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盡可夫麼?
她一個黃花閨女,到底什麼時候人盡可夫了?
明明,他親手檢查過,她還是處`子之身,可他竟說出如此話語,不覺得前後矛盾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咬緊牙關,隱忍着腳踝位置的疼痛與被他壓制着無法呼吸的難受感覺,蹙緊眉道:“無論如何,你先起來,我快沒有辦法呼吸了——”
“我還真巴不得就這樣掐死你!”滕御的指尖隨着這話語,果然已經按到了她的脖子上。
任蔚然氣息一岔,差點窒息!
滕御看着她翻白眼模樣,眯起鳳眸:“怎麼,無話可說了?”
瘋子,她真的隨了一個瘋子!
任蔚然知道自己怎麼解釋也沒有用處,唯有閉上了眼睛不理會他。
“給我張開眼睛!”滕御見她這般冷靜自持,難免怒火中燒,他大掌攥着她的髮絲把她拉起,直接把她拖到了座椅上。
教他那狠狠的拉扯動作揪住長髮,任蔚然頭皮發麻,忍不住張大眼睛死命瞪着男人。
滕御的大掌握住她的臂膊,單腳跨過她雙腿位置撐開了最大角度。
“不要……”
察覺到他的指尖直接探向她的裙底往裡摸索,任蔚然一驚,急忙蹬腿想避開。
滕御卻只是冷笑:“既然你那麼喜歡侍候男人,那也必然不會在意侍候一下自己的老公吧?”
“無緣無故的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你到底在發什麼瘋?”任蔚然眼眶泛紅,心裡不免涌起無端委屈。
“無緣無故?”滕御眼底流轉出譏誚光芒,掌心扣住了她的下巴,陰沉的聲音從脣瓣逸出:“可我怎麼聽我媽說了,其實你在紐約的身份就是一朵交際花呢?隨意陪男人上`牀不在話下,甚至還爬到我爸的牀`上去了!”
任蔚然大驚失色。
滕御見狀,掌心壓住了她白皙的大腿,一字一頓道:“既然已經上了我爸的牀,怎麼還敢上他兒子的牀呢?”
“你胡說!”任蔚然搖晃頭顱,完全費解於他此時的話語。
沒有做過的事情,她絕對不會承認!
滕御冷哼,此刻已經揪下了她的內`褲,指尖往着她的下`身直接戳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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