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蔚然聽得出來,滕御到底是以何等決絕的心情來說出這些話語的。可事以至此,她不能夠有任何的怨言。畢竟,這是她自己要求的,所以縱然他做得再過分,也只能夠怪她自取其辱!
於是,她便淡淡地一笑,指尖沿着自己的衣領緩慢地伸去,一顆一顆地解着自己衣衫的扣子,不疾不徐地道:“滕御,我知道你是說到做到的人,所以……我希望這一回你也能夠守信用把他們給放了!”
這是她能夠爲父親與任玲瓏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從此以後,她相信他們都不再有機會往來。
她若真把身子失給除了滕御以外的其他男人,自然不可能再在這個世界上立足。就算滕御不殺她,她自己也沒有臉面再活下去——
“少爺……”察覺到任蔚然那件外套已經被脫下,周烈一驚,急切地想開口說些什麼。
“周烈,把任家那兩個人帶出去!”滕御直截了當打斷了他想要出口的話語,冷冷地道:“然後回來給我把一切都錄製下來,我要讓那個老頭子看看當初他選了怎麼樣一個淫`蕩的女人來給我當老婆!你們兩個,快點給我上!”
說到底,他對她還是有恨意!
看着一臉震驚的任豪與任玲瓏被周烈領了出去,而那被滕御喝斥着要對她下手的男人逐漸靠近,任蔚然閉了眸,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兩個男人站在他面前,彼此對望了一眼,雙腿都有些發軟。
要知道,現在那個坐在地板上的女子可是他們的少夫人啊。就算是少爺吩咐他們上她,他們也還是驚惶的。萬一哪天少爺後悔了,那他們不就是死定了麼?
“還在等什麼?”便在他們猶豫不決時候,得到的卻是滕御這般冷漠的詢問:“快點給我上!”
“少爺,烈哥還沒有回來。”其中一個男人顫着聲音道。
“媽`的,你就真的那麼想讓人欣賞?”滕御忽然往着他的臉頰甩了一巴,斥道:“現在到底我是主子還是周烈是主子?我說上就上,馬上!”
“是!”臉頰被他甩得生疼,男人不敢怠慢,立即便蹲下了身子。
另一個自然也就跟着他的動作彎下了身,兩人分別往着任蔚然的肩膀伸出了手掌把她壓下去。其中一人扳開了她的大腿,隔着長褲便探索着她柔`軟的腿`側。而另一個,竟然傾身便想去吻她的脣瓣。
感覺到男人的氣息靠近,任蔚然心裡雖然害怕,卻還是很快地偏開了臉面。她討厭這樣的氣息,有着菸草與古龍水的味道,很刺鼻,幾乎便令她作嘔!
只是,那男人剛纔被滕御甩了一巴,心裡涌起了火氣,哪裡容得她拒絕?他的大手迅速固定住了任蔚然的顎骨,另一隻手的指尖快速地揪住她的髮絲,硬是往着她的臉頰親了下去。
“別碰我的臉!”任蔚然忽然高喝一聲,手臂騰地伸了起來往着男人的臉頰便甩了一巴。
那人一愣,有些震驚地看着她。而後面那個欲要脫她褲子的男人自然也就頓住了動作,吃驚的程度不比前面那個男人差。
滕御一直都只是站在旁邊冷冷看着,此刻見女子滿臉的厭惡神色,濃眉一挑,垂在腿`側的大掌慢慢地握成了拳頭。
以前的任何時刻,他都不曾見過她會有這樣出手打人的衝動。而這個時候她既然答應了自己的條件又那麼抗拒與那兩個人親近,到底是爲了什麼呢?
“滕御,你只不過是想讓他們上我而已,讓他們脫光衣服直接插進去就是了,有必要讓他們搞那麼多花樣嗎?你跟他們說,想進前面就進前面,想進後面就進後面,我無所謂的。”任蔚然撐開了眼皮,冷冷地看着男人,道:“但不可以讓他們碰我的臉,因爲那樣我會覺得噁心!”
其實就算不被他們碰臉,她會覺得自己骯髒。可是,難道就不能夠讓她保留一點點的自尊嗎?
滕御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冷冷一笑便道:“是嗎?可是我就偏偏喜歡看着他們親你的臉!而且,我不現在不想讓他們插你下面了,我想讓他們都一起往着你臉上的那個口裡插進去!”
他的話語中帶着濃郁的譏`誚味道,嘴角吟出來的冷笑異樣的扎眼!好像在宣告着,這件事情必須就是要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並且,一定要成功!
聽到他的話語,任蔚然的心裡一陣陣的冷寒涌起。
原來,他恨她已經恨到了這般地步了啊!她不由得苦澀地凝出了一抹笑容,道:“滕御,這就是你所想嗎?一定要把我的自尊也踩到地底,你纔會覺得消氣?”
他們竟然已經有了這樣的深仇大恨,到了無法再彌補的地步——
好啊,既然那是他所想的,那麼她從了他便是。讓他的心裡得到一些舒緩……
不過,如果他真的要那樣做的話,就必須要等她死了以後!
只有沒有了氣息,纔不會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已經墜落到這等地步,纔不會心痛——
“說這些話是想做什麼?願意順從我了嗎?願意承認你自己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淫`娃`蕩`婦了嗎?”滕御傲然地看着她,嘴角里的冷漠笑意分毫不減:“如果你願意向我求饒,我或許可以考慮讓他們溫柔一點對你——”
“不必了。”任蔚然忽然便抿了抿嘴,輕輕地一笑,道:“滕御,不需要!”
她眨着眸瞳,在男人微微蹙眉間,嘴角彎了一下,笑容裡透露了一絲自嘲的苦澀。深深地吸了口氣以後,她又開了口,道:“既然這是你所想,那麼我就會讓你如意。我只求你最後一件事情。”
“你想說什麼?”她那好像在求遺願一樣的模樣令滕御的眉眼忍不住輕輕一蹙。
“無論如何,請不要再去對付任家的人。他們……都是無辜的!”任蔚然沒有看他,反倒是對着那兩個男人道:“你們,可以來了!”
言畢,她便張開了嘴。
滕御以爲她是真的服從了,可惜的是,下一刻,他卻聽到了那兩個男人倒抽冷氣的聲音。
只因爲,任蔚然此刻已經伸出了舌頭,徑自狠狠地咬了下去!
她已經絕望到……咬舌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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