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於天並不曾在郊區的別墅逗留,任蔚然翌日醒來時候,便聽女傭阿玲說老爺子已經離開,只留了一張紙條給她。
上面寫着的都是些簡單問候語,還有承諾若滕御欺負她,一定要告訴他,他必然會爲她討回公道之類的。
任蔚然只給他打了個電話道謝,交談時候得知滕御這幾天因爲公司有要務處理所以率先回了東城市區。事發突然,他們都走得匆忙,她又受了傷,便留了她徑自在郊區先把身子休養好再接她回去。
滕御不在倒是件好事,至少她不用過得擔驚受怕的吧!
於是,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內,她基本上都是一個人悶在房間裡。
不知道是因爲沒有了那個男人的叨擾或者他留下的那些藥有點效果,她的身子恢復得倒不錯。
這日,周烈卻出現在別墅裡,說是少爺吩咐接她回城區參加某個商業合作伙伴的珠婚晚宴。
珠婚,是結婚三十週年的夫婦舉辦的盛宴。
乍聽那個消息時候她心裡不免一悸。
三十年,一萬多個日子呢,他們夫妻是怎麼維持下來的?
一定是非常相愛的吧。
倘若如同她與滕御這般的夫妻,大抵無論是誰,維持三天都會覺得痛苦——
可算算日子,他們結婚也將近一個月了呢,不知不覺就過來了。
只是回憶中,彷彿除了傷與痛之外,便什麼都不復存在了!
似乎是一個悲哀的笑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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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辦這場珠婚晚宴的主人是東城頗有勢力的飲食業大亨林則與他的夫人。
晚宴會場設在總裁是席空的順和酒店舉辦,往來無數的賓客,熱鬧非凡。
任蔚然今天穿的衣服是滕御令周烈送來的,是一套紫色的吊帶晚禮服,曳地的裙襬拖拽在地,行走時候有種風動感覺,很自然唯美。
她化了一個精緻的淡妝,頸間配一條紫色的瑪瑙項鍊,一頭柔軟的長髮垂落,加上那紗狀的小披肩,倒把原本白皙肌膚上留下的淡淡印記覆蓋住了。
作爲豪門媳婦,來這種宴會是必修的功課,她也早便熟捻。
護着她進入會場的周烈乍見她那身打扮時候也吃了一驚,這時見她爲衆人矚目的焦點,心裡不免百般滋味。
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子,之前遭受到的待遇卻——
“周烈,你可以出去了。”便在他思緒飄飛時候,一道冷漠的聲音從他後背響起。
帶着冷寒的警告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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