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以爲景辰祖開房是要幹那什麼的,那你就錯了!
他很單純,因爲他現在正在浴室裡用冷水一遍一遍沖洗着自己的身體。
可,該死的,竟然還是無法熄滅掉內心裡的那把火,此刻,它依然在毫無忌憚的肆意燃燒着!
和一種,極度的空虛感,將他所有的魂魄幾乎掏空。
那是一種,來自心靈的缺失,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是他想要,卻又得不到的失落感。
真是該死,肯定是那個女人對他下藥了!
沒想在這樣的場面,他居然會中招。
更沒想到,現在居然還有人喜歡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既然那個女人對他下藥,那目地是什麼?爲什麼又讓他自己離開那個女人又沒跟來?難道就爲了好玩?
ON,他可不相信這只是爲了好玩的惡作劇。
他在心裡暗暗提醒自己,最好別讓他碰見那個女人,否則,他會讓她知道,男人的底線,最好不要挑戰。
冷水順着他精壯的胸膛直直流下,一股股的水柱噴灑在他的頭上,有種魅惑人心的美。
倏地,他一拳撞在牆上,發出結結實實“砰”的一聲,他卻感覺不到疼,只知道這股烈火如果得不到解決,他一定會窒息而死。
他真的很想爆發自己全身火熱火熱的能力。
房間門外。
純白靠在牆上,手中拿的是房門的鑰匙,旁邊是擺滿各種餐點的推車。
她心臟不住顫抖,她剛纔親眼看到了景辰祖走進這個房間,所以,她知道他現在就在裡面。
只是覺得奇怪,本來她以爲景辰祖至少也該拉個女人來的,然後她得趁機換掉那個女人。
但事實卻不是她所想的那般,她怎麼也沒想到,景辰祖居然會自己一個人進去,難道他搖自己解決?
這也太好笑了吧?那種藥豈是自己解決得了的?景辰祖要麼不是人純潔,要麼就是他白癡。
左手放在胸口,純白深深的吸了口氣,她對自己說,“沒關係,爲了自由,這點算什麼?”
依然是這個藉口,使她穩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