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此刻心裡怕極了夜溟還會再來一次。
“你放心,我的女人比你聽話多了,我就是在這裡讓你爽死,她都不會生我的氣。”
夜溟的話,讓宋安寧心裡狂跳不已,想要逃,卻無能爲力。
身下,痛得要命,夜溟的動作,沒有半點溫柔可言,分明就是在折磨她。
“這麼快就有反應了,看來你的內心對我真是迫不及待!”
話音落下,裙子“嘶”地一聲,被夜溟直接給扯了下來。
“不要,夜溟……”
宋安寧慌了,恐懼地開始求饒。
“少在這裡欲拒還迎,剛纔不是嫌我沒讓你爽嗎?沒爽都是這反應了,要是爽了,你不決堤了!”
夜溟每一句羞辱的話,都伴隨着他此時粗魯的動作,讓她身心劇痛。
“不要,夜溟,求求你,不要……”
“求我不要?”
他勾脣冷笑,“說錯了吧,你心裡難道不是在求着我要你嗎?”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魔鬼,完全無視了宋安寧眼底絕望的乞求。
“溟哥哥!溟哥哥!你在裡面幹什麼呀,溟哥哥!”
門外,響起了藍伊人急促的敲門聲,讓宋安寧的眼底,升起了一絲希望。
“給我滾!”
一聲低吼,讓門外的藍伊人,嚇得立即收回了手。
她站在門外,想象着門裡面的畫面,嫉妒得咬牙切齒。
她又怕又氣,怕夜溟真的會迷戀上裡面那個女人,氣的是,他竟然當着她的面,跟送宋安寧在裡面做。
他真的有把她當成他的女朋友嗎?
可即使是這樣,藍伊人也不敢再敲門,咬咬牙,轉身離去。
宋安寧眼中的希望,瞬間被澆滅了。
“怎麼?想求救?你可真天真!”
夜溟冷笑,看着宋安寧眼底逐漸染起的絕望和悲涼,心頭有那麼一瞬間,窒了一下。
可是,那短暫的憐惜,很快,因爲當年被背叛的恨所取代。
他不顧一切地發泄着,像昨晚那樣,毫無保留,根本不帶一絲憐憫。
“不要……夜溟,不要……”
她用力咬着脣,疼得不斷地抓着夜溟堅實的肩膀,指甲在他身上抓出一道又一道深邃的血痕。
“不要……我疼……我疼……”
久違的眼淚,從宋安寧的眼底瞬間決堤。
“宋安寧,你這副我見猶憐的樣子,真是容易刺激我,我就喜歡看你這副欲拒還迎的樣子。”
他的動作,越來越無情和劇烈,宋安寧疼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不要,我疼,我疼,夜溟,不要……求……求你……不要……”
“不要什麼?不要停嗎?”
他勾着嗜血的冷笑,伏在宋安寧的耳邊,“好,聽你的。”
每一次的無情發泄,都讓宋安寧疼得死去活來。
下脣被她咬出了血,她有些後悔自己剛纔在客廳裡對夜溟的挑釁。
她差點忘了,現在的夜溟,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會對她千依百順,哪怕只是破了個手指都會心疼好幾天的夜溟了。
等到一次又一次地發泄結束,夜溟才冷笑着退了出來。
她的臉色,白得幾乎找不到半點血色,臉上已經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
頭髮黏在臉上,她看上去沒有一點生機,虛弱得彷彿連呼吸都要耗盡她全部的力氣。
夜溟冷眼看着她,以爲看她這個樣子,心裡會有無盡的報復的快感,可惜沒有。
一點讓他覺得快樂的感覺都沒有,只有心頭那一陣一陣被抽痛的感覺。
本想丟下她,可最後,還是俯下身將她抱着往浴缸走去。
將宋安寧抱起的瞬間,夜溟明顯感覺到宋安寧的身子狠狠抖了一下。
他的眸瞳一暗,心底彷彿被槍給打穿了一般,疼得直不起來。
他的眼底,滿目悲涼。
從不願意去接受,當年那個賴在自己身邊,使盡各種招數要讓自己抱她的女孩,如今被他一抱,竟會怕到發抖。
這一切,都是誰造成?
夜溟眼底一暗,低眉看着宋安寧那張毫無血色的臉,還有被她咬破的下脣,聲音冰冷。
“宋安寧,這是你自找的。”
宋安寧垂着的眼皮,緩緩動了一下,沒說話。
夜溟把她抱進浴缸,放滿了熱水。
溫和的水溫,刺激着宋安寧身下的傷口,疼得她冷汗直冒。
之後,夜溟洗完澡,換好了衣服,沒有理她,直接從浴室裡離開了。
夜家上上下下,都有僱傭兵守着。
當夜溟走出門的時候,僱傭兵也直接跟上,“少主。”
“你們不用跟着。”
“是。”
夜溟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目光凌厲,“不準讓任何人靠近樓下的浴室。”
“是。”
很快,夜溟便驅車離開了夜家別墅,銀色的跑車,在寬敞的路上疾馳,彷彿有些焦急。
宋安寧蜷縮着身子躺在浴缸裡泡了好久,身下依然疼得要命,只是稍稍動一下,都彷彿要了她的命。
等到浴缸裡的水溫涼了,她才咬牙從浴缸裡爬起。
剛從浴缸裡出來,浴室的門便被推開了。
目光,猛然投向門口,見夜溟站在門口,黑襯衫,黑褲,讓他整個人身上的戾氣,彷彿又濃了幾分。
宋安寧的動作停了下來,雙眼看着夜溟,眼底下意識地淌出了幾分懼色。
她已經承受不住夜溟再給她來這樣一次了。
夜溟關上門,看着她渾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眸光暗了一暗,喉結,本能地滾動了幾下。
只是這樣看她,他都覺得自己身下有些發緊,一股熱氣開始往上竄。
提步朝宋安寧走過去,嚇得宋安寧本能地往後退去,直到身後無路可退。
他順手拿起邊上的浴巾,將她整個人裹住,在她渾身顫慄下,將她抱了起來。
“夜溟,不要。”
她嚇得脫口而出,眼底滿是楚楚可憐的請求。
夜溟冷笑,收起了心頭那一閃而過的心疼,道:“宋安寧,你再提醒我一句,我就再來一次!”
一句話,讓宋安寧直接閉上了嘴,不敢再吭聲。
夜溟喊着一張臉,抱着她從浴室裡出來。
外面,所有的保鏢都識相地退避三舍。
宋安寧,這個女人即使當年害得少主捱了老爺一槍,少主也沒捨得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