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會見他也會有這麼霸戾的一面,她勾脣,輕嘲一笑,眸中,閃過一絲不耐和厭惡。
“純,讓你愛我難道真的就這麼難嗎?爲什麼連我的關心你都不允許?你知道嗎?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他右手食指戳着自己的胸膛,盯着純白,一字一句,語氣悲涼,“這裡,全是你給的滿滿的不在乎。”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在乎讓他的心似滴血,那種得不到自己愛的人的在乎,胸膛就像是被千萬螞蟻啃噬般,不是致命的痛,卻能痛得他可以自願想要窒息。
他的千瘡百孔,爲什麼她是看不到?
爲什麼她總是可以這麼輕易的無視掉他的關心,他的感情?
可惜,他放低了的姿態,並沒有讓這個女人同情或者心軟一點。
反而,她無比妖嬈的笑了起來,言語間盡是輕蔑與冷漠,“呵呵,我沒聽錯吧?冥少,你知道你在說這番話的時候,你在幹什麼嗎?如果被你家那位老頭聽到,他會不會氣死?!呵呵,有趣,有趣!”
閔老爺,一直以來都是很反對自己的兒子愛上尤純白這個女人的,這誰都知道。
可,他的兒子,就是偏偏愛上了他老子不允許愛的女人。
純白的話,無疑就是將他的心掏了出來,然後一點一點的殘忍的刀割着。
並且,這樣做,她還很快樂的樣子,徹底激怒了他。
閔晟冥倏地一手狠狠扣住純白的脖子,幾近瘋狂,手中的力度,不言而喻的逐漸增大。
心中如千萬刀片劃過,深邃的眸子掀起一陣狂風驟雨,他淒厲狠絕。
“尤純白,你究竟有心嗎?你的心都到哪裡去了?你難道就看不到我對你的愛嗎?你怎麼可以狠心的將它傷得完無體膚後還這麼高興的悉數着它的碎片?八年了,爲什麼我愛了你八年,而你卻權當看不見?!!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