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你聽說了嗎,那個狐狸精回來了,今天早上我都看到她了。”廁所裡,一個長髮女人補着妝說着。
旁邊的一個短頭髮女生正在扒拉這自己的劉海,聽到長頭髮女人這麼說,皺了眉頭,“什麼狐狸精啊?”
長頭髮白了短頭髮一眼,“還有什麼狐狸精啊,不就是總裁辦公室的那隻唄,今天我去送文件路過她的辦公桌,誒呦那香水味刺的沖鼻子,也不知道撒了多少。”
短頭髮有着驚訝,“不會吧,不是徐總最討厭的就是他的秘書用特別刺激的香水嗎?”以前還因爲這個事情開除過一兩個人,從此以後他的秘書們身上幾乎都沒有香水了。
好像是因爲徐總對特別刺激的香水過敏還是怎麼的。
“別吧?就算是這樣詩雅也還敢用。他真的那麼不怕死嗎。”短頭髮驚訝異常。
要知道在JL的工作是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工資高,福利好,而且在這裡上班的話還能享受別人羨慕的眼光,這個詩雅,就當真這麼不怕被開除嗎?
長頭髮白了短頭髮一眼,“詩雅的後臺是什麼?難道你還不知道嗎?他爲什麼能讓徐總這麼久都不回來,無非靠的就是徐總喜歡她唄,還不是狐狸精是什麼?”
短頭髮猶豫了一下,“我覺得詩雅不是那樣的人。這其中應該有什麼誤會纔是。”
長頭髮笑了笑“有沒有什麼誤會我們又不知道,反正,我們也就看看笑話就算了。”
短頭髮點了點頭,補了口紅之後說着,“這種事情本來就不是我們可以插手的,我們看看戲也就算了,如果真的牽扯到其中,這份工作能不能保的住還是一說呢。”
兩個人整理好了儀容儀表之後,挽着手說說笑笑的走出了廁所,但是他們卻沒有發現在廁所的一個隔間裡,詩雅白着臉並沒有出來。
詩雅手捏成了拳頭,捏的死緊,咬着下脣,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原來在同事們的眼裡自己就是這樣一個靠後臺上位的人嗎,詩雅擡頭望了望天花板,努力的把眼中的淚水憋回去。
就算是想要反駁同事們的話,可是詩雅也知道他們說的都是事實,自己確實是靠徐紹寧進來的,最重要的是,也確實是因爲自己徐紹寧纔在那邊停留了那麼久。
深吸了一口氣,詩雅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擦了擦眼淚,走了出來,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努力地扯出了一個笑臉,既然別人都這麼不看好自己,那麼自己還要更加努力纔是呀。
回到了辦公室,已經是中午了,秘書部都沒人,徐紹寧胖詩雅進辦公司。詩雅咬了咬下脣,還是進去了。
徐紹寧看着詩雅明顯興致不高的樣子,皺了眉頭,“怎麼,和我吃飯就這麼委屈你?”
詩雅看着徐紹寧,心中的委屈突然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沒錯,我就是委屈,如果不是因爲你,我纔不會被人說成是狐狸精,你爲什麼要爲了我留在那邊,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詩雅說着,眼中的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徐紹寧皺着眉頭,看着哭泣的詩雅,有一些不明白,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早上還是好好的?中午就突然這樣了!
徐少寧轉弄着拇指上的扳指,看來很有必要查一查了,狐狸精?呵呵,還真個有趣的稱呼。
“哭什麼哭?他們說你是狐狸精說錯了?”徐紹寧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大概還是能夠猜出來的,無非就是一些人嫉妒的搬弄是非之類的。
狐狸精嗎?徐紹寧眯着眼睛看着詩雅,某些方面來說,詩雅確實是一個稱職狐狸精啊。
徐紹寧不着痕跡的看了看詩雅的身材,嘴角勾出了一抹笑容,唔,這個狐狸精還不錯。
詩雅看着徐紹寧這麼露骨的眼光,更加的委屈了,撇過頭,無聲的流淚。徐紹寧輕笑,坐到了詩雅的旁邊,把詩雅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你不是應該高興嗎。”
詩雅氣憤的看着徐紹寧,“高興?有什麼好高興的?你被人說成狐狸精你高興啊!”詩雅看着徐紹寧這個樣子,恨不得咬他兩口什麼叫應該高興。
被說成是狐狸精,她一點都不高興!
徐紹寧輕笑,摸了摸詩雅的臉龐,“證明你已經優秀到成功的引起了他們的嫉妒啊。”徐紹寧說着,手就不規矩的伸進了詩雅的領口。
“你幹什麼!”詩雅一把抓住了徐紹寧的手,咬着脣看了看門口,好在已經關了門了,不然的話還真不知道被人看到了如何是好。
徐紹寧舔了舔詩雅耳垂,“和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問這麼白癡的問題,我能幹什麼,當然是幹你啊。”說着,徐紹寧含住了詩雅的耳垂,輕輕的啃咬着。
詩雅打了一個哆嗦,想要從徐紹寧的身上下來,可是徐紹寧怎麼可能會讓詩雅這麼簡單的就下來。摟着詩雅的腰,讓詩雅更加貼近自己一些。
詩雅紅着臉,“徐紹寧,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流氓。”
徐紹寧笑得越發的開心了,“他們不是說你是狐狸精嗎?既然這樣的話,你爲什麼不履行你一個狐狸精的責任?讓他們好好看看,什麼纔是狐狸精。”說着,徐紹寧惡劣的頂了頂詩雅。
詩雅臉色通紅,眼睫毛上還掛着淚珠,“你無恥!”
看着詩雅這副模樣,徐紹寧笑得就像是得逞的狐狸,手不停的揉捏着詩雅的柔軟。把詩雅抱着壓在了沙發上。
“徐紹寧,別……別這樣。”詩雅臉紅的不像樣子,撇過頭去沒有看徐紹寧。
徐紹寧眸光深了深,低頭吻上了詩雅的詩雅的脖頸。詩雅想要反抗,可是已經在興頭上的徐紹寧怎麼可能讓詩雅這麼輕易的反抗,壓制住詩雅不讓詩雅動彈,隨即在詩雅身上爲所欲爲起來,
詩雅放鬆了緊繃的神經,看着天花板。徐紹寧雖然是在動作着,可是一直關注着詩雅。
看到詩雅這麼心不在焉,眼睛眯了眯,看來公司裡的一些長舌婦,是很有必要清除一下了啊。