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癱,我自己會洗。”
目光,有些閃爍的看着夜溟瞬間幽暗的眸瞳,耳根越發燙了起來。
夜溟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將毛巾往邊上一丟,直接過去給她放洗澡水。
彷彿完全就沒把宋安寧的話放在心上。
宋安寧扶額,看着夜溟說一不二的背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難不成真的要讓他幫她洗澡嗎?
面對這樣一個如狼似虎的人,讓他幫她洗澡,不就是相當於陪狼睡覺麼。
等到洗澡水放好之後,夜溟又重新回到她面前。
“夜溟&……”
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夜溟直接上去解開她身上的睡衣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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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溟……”
突然間,寬大的手掌,穿過她釦子解開的地方,熟練地探了進去。
宋安寧的身子,僵了一下,目光,驟然擡起看向夜溟。
以爲他的手,會不規矩地亂動,卻見他只是纏繞過她平坦的腰,微微用力往自己的身邊一推。
另一隻手,熟練的指尖,解開了她睡衣的全部釦子,釦子敞開,睡衣在她肩上鬆鬆垮垮地落了下來。
夜溟的指尖,輕輕一挑,將她身上鬆垮的衣服,直接挑落在地。
宋安寧這才緩過神來,發覺自己上本身真赤裸着站在夜溟面前,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
臉,紅得更加厲害了一些,她能感覺到夜溟停在她身上的目光,正在一點一點地變得灼熱起來。
她伸手,輕輕將夜溟往邊上推,可手掌纔剛碰上夜溟的胸膛,便被他一隻手,輕而易舉地給扣住了。
原本停在她腰間的手,順勢撅起她的下頜,灼熱的吻,覆了上去。
他的呼吸,有些加重了,很明顯,他在竭力剋制着什麼。
宋安寧的睫毛,顫了一顫,被他的吻,逐漸帶起了身上最原始的慾望。
她主動迎上他,隨着呼吸的逐漸加重,夜溟又突然間將吻抽離,宋安寧愕然,眼底,不經意地淌過一絲失望。
面對夜溟臉上的漠然,她的臉上不免有了幾分尷尬和氣惱。
這是在逗她玩嗎?
宋安寧意識到自己剛纔的主動,心裡有些懊惱,彷彿被夜溟耍了一般。
“再繼續下去,你這條手臂很可能會被我給掰斷了。”
他一向對自己的剋制力引以爲傲,可偏偏,在這個女人面前,完全沒有底氣。
他很可能瘋狂到不顧一切,甚至連她手臂上的傷都顧不上了。
宋安寧聽着他生硬又帶着幾分戲謔的解釋,愣了一下,隨後,耳根因爲窘迫而更加燙了幾分。
“你出去。”
她紅着臉,惱羞成怒,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用力推着夜溟。
看着她臉上那小女人的嬌羞,哪裡是那個隻身闖入沙漠救人的特勤部部長,分明就是一個簡單的小女孩,夜溟的臉部線條,不經意間柔和了幾分,眼底,也隱隱多了幾分笑意。
這時候,他也沒多跟她磨蹭,知道他在這裡,她是死活都不會去洗的,便硬生生地按捺下小腹處那劇烈燃燒的慾望,轉身走出了浴室。
夜溟走後,宋安寧站在原地,愣了幾秒鐘,又突然間傻乎乎地笑了起來。
因爲手臂受傷,她沒有直接用水衝,而是踩進浴缸裡,避開了手臂上的傷口,在浴缸裡泡了一會兒,隨後,用毛巾小心地擦拭着。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她走到櫃子前,發現浴室的櫃架上,竟然沒有浴袍,浴巾也沒有。
宋安寧傻眼了,難不成要光着身子出去嗎?
想到夜溟很可能還在外面,宋安寧苦惱了。
咬着下脣,她猶豫了好久,深吸了一口氣,走到浴室門口,小心地將門拉開了一條門縫,她低聲喊了一聲,“夜溟?”
“嗯。”
夜溟低沉的聲音,十分及時地響起。
“那個……能不能給我拿套更換的衣服?”
她聽到夜溟打開櫃門的聲音,很快,夜溟便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儘管只是拉開了一小條縫,宋安寧還躲在門口,可是看到夜溟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那雙深不可測的眸子,總是炙熱得讓她心虛。
“謝謝。”
她伸出手,將門又拉開了一點點,準備將夜溟遞過來的衣服接過來。
卻見夜溟的手,在門外微微一使力,別說她那條手臂受了傷,就算她完好無缺,也抵不過夜溟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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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鬆鬆就把門給推開了,宋安寧赤裸的上身,就暴露在他面前。
夜溟的小腹,驟然緊了一下,目光,緊盯着她完美誘人的身子,越發變得灼熱和深邃。
宋安寧的頭,頓時就炸開了,也顧不上夜溟那幾乎要吃人的目光,上前奪過夜溟手中的衣物,手忙腳亂地穿了起來。
因爲右臂受了傷,她的動作顯得十分遲鈍和艱難,加上面對夜溟那情色十足的目光,她更是慌得穿了幾次都穿不進去。
夜溟擰了一下眉,終於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前拿過她手上的長褲,在她面前半蹲了下來。
目光並沒有避開宋安寧那引人犯罪的地方,看得宋安寧更加渾身發熱。
顧不上許多,宋安寧雙手搭在夜溟的肩上,費了好大的勁,纔將褲子穿好。
此時,她覺得自己的整個腦袋都是脹的,拿起上衣穿上,剛準備扣扣子,身子卻突然間被夜溟被抱起,放在了洗漱臺上。
她驚呼了一聲,擡眼看向他緊繃的臉上,充滿了失控的慾望。
“夜……唔……”
全部的話語,被夜溟灼熱失控的吻,給徹底封住了。
這樣的吻,彷彿是在吞噬着宋安寧,一步一步地加深。
爲了避免碰到她手臂上的傷,他還騰出了一隻手,專門護着她受傷的那條手臂。
吻,突然間收住了,他喘着粗氣,脣,抵在宋安寧微顫的雙脣上,聲音因爲燃燒的浴火而十分沙啞。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要命,老子遲早要毀在你手上。”
他的手,扣着她的後腦勺,明明在竭力剋制着自己的慾望,可偏又不捨得放開她。
兩人就這樣對峙着。
宋安寧也察覺到他忍着很痛苦,她自己又何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