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間段內,許是因爲他們不曾存在任何感情,任蔚然可以忍受滕御有女人,但她絕對無法忍受他這樣侮辱她。
當男人那靈活的脣舌覆住她的胸`脯,手指肆意撫摸她肚腹位置時,她銀牙一咬,手臂立即擡起,肘腕便往着滕御的後頸位置狠狠撞了下去。
旁邊的mandy看着她手臂舉起來時便已經嚇得尖叫一聲,掌心迅速捂住了脣瓣。
而她的叫喚令滕御整個人都警覺起來,感覺到後方有一股凌厲的疾風快速襲向自己,他並不擡頭,臂膊卻硬生生地往上一擡,直接擋了任蔚然攻擊,同時大掌使力往她肩位狠狠壓下。
“咯——”
“呃……”
肩骨脫臼的聲音夾雜着一聲悶哼在車廂內同時回落。
任蔚然小臉瞬時轉爲蒼白,脣瓣卻發了青,皺眉蹙額,小臉糾結起來!
不曉得是因爲滕御留了情或者他刻意爲之,她方纔舉起來想攻擊他的左臂因爲他的按壓而直接脫臼,右臂除了傳來一陣鑽心疼痛,似乎並沒有遭殃。
縱是如此,她也疼得身子顫抖,直到死命咬住的下脣破傷也壓抑不住那種撕破般的痛楚。
額頭沁滿了晶瑩剔透的汗珠,在車內天花板上折射下來燈光的照明下,與她雪色的肌膚相映成襯,如同耀眼的明珠,閃爍着異樣刺眼的亮光。
“難道就從來都沒有人告訴過你,不要隨便反抗自己的丈夫嗎?”滕御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瞳仁內散射出來的狠辣眸光桀驁陰沉:“想對付別人,就要做好被反擊的準備。”
mandy因滕御那狠絕的模樣一驚,心臟差點沒從喉嚨蹦出來。
任蔚然在肩骨脫臼後疼得差點直接暈過來,壓根沒把他的話語聽進去,只以她自己的方式倔強冷笑:“廢話少說,勝利爲王,敗者爲寇!”
“呵……任由我處置了?”滕御譏笑。
“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如願!”任蔚然言辭篤定:“滕御,你這個只會欺負女人的懦夫,我看不起你!”
“你找死!”滕御手臂擡起,扭着她的臂膀狠狠拉扯了一下。
任蔚然還來不及尖叫,便感覺到一陣陣錐心的疼痛瞬時透過肩膀的神經線傳達至身體四周。她眼冒金星,整個人都陷入了無止境的黑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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