,幾步走到靳如心身旁,“靳如心,你醒了,頭還暈麼?”
靳如心衝着井然笑了笑,搖頭說道:“好多了不暈了,看來我的身體是越來越差了,居然吐了之後還會暈倒。”
靳如心完全不清楚她中毒的事情,只是以爲是孕吐的太厲害,引起的眩暈。
慕天宇在一旁聽到靳如心的話,也走過來,不過他一看到井然對靳如心的關心勁兒,心裡就彆扭。
他慢慢的蹲低身體,沒想到之前歐陽倩兮塞到他西裝衣兜裡的那個小盒子忽然滾了出來。
靳如心,井然都順着那個小盒子落地的方向看去。
慕天宇看到這個盒子的時候,纔想起這個事歐陽倩兮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他原本不想要理會,可是井然彎腰撿起那個小盒子之後,手也欠,一下子就把那個小盒子打開了。
裡面裝着一個心形吊墜,靳如心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吊墜。
正是之前慕天宇用來陷害她,讓歐陽烈風追殺她的那個吊墜。
她有些不能理解,這個吊墜爲什麼會在這個小盒子裡面,而且還被慕天宇帶在身上。
井然在吊墜下面還看到了一張小紙條,上面清楚的寫着幾個字。
“宇哥,我之前交給你的那個是假的,這個纔是真的,你永遠是我最愛的男人,爲了你我寧願付出一切,不過我現在懂了,你永遠不會愛上我,所以我決定從今以後不再愛你,這個吊墜就當做我送給你最後的禮物吧!再見,宇哥!”
落款是曾經愛過你的“兮兮”。
慕天宇拿過那張紙條看了看,他一下子就恍然大悟了。
難怪那個吊墜他破譯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其中的玄機,居然是個假的。
當初歐陽倩兮主動去偷了她大哥的吊墜給他,他就覺得奇怪,不過他無非就是想要用這個小東西來設計靳如心,至於真假他根本就不在乎。
當時他還按照歐陽倩兮給他的吊墜仿製了六條鏈子,裝飾在臺燈的罩子上面。
靳如心自然也看到了那張紙條,她馬上就明白了一切,原來歐陽倩兮昨天來找慕天宇,原來慕天宇身上沾染的香水味是這麼來的。
原來在慕天宇心裡,有價值的女人才是值得他垂青的。
曾經歐陽倩兮對他有利用價值,他就沒事賞她三瓜兩棗的慰勞一下。
歐陽烈風倒臺了,歐陽倩兮也沒有利用價值了,那麼他就故意讓歐陽倩兮打中他,從此找到藉口,大家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
現在他口口聲聲的說愛自己,她還傻傻的相信了,難不成她就死緩慕天宇要擊垮萬世集團,讓靳萬世一敗塗地的新棋子。
慕天宇從井然手裡拿過那個吊墜,隨意的看了看。
他知道這個吊墜意味着什麼?所以便站起身,對靳如心說道:“你身體不舒服就多休息,一會兒讓井然送你回別墅,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着轉過身就離開了房間。
井然沒想到等了一個晚上,終於等到了少主出現,結果他一看到那個吊墜,就走人了。
真是搞不懂少主,究竟是怎麼回事?
走出海市蜃樓,慕天宇才覺得心情輕鬆了一些。
不得不承認,他有些心虛了,剛剛揹着靳如心和其他的女人上牀了,結果又掉出來另外女人送給他這麼貴重的禮物?
他不知道該怎麼向靳如心解釋,便狼狽的逃了出來。
靳如心心裡翻滾着悲憤的情緒,似乎是她情緒的變化也影響了肚子裡面的寶寶。
她忽然就又有種想吐的感覺。
便從牀上走下來,直奔浴室而去,井然不知道她怎麼回事?
就焦急的跟在她身後,“靳如心,你沒事吧!你別往心裡去啊!少主就那個德行?”
“你千萬別傷心啊!”
靳如心又吐的天昏地暗,一邊吐她就覺得她像個傻子一樣。
被人玩弄在手掌之間,還想着給他生孩子,她就是這世上最傻的女人。
想着想着她就哭了出來,不吐了之後,就趴在洗手檯上痛哭起來。
不管井然怎麼勸,都無濟於事。
後來井然沒辦法把嚴莉莉也叫來勸靳如心。
兩個人好不容易纔把她重新弄到牀上,嚴莉莉看着憔悴的靳如心,心疼不已。
“慕少怎麼回事?他是不是又抽風了,總是欺負我們心心。”
井然示意嚴莉莉小點聲,這海市蜃樓都是少主的人,你這麼大聲嚷嚷,是生怕這壞話傳不出去嗎?
靳如心一句話都不說,一直不停的哭着。
一直到下午,她情緒穩定了一些之後,井然和嚴莉莉才把她送回了金碧輝煌小區的別墅裡。
井然就納悶昨天明明一切都很順利,少主也馬上就要像外界宣佈靳如心的身份。
可是怎麼就發生了這些意外的事情呢?
他安頓還靳如心之後,就讓嚴莉莉在別墅陪着她。
井然給梅曉打了電話,結果梅曉的電話一直是關機狀態。
他有種預感這一切肯定和梅曉脫不開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