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才分開,這麼快就急着想要見對方了?”
男人帶着淡淡的譏誚聲音劃入了耳畔,令任蔚然整個身子都變得僵硬。
她咬咬脣,搖了搖頭,手指屈起成拳:“滕御,不是那樣的……”
“不是那樣?”滕御低嘲着輕笑,大掌壓到了她的肩膀位置,輕輕地拍了兩下,不冷不熱道:“那是怎麼樣的?”
“你知道什麼了?”聽着他平靜的聲音,任蔚然心裡卻無端地感覺到七上八下。
滕御不該知道她與皇甫炎兄弟之間的糾纏吧?
是樓悠悠告訴他,今天她與他們在一起的嗎?
“該知道或者不該知道的我都恰巧知道了。”滕御指尖忽然使力一揪她的肩骨,冷若冰霜道:“把男人勾到自己的家裡來了,你還挺厲害的嘛。”
“我沒有。”任蔚然連忙搖晃着頭顱解釋:“滕御,你聽我說——”
“我喜歡眼見爲實。”
眼見爲實?
任蔚然蜷縮了一下肩膀,慢慢地迴轉身去看着男人。
滕御的臉色很平靜,但眼瞳內卻有着一層接一層的波瀾不斷地洶涌劃出。
她知道,他在生氣!
可他是個隱忍的人,越是平靜……她便可能越危險!
“皇甫正只是送我回來而已!”
“是嗎?”滕御低嗤一聲,指尖往着她的腰腹位置輕輕撫了過去,淡而無味道:“如果摟摟抱抱也都只算是‘送’的話,那麼是不是隻有被我看着你們一起往牀上躺纔算是有奸`情呢?”
他憑什麼以這樣的態度來質問她?
難道,他自己每天都帶着不同的女人上屬於他們的牀就不是一種背叛嗎?
任蔚然猛然站起身往着後面步子一步,與男人拉開了距離,才道:“滕御,我跟皇甫家的人是清清白白的,我不會讓你誣賴我。”
“嗯哼!”滕御淡薄一笑,雙臂環上前胸,那純白色的棉質睡袍微微敞開,可見其那紋理有致的肌肉,煞是堅壯有力的模樣。
這樣的他,性`感且迷人。
可任蔚然這時卻沒有心情去欣賞。
她很害怕。
這個看起來很平靜,實質上卻不知其內心深淺的男人,總覺得他隨時都有可能把她扼殺——
“信不信隨你。”她轉身,往着浴室便衝了進去。
她需要一點時間來調節自己。
慶幸的是,滕御並沒有阻止她。
關上房門,她走到了洗手檯前沿,擡起臉看着鏡子裡面的那個驚惶失措的自己的臉,秀眉緊緊擰成了一條繩線般。
什麼時候開始,在他面前她就像驚弓之鳥了?
明明這不是原本那個她,卻因爲對象是他……一切都變了!
眸子,不由往着鏡子裡面那倒映的纖手位置看過去。
空空如也的白皙手指,纖細瑩潤。
可戒指掉了,代表什麼呢?
~~~~~~
一個喜歡與男人勾勾搭搭的女人自然是不可能令人輕易相信的。
滕御看着那女子的身影沒入浴室,一聲冷笑,伸手執起了那落在地毯位置的電話。
目光幽幽地掃過上面的去電顯示,他伸手重新拔了號。
接通後,對方立即便開口:“蔚然,剛纔發生什麼事了嗎?”
“她沒事,去洗澡了。”滕御聲音輕淡,聽不出任何情緒。
對方一愣,然後淡笑:“滕御?”
“嗯!”滕御坐到了牀榻上,輕淡道:“皇甫,你跟我老婆什麼時候認識的。”
我老婆三個字,他特意加重了語調。
皇甫炎猶豫了片刻,才淡聲詢問:“滕御,你真的把她當成妻子了嗎?”
“她跟你說什麼了?”
“我只希望你能夠待她好一點。否則——”
“說下去!”在對方斷了話語後,滕御不鹹不淡道。
“你該知道我想說什麼的不是嗎?”
“皇甫,這個女人就算我不要了,也輪不到你。”滕御聲音一冷,臉色隨即暗沉:“你永遠都不可能得到她!”
“滕御,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皇甫炎卻是淡薄一笑,道:“如果你真的不懂得珍惜,我一定出手。我只希望,到時候你不會後悔!”
當他想要的時候,無論要付出什麼代價,都無所謂!
滕御神色自若,嘴角吟一抹譏誚弧度:“不信的話,那我們不妨就走着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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