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說狠話,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任蔚然的心裡一抽,那種疼到快要窒息的感覺令她整個人都再無力反抗。
臉頰火辣辣的疼痛,皆因那個男人甩過來耳光的力量太大。
彷彿,她的皮肉與骨血都快要裂開了!
她現在甚至連呼吸都覺得是奢侈的——
“任蔚然,你知道什麼是婊`子嗎?像你這種去到哪裡都可以跟着男人上牀的女人才算是婊`子。”滕御手指的力量不斷地加大,彷彿恨不得像要把女子的顎骨都捏碎一般:“你不配跟可倩站在同一個位置上。”
她什麼時候跟樓可倩在同一個位置上了?
任蔚然眸子冷冷地凝着男人,不發一言。
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再值得她去發言的了。
雙臂垂在沙發上,她緩緩偏開了臉,把目光從那人俊雅的臉頰上轉開。
“看着我!”滕御緊扣住她的顎骨,聲音陰冷沉鬱:“任蔚然,給我記住,在這個家,我想做任何事情不需要得到你的同意。現在,你知道惹火我的代價會是什麼嗎?”
“我不怕你!”任蔚然忍着臉頰肌膚傳來那陣陣痛楚,冷聲道:“無論你想做什麼。”
“好啊!”滕御忽然放開了她,猛然翻身,手掌從旁邊的桌面位置抽了那電話,而後迅速拔了號。
雖然不曾經常拔打,可他在電話上拔動的那號碼任蔚然是記得很熟悉的——
她孃家的號碼——
“滕御,你想做什麼?”她連忙傾身過去想要把那電話奪走。
滕御手臂一揚,迅速避了她。
他嘴角吟着一抹冷酷的笑容,道:“現在知道害怕已經太遲了。”
指尖迅速壓下了那個拔號鍵,滕御冷笑着等待電話接通。
任蔚然想起身去搶,可惜肩膀卻教滕御那有力的大掌壓住,整個人都無法用力,額頭不由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無數——
“給我接任市長!”滕御冷淡的聲音開始響起。
“滕御,你……”
“噓!”滕御的指尖壓到了她的脣瓣位置,殘酷地冷笑道:“現在,最好少給我輕舉妄動,否則後果不是你能夠承擔得起來的。”
任蔚然僵了身子,咬牙切齒地瞪着他,卻當真不敢發出隻字片語。
滕御忽然放開了壓着她的大掌,霍地站了起身往着窗臺位置走去。
“你——”任蔚然也跟着他起身欲要追上去奪電話。
“任小姐。”
聽着女子那輕輕柔柔的喚叫聲音,任蔚然頓住了腳步。
樓可倩悠悠地盯着她,眼睛裡閃爍着的光芒若隱若現:“你現在最好不要惹他,因爲他是遇強愈強的人。”
明明方纔遭受了她那樣的侮辱,現在竟然還勸她……
任蔚然的心裡徽微一顫,有些苦澀地笑道:“樓小姐,真難怪滕御會這麼的喜歡你。你不但人長得漂亮,心腸也特別好。我爲剛纔我自己的衝動對你道歉,我只是想——”
“你想要讓滕御恨你,然後放你走?”樓可倩略顯慘淡地笑了一聲,道:“任小姐,你太幼稚了。”
“你爲什麼會這樣說?”任蔚然不解地看着樓可倩,道:“難道說,你不認爲我和他必須要分開嗎?”
“任小姐,滕御的爲人處事你還不明白。”樓可倩眸子往着滕御的背影看過去,道:“其實在他的心裡沒有那麼多的對錯,只有他想不想要。滕御剛纔跟我……只是一時失控罷了。我和他沒有什麼的。”
會失控,不就是因爲情不自禁嗎?
樓可倩對着任蔚然搖了搖頭,道:“任小姐,你現在是真的惹火了滕御,他不會就這樣放過你的了。”
她對滕御果然瞭解!
任蔚然心裡一陣陣的失落感覺涌起:“看來,果然只有你纔是那個最配得上他的女子。”
“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吧,請容我先告辭了。”樓可倩漠漠地看了一眼任蔚然那略顯紅腫的臉頰,道:“希望你們會有一個圓滿的結局。”
她握緊了手袋,轉身便往着外面繞道出去。
只是,因爲她的裙角似乎被桌子的腳端位置勾了一下,竟然一個蹌踉,往着地面便摔下去。
任蔚然大驚,立即伸手便去拉她,只是卻還是慢了一步。
她只是指尖碰着了樓可倩的肩膀——
樓可倩整個人都倒往地面。
卻偏偏在這個時刻,滕御轉了身,看着她的指尖正巧離開了樓可倩的肩袖位置——
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豪門誘情:老公請溫柔》,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