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辰,你怎麼在這裡?我找了你好一圈呢!”隨着嬌滴滴女聲的飄過來,跟裴子辰走紅地毯的陶瓷娃娃白芸走過來。
“怎麼了,有事嗎?”裴子辰立刻收起剛纔的嫌惡,笑的如斯迷人。
蘇涼涼心裡很不是滋味,真恨不得一腳踹到他臉上,讓他這麼兩面人。
“我第一次參加這樣的盛典,有些緊張。”白芸上前摟住他的胳膊笑的很不好意思。
“不用緊張,有我在呢。”裴子辰柔聲道,擡眸挑了蘇涼涼一眼。
赤果果的刺激。
人家說,人生如戲,還真的如戲,恰好的是,蘇涼涼的男伴陳良宇也走了過來。
“涼涼,導演讓我們去那邊合影。”
白芸和陳良宇因爲分別和他們合作,現在都是大熱的紅人。
“好的。”蘇涼涼朝陳良宇嫵媚一笑,在經過裴子辰的身邊時,若有所意地輕掃了裴子辰一眼。
裴子辰不爽地冷哼了一聲。
兩人各自挽着自己的合作伙伴離開。
“子辰,你怎麼跟蘇小姐在一起?你們很熟嗎?”白芸試探性地問道。
“不熟,恰好碰到,髒了眼睛。”裴子辰淡聲道。
白芸心中竊喜,看來他跟蘇涼涼還真是死對頭!
“聽說她很高傲,很大牌,接戲只能按照她想要的來演……”
裴子辰的眸色頓時冷了下來。
廢話,公司是他們家開的,她接戲當然是想要怎樣就怎樣!她高傲怎樣?大牌怎樣?她有資本!
白芸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感覺好冷,她疑惑地看了看周圍什麼變化都沒有……
之後的她不知道爲什麼,正紅着的她,竟然接不到一部戲……
裴家……
“來,來,慶祝我們的影帝,影后歸來!”路漫笑着舉杯,縱然後來有了兩個寶貝閨女,她對蘇涼涼的喜愛,疼愛依舊,這是她特意爲影帝影后設的慶功宴。
“涼涼姐,你真的太厲害,太漂亮了!讓人家喜歡死了!”裴家的雙胞胎妹妹是蘇涼涼最忠實的粉絲。
“姐姐我也喜歡死你們了!”蘇涼涼抱住雙胞胎妹妹,她說的毫不誇張,這兩個妹妹確實很讓她喜歡,跟裴子辰無關,只是單純的喜歡,因爲她們是那麼的美好。
裴子辰看着最疼愛的兩個妹妹第一個不是擁抱他,他心裡酸的不行,從小到大他都是個愛吃醋的人。
“你們兩個小沒良心的,你家哥哥在這裡呢!”忍不住道。
雙胞胎妹妹看向他,一模一樣的臉上,掛着純真天真,“我們知道哥哥在那裡啊!哥哥,我們不近視。”
裴子辰嘴角各種抽。
蘇涼涼毫不客氣地笑出聲。
裴子辰白了蘇涼涼一眼。
“你眼抽筋了嗎?抽筋是一種病,你要早發現早治療啊!”蘇涼涼關心道。
裴子辰嘴角只抽。
“怎麼嘴角也抽起來了?莫非你這是中風的前兆?”蘇涼涼大驚。
“蘇涼涼!”裴子辰低聲威脅地喊道。
蘇涼涼站在路漫跟雙胞胎妹妹面前,衝他笑的萬分純良無辜。
母女三人也笑眯眯地看着裴子辰,無聲地爲蘇涼涼撐腰。
裴子辰心裡頓時那個叫委屈啊!
委屈地看向他家親愛的父親大人還有兄長大人。
這女人支持女人,男人總該支持男人吧?
感覺到他委屈的視線,正在談一件開發案的父子倆停下來,看向他。
裴子辰眼巴巴地看着他們,那可憐的小眼神,讓他們覺得他真的拿影帝,是實至名歸啊!這小眼神也真的是讓人越來越難以抗拒!
不過兩人也就是隻看了一眼而已。
不是他們不仗義,而是他自己願意讓人家騎在他頭上刺他,他們能怎麼樣?
“子辰,你上次那個電影的海報還有沒有,給阿姨,全都給了阿姨!”蘇媽媽是裴子辰瘋狂忠誠的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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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辰也只能在她身上找點安慰。
“那些海報全都讓蘇涼涼給燒了,她嫉妒我的電影票房奪冠。”他不輕不重地說了這麼一句。
蘇媽媽立刻暴走,一個爆慄上去,“蘇涼涼你這是不要命了還是不要命了!”
“媽,你是誰的親媽啊!”蘇涼涼捂着頭,疼的不行。
“你還知道我是你親媽?你竟然毀了我最重要的東西,你還讓我活不活了!”
“媽怎麼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啊!他說的話,標點符號,你都不能信啊!”
“他的話要是不能信,你的話就更不能信!”
蘇涼涼,“……”
裴子辰得意地看着她,用眼神清楚明白地表達他的意思,活該!
蘇涼涼只咬牙。
飯後,裴家後花園……
“裴子辰,你能不能別這麼小人?”蘇涼涼被媽媽唸了一晚上,快要頭疼死了!
“誰讓你先惹我。”裴子辰冷哼。
“你就不能紳士點?非要這麼小雞肚腸?”
“紳士是要對淑女,你是淑女嗎?”裴子辰嫌惡地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那裡看我不像淑女了?”
“衣不蔽體得就出現在大庭廣衆之下,你這叫淑女?欲、女還差不多!”裴子辰看了那天的照片出來後,一直很火大。
蘇涼涼被他這難聽的話,刺的很是生氣,不過,越是生氣,她就笑的越是魅,“怎麼,我的小辰辰,你吃醋了?”
“蘇涼涼你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裴子辰認識她十幾年,一直都很好奇她的大腦結構,她是怎麼想的?他剛纔的那句話,那字裡行間,那裡有一絲吃醋的意思?她怎麼能聽出來這樣的意思!
“正常長的。”
裴子辰,“……”
“辰辰,你是不是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我了,所以纔看不得我穿的性、感?”蘇涼涼伸手摸向他的臉,媚眼如絲,勾魂地看着他。
雖然她是一臉的調戲樣,可誰都不知道,她的心裡是多麼的緊張!這樣看似輕鬆的話,她說出口有多難!
她的期待有多深……
大手啪打掉她的芊芊玉手,“蘇涼涼,你做什麼夢呢?”
蘇涼涼的眸中閃過一抹受傷,不過瞬間消失,好像那雙美眸中什麼都不曾出現過,“難道不是嗎?不然你爲什麼這麼在意我穿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